()那老猿雖然資質不高,但本身物種超人一等的靈x ng還是有的,見到孟南便想抓他回去先給主人,哪知卻被雲霞四大散人阻擋,一翻大戰,最後露出怯意,想跑卻是為時已晚,最終命喪黃泉。想取孟南體內之寶,卻反將自己的內丹讓人家吃了,也算是因果循環現世現報的一場孽緣了。
雲霞四大散人是這四人的自號,外人背地里都管他們叫做四大活寶,蓋因這四個人武功奇高,卻又不通情理,行事古怪,不可以常理度之。解聖河沒當面叫他們「活寶」就已經表明了現在不想跟他們徹底翻臉。
那雲霞四大散人老四乍听解聖河說自己哥兒四個超凡月兌俗,心下一喜,剛想謙虛兩句,哪知解聖河後面又來了句「蠻不講理」,登時面s 一變,怒道︰「你這人說話怎麼顛三倒四,夸人還不會麼,再重說一次!」老大道︰「你看,這個解老兄我得教你個乖了,你說咱們兄弟不食人間煙火超凡月兌俗是對的,不過後面那句‘蠻不講理’可就用錯了,應該說……那個換做……老二你說該換做什麼的好?」一時想不出什麼好詞跟超凡月兌俗搭配,胡說出來又怕解聖河跟孟南笑話,知道老二肚子里有點墨水,便去問他。
老二沉吟了下,說道︰「若是改做通情達理太也平常,顯不出咱們兄弟的胸懷品質的無上境界;若是改作豐神飄灑,似乎也有些不妥,跟老三不太挨邊……。」老三怒道︰「二哥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做跟我不挨邊?你們就該豐神飄灑,我就該蠻不講理嗎?」他雖然不知道那豐神飄灑是什麼意思,不過想來應該是個好詞,可是老二居然說跟自己不挨邊,難怪生氣。
老二笑道︰「三弟你這可就錯了,豐神飄灑說的是氣質,蠻不講理指的卻是……。」
解聖河見他們沒完沒了越扯越遠,明明自己等人顛三倒四還指責別人,再不打斷不知道要扯上多少時候,當下抱拳道︰「賢昆仲器宇軒昂,風度不凡,那是一般的豐神飄灑,令人敬仰的很。在有要事,不能久待,未能和各位親近一二深以為憾,他r 若有機緣,定當親蹬雲霞山拜訪請教。解某告辭了!」剛來之時解聖河是抱著一肚子怒火,只想殺了雲霞四散人為他的靈獸報仇,可是後來見到孟南,心下起了疑心,逐漸冷靜下來。他本就是城府甚深之輩,心想若要為靈獸報仇也不爭這一時三刻,須要先將這小子帶走弄清原由才是。是以前倨後恭,只想快快月兌身。
老三听他夸獎,笑得猶如一朵花似的,說道︰「解老兄請便就是,何必這麼客氣。有時間上雲霞山逛逛,請教呢是不敢當的,有什麼不懂的兄弟倒是可以幫幫你。」老四道︰「別的三哥或許在行,武學修為上的事還是問我比較靠譜些。」老三轉頭怒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武學上的事我就不靠譜了?」
解聖河再不搭話,後退一步,伸手抓起孟南,老二叫道︰「你干什麼?」老大道︰「放手,這小子是我們的!」四個人身形一晃,分站四個方位,將解聖河圍在當中。
解聖河面s 一變,說道︰「雲霞四散人不會說出的話不算數吧?你們答應讓我走了,怎麼還想反悔?」老大道︰「咱哥兒們說話自然是算數的,解老兄有事咱們自然不會留你。」老二道︰「咱們只是答應讓你一個人走,那句話說了讓你帶著這小子走的?」老三看了看老四搖頭說道︰「我沒說。」老四怒道︰「看我干嗎,我也沒說!」
解聖河冷哼一聲,將孟南又放到地上,道︰「解某剛才說了,你們殺了我的靈獸是場誤會,我不跟你們計較,只拿這個小子抵賬。」老大搖頭道︰「第一,解老兄沒辦法證明那個老猿是你養的。」老二道︰「第二,你已經說了是場誤會,不跟我們計較,干嘛還拿那小子抵賬?說話顛三倒四,太也不通。」老三道︰「第三,這小子是我們的,我們又沒欠你的,憑什麼拿我們的東西給你抵賬?」頓了下,又道︰「他身上有老大砍出的傷口為證,不是空口瞎說。」老四怒向老四道︰「這句話該我說,你說完了我說什麼!」老三翻了翻白眼︰「我管你說什麼。」
解聖河冷笑道︰「說了這麼多你們是仗著人多欺負人少了?」解聖河心下有些動怒,他一再忍讓並不是怕了他們四人,畢竟自己也是神通能者,雖然這四散人也是頂尖的高手,即便打不過他們,自保月兌身還不是難題。如此忍讓,就是認定老猿是垂涎孟南身上異寶才被四散人殺的,所以不想糾纏過多,只想快些月兌身了事。
那四散人雖然看似腦筋糊涂,卻也有自己的小心眼。那解聖河乃是神通之輩,在江湖上也是有名號的,若是拼命,自己兄弟四人雖不敢妄言必勝,可總還是有那麼一點信心的。
老二道︰「咱們兄弟做人辦事講究的是公道,以理服人。你平白無故地誣賴咱們殺了你的靈獸,又拿不出證據,還想搶咱們兄弟的東西,也要怪咱們以多欺少麼?」老大道︰「你看,老二說的沒錯。只許你蠻不講理,以一欺四,便不許咱們反抗,以四打一麼?」老三搖著手指說道︰「解老兄雖然是個中高手,可咱們兄弟也不是嚇大的,神通之輩也不是沒斗過,咱們兄弟不還是活的好好的?」老四道︰「高手嘛,倒是不像,若說是低手還差不離。光說不練,不就是心虛麼,低手心態,嗯,低手心態!」
解聖河面s 極是y n沉,心道︰「這幾個人夾七夾八腦筋不請,如此下去終無頭緒。」右手一晃,一桿長柄三刃槍現在掌中,攔腰向身側的老四掃去,喝道︰「是高是低,比比才知道。」他這一下是先發招後出聲,多少有些偷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