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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二皇子與上官虹親親密密,如膠似漆,語詩不知是嫉妒還是生氣,身子瑟瑟抖著,只說不出話來。
「虹兒,你不要被他騙了,這樣的人y n險狡詐,最會騙小姑娘,強要了我們不說,竟還要你陪伴他左右,你是不是太傻太天真了,怎麼什麼話也相信啊!還有這天下是他們家的,他們說讓我們殉葬就去殉葬,說不去就不去,天下哪有這樣的事情?」
「語詩姐姐,你不要誣賴二皇子,他不是那樣的人,我相信他。」
「好,你既有心,我也不好逆了你的願,你要是喜歡他,可別怪姐姐沒有提醒你,不要讓他傷了,否則有你哭的時候。」
「哭也不要你管,現在就算我們再傷心,也是于事無補了不是嗎,我們都已經是二皇子的人了,還能怎樣?還有自第一見二皇子,我便喜歡他,如今他也喜歡我,我們為什麼不能在一起?」
語詩臉s 紅漲著,咬著嘴唇一聲不敢吭,是啊,她們已經是二皇子的人了,再去想別的還有什麼意義?想著想著便怨恨起了二皇子,都是他的錯,要不是他自己現在怎麼會這樣傷心?
听著語詩的話,二皇子怔了怔,抬起腳步走向前來,用手托著語詩的下巴,仔細的看了一會兒,語詩撥開他的手,扭開了臉,二皇子滿臉狐疑的看著語詩的側臉,半晌才囁嚅的說︰「你就這樣不相信我?你我雖然不相識,還有,我李翊雖不是什麼好人,可強取豪奪這種事,我李翊自問還從未動過如此心思。你信也罷,不信也罷,不管怎樣我都不會勉強你。」
二皇子轉過身子,瞧著上官虹,接著說︰「虹兒,這段時間,只怕要委屈你了,我仔細想過,你們只有回去,穩住局面,才能再圖後事。父皇如今一心為帝星建陵,若是你們逃了只怕于你們家人不利,只要陵墓建成,我就會救你們出來,好嗎?」
上官虹听他說不用再去殉葬,暗暗松了口氣,笑著伸手攬著二皇子的脖子,「虹兒不委屈,殿下不要想太多了。」
二皇子攬緊了她,摟了一會兒,放開來,看著她慢慢說道︰「我現在就送你們回去,待得越久越不安全,回去之後你們要平平靜靜的,萬不可自露馬腳……過段r 子,我會去看你們。」
上官虹垂下眼簾,半晌才低低的說道︰「這會兒就要分開了嗎?我•我•••」
二皇子自然知道她不舍得,嘆息著摟了摟上官虹,低低的笑起來,用手指輕輕點了點她的鼻子,溫柔的說道︰「乖,現在不是親親我我的時候,你們必須回去!」
「嗯。殿下答應我,一定要來看我。」
「嗯。本王答應你。」二皇子拿了件紫s 的紗衣,披在語詩的身上,剛剛披上,林語詩便把紗衣扔了出去,淡淡的道︰「你不用假惺惺的,我是不會接受你的!你對我的傷害,我永遠也不會忘了,你就死了這份心吧!」
「不管你喜不喜歡我,現如今最重要的是你們的安全,听我的話,快回去吧。」
「我為什麼要听你的?就因為你強暴了我?強要了我?!」
語詩的這句話說出來,殿里立即靜寂下來,上官虹膽怯的看了眼語詩與二皇子,見到二人都是冷著臉,她一時竟不知該勸誰比較好了。
二皇子拼命從嘴角擠出絲笑意來,「是,的確是本王的錯,難道你非要本王償命不成?」
語詩一時語塞,咬著嘴唇,一聲不吭。「你這是強詞奪理,你以為我不敢殺你?」
二皇子怔了怔,接著輕輕一笑,「你身子弱,用大刀恐怕傷著你自己,就用本王這把貼身的匕首吧。殺了本王,你也好解了心中的恨。」
說著說著,二皇子便從身上掏出一把匕首,但見那匕首烏沉沉的,非金非鐵,不知是何物所制,在紅彤彤的燭光下,搖曳著幽幽的光,一看就知道這是柄削鐵如泥的好物件。
「你以為我不敢?」
「恰恰相反。我知道你敢。」
「你在逼我?」
「只要你能出這口怨氣,就算我死,也不會後悔。」
「你以為我會信你?」
「信與不信,只是一念之間,你應該去信。」
語詩咬著牙,看了眼那y n氣森森的匕首,雙手拿起了匕首,緊緊握著,攥著,怕掉了一般。
「語詩姐姐,不要啊,不要•••」上官虹伸出手向匕首抓來。
就在這一剎那間,語詩手里的匕首真的刺了出去,火花之間距離二皇子便不到半尺了,上官虹眼簾抖動著,害怕著,她真不敢相信語詩竟敢捅下這一匕首,她哪還再猶豫,忙把手一豎,推向語詩。
匕首刺去,語詩的腦袋里空蕩蕩的,整個人都空蕩蕩的,身子就像是在雲堆里一般,暈暈乎乎的。
語詩被上官虹一推,身子君偏,匕鋒一轉,匕首直直刺進了二皇子的左肩,一時之間血流如注。
二皇子看了眼左肩,只見鮮血直冒,左臂邊像萬箭穿心,痛徹肺腑。
二皇子連腳步都未移動,甚至沒有眨眼楮。
見到猩紅的鮮血,上官虹身子象泥一樣軟癱下去,嚇得連聲尖叫起來。
漆黑的皇宮泛著微微昏黃燭光,處女宮的管教嬤嬤們與夜巡士兵來來回回地巡走在皇宮那寬闊平坦帶著雨水的青石板路上。
皇宮的近衛軍已沒了往r 的松懈,他們個個目光如炬地掃看著漆黑皇宮,神經就像繃在弦上的箭一般,侍衛長已經做了最後的通牒如若再不抓到逃走的處女全都給予責罰,因此他們也只能抖起j ng神來尋找。
靜心殿。
「殿下,你沒事吧?快給虹兒看看。」上官虹著急的問道。
「沒事,別出聲,你看!」二皇子抬手一指。
只見漆黑的暗夜里,一排排火把逶迤而來,把靜心殿照的亮亮的,一排追兵跨步走過靜心殿的台階,就要往靜心殿來了,二皇子立馬轉過了身子,朝語詩與上官虹道︰「快藏起來,千萬不要出聲。」
「站住!」
「何人?」
「安敏。」
「喲,安公公,您老怎麼會在這?」
「秦標衛,這麼晚了,你怎麼會上這兒來?」
南翔北國的軍官制度,由小到大,分別是標衛長、百衛長、千衛長、萬衛長。分別轄制著五十人、一百人、一千人、一萬人。北國制度森嚴,一級管轄一級,嚴禁越級管制。
「回稟公公,殉葬的處女走丟了兩人,下官也是奉命追查,若要得罪公公的地方,還望公公萬分海涵。」秦標衛知道這皇宮大內不是他一個小小標衛能翻起大浪的,為人低調卑謙,才是在這皇宮立身之本。
「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這兒是皇子們休息的地方,也是你說闖便闖的嗎?」
「下官不敢,下官只是一路追來,並沒有冒犯的意思。」
「二皇子如今就在這靜心殿中休息,你若驚了駕,有你的好受!」
「下官不敢!可是那些處女是立國之本,皇上有旨,無論如何也要找到那些處女,無論是誰窩藏她們一律斬立決。」
「哼,你的意思是說,二皇子窩藏處女?罪在覆國了?」
秦標衛一愣,慌慌忙忙走到安公公面前,低聲對站守在靜心殿門口的安公公說︰「小人怎敢那,公公可不要亂說啊。」秦標衛自懷中掏出幾張銀票,趕忙塞進安公公懷里,安公公打眼一看,最上邊的銀票是面值一百兩,這幾張最少是五張,接著便肆無忌憚的揣進懷里。
「雜家也相信秦標衛的為人,這件事原本就是個誤會,雜家自會向二皇子解釋。」
「多謝公公。」
二皇子走出屋子,一雙眼楮緊緊盯著秦標衛,一聲大喝,「吵什麼!」
秦標衛看見一臉冷峻的二皇子急忙開口說著,「殿下,殉葬的處女有兩人逃了,聖上命下官去追,下官剛剛查到這兒。」「丟了?你們是怎麼看守的!還不快去追,在這磨蹭干什麼!」
「殿下,她們是進了荷花池,從水里逃走的,下官順著未干的水漬追到這兒,下官懷疑,那兩個處女進了靜心殿。」
二皇子眉頭一皺,「你懷疑本王?」
「下官不敢。」秦本王低下了身子,戰戰兢兢的說著。
二皇子死死的盯著屏氣斂聲,垂手侍立在旁邊的秦標衛,他知道若是不讓他進去搜查,這件事永遠也沒有盡頭,于是聲音y n冷的吩咐道︰「本王與你一同進去,若是有什麼,本王自會擔著,秦標衛大可放心。」
「多謝二皇子諒解,下官自當銘記于心,感恩戴德的。」
二皇子看了一會兒安敏,見他一副一問三不知的樣子,輕輕點了點頭,便又看向秦標衛,「與本王一起進去。」
秦標衛看了眼二皇子,見他不再是剛剛的怒氣橫生的樣子,便點頭答應了。
秦標衛舉著火把走在前邊,周圍的近衛軍人影晃動著,拱衛在二皇子和秦標衛周圍。
靜心殿很大,巨大的殿內柱子平滑的、悄無聲息的立在那兒,後面是一片溫和的光亮,點點燭光照在眾人的臉上。
二皇子轉頭看著安敏,沉聲吩咐到︰「安公公守好門口,任何人都不準外出!省的有人說本王私藏處女。」
安敏躬了躬身子,背對二皇子出了大殿,帶人j ng戒起來。
大殿上還留著數十個人,眾人總感覺一直有股微風不時吹過,一抹光亮來自石柱盡頭,一標人小心翼翼的尋了一刻鐘,秦標衛也一直在環顧著四周,大殿三面是牆壁,一面是兩扇對開門,門虛掩著,安敏就守在外邊。
二皇子站在秦標衛身後,戲謔的看著他,停了一會兒,時不時的說著話,轉移著秦標衛的注意力。「秦標衛找了這麼許久,可見著人了?本王可沒有騙你,現在你可看清楚了,省的再說本王窩藏處女,這份罪過,本王可擔不起。」
秦標衛怔了怔,恍過神來,知道二皇子是在生自己的氣,忙低聲下氣道︰「殿下說笑了,小人怎敢懷疑殿下,小人這就帶兵退出這間屋子,不惹二皇子心煩了。」
秦標衛陪著笑,一臉的小心,「退下,快快退出靜心殿!免得打擾了二皇子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