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廂的張須陀累感不愛,那邊廂的白弘頂著風雪,騎在馬上,時不時的往軍營那里看一眼,然後語氣悠悠道︰「怎麼樣?」
顏欃一愣,過了半響也沒理解白弘到底指的是什麼,最後憋出一句話︰「很好很強大。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白弘高興地點了點頭︰「我喜歡你的誠實。」
顏欃後面的幾個人頓時頂著一個個星星眼,原來折中也能這麼折中的啊。
白弘指的——自然是營門前的那個大雪人了咯。
他們出門的時候天邊才剛剛露出一絲光彩,回來的時候,天邊只剩一絲光彩了……
白弘跳下馬,將手中的韁繩扔給一旁的顏欃,走進總管府後院,看著眼前的一片白,他苦笑了片刻,他現在覺得自己必須要在這地上插些紅旗子之類的,否則要是得了雪盲癥那就要哭死了。
後院的露天空地處基本都是沒有人的,畢竟白弘還算是一個比較人道的主子,也不希望看到一個個雪人,所以便讓他們都在廊道那里站著,雖然依舊寒冷,但總不會被雪覆蓋。
白弘小心翼翼的在雪中走著,他倒不是因為什麼長期不騎馬導致腿腳酸痛所以走路緩慢,而是因為家中目前有兩個比他還金貴的祖宗,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跑到雪地中打滾撒歡,而且兩個祖宗還都是一身白毛,一個不小心你就看不到他們,可假如你因為這個不小心踩到了他們——後果很嚴重。
白弘在雪中一深一淺的走著,眼前突然閃過兩條白線,看到書房門前,兩個祖宗正在那里,呃,抖毛,將身上積得雪全部都到了地上,然後其中一只爪子往門上一搭,門就這麼開了,他們沖進了書房,最後還不忘用腳將門給關上……白弘看到這個場景頓時無語,他開始懷疑自己的眼楮或者說,腦子。
他養的到底是兩只狐狸還是兩只狐狸精啊!
白弘捂著臉來到書房門前,然後——有其僕必有其主,他也像那兩個狐狸祖宗一樣,抖起了毛,不對,他沒有毛,抖起了衣服,順帶便還蹦蹦跳跳的將玉冠上的積雪給都落了下來,不一會兒門前就積了一層雪,他在門前抖得正歡,書房門突然開啟,一張嬌艷如花的臉龐出現在他的面前,美人掩口一笑,伸手將他拉進書房,將他身上的血給拍打下來,笑道︰「都不是小孩子了,怎麼還這麼淘氣。」
白弘咧嘴一笑︰「我還沒加冠呢,還是成童的年紀。」
蘭煙嬌俏的白了他一樣,將他身上的皮大氅解下放在一旁,幽怨道︰「是啊是啊,你還年輕呢,哪像奴家,已經是一個老女人了呢,唉……」
蘭煙這句話六分帶著玩笑的意味,但四分卻是她內心所擔憂的。
白弘嘻嘻一笑,伸手將蘭煙攬進懷里,下巴蹭了蹭她的額頭,手也漸漸探了下去,故作惱怒道︰「你看,又胡說了,該罰。」
蘭煙在他懷中很有節奏的扭動著,嬌媚道︰「那殿下說說,要怎麼罰奴家呢?是將奴家吊起來打呢?還是將奴家……」
「咳咳!」白弘听懷中的狐狸精興致越說越高,大有說上百千字的勢頭,趕緊咳嗽幾聲將她的話截斷,苦笑道︰「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麼?」
說實在的,他真的挺怕懷中的狐狸精,在大興的時候和子衿**,子衿雖然比他大上幾歲,可無論是理論還是實踐都是極弱勢的,每次都是他主動,而懷中這個狐狸精和子衿就完全不同了,雖然兩人的理論知識來源不同,可都能算得上是旗鼓相當,甚至蘭煙的理論知識要比他再強上幾分,每次兩人說到這類的話題,白弘都有一種被調戲的啼笑皆非之感。
蘭煙扭頭看著他,眼波流轉,笑道︰「你就是這樣的人。」
白弘無奈的垂下頭,果然和這狐狸精斗起來自己永遠都是孔夫子搬家——盡是輸。
但是,以後一定能贏的!白弘眼中突然閃過一絲亮光,當然這亮光既不是對懷中的狐狸精,也不是對榻上兩只祖宗,而是透過了牆,對他臥房枕頭下的那冊書。
只要把那冊書里的功夫給練齊全了,那自己必然是洞房不敗,金槍不倒!
想到這里,他的臉上就露出了些許yd的笑容,身體也不自覺的起了反應,不要小看蘭煙那很有節奏的扭動,這可是青樓這種天朝古典特產特有的文化精髓啊——如何靠簡單的肢體接觸來引起男人的**。
白弘被她撩撥得鼻息咻咻,臉也像是喝了特別烈的酒一般,兩頰紅彤彤的,但心中還是在不斷默念正人君子咒,可手已經不听大腦控制撫上了那兩團白膩,蘭煙似乎是感覺到了腰部傳來的火熱,臉上的笑容也越發的妖冶。
她雖不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可自幼落入風塵,好不容易獲得一個知情識趣,又體貼入骨的情郎,早就心生搖曳,更何況兩人之間早已戳破了那層膜,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情郎卻病倒了兩個多月,她的身體也的確是感覺到了些許的空虛。
白弘對于某些方面的抵抗力是相當薄弱的,于是雖然嘴上說著不要,但是身體已經很老實的反映了出來,將蘭煙的身體扭了過來,看到眼前的狐狸精也面若涂紅,他微微一笑,兩唇相貼,踏著宛如舞蹈的步伐向床榻移去,兩只祖宗估計是真的成精了,看到他們兩人過來,一前一後的跳下榻,跳上了榻對面的桌子上,似乎面前再放一盤瓜子就能看戲的樣子。
兩雙眼楮眨也不眨的看著榻上兩個人沒羞沒躁的月兌衣服,白弘和蘭煙也是一時情熱,哪里還管得了旁邊有兩個祖宗正盯著他們?兩唇相貼,蘭煙衣帶已經被揭開,胸口露出了欺寒賽雪的肌膚,兩顆紅色的櫻桃在暈黃的燈光下幾乎要閃瞎了白弘的眼楮,頭一低,白弘含住了其中一顆,咂模有聲,蘭煙的呼吸急促的不行,兩條腿擰成了麻花,身體也不自覺的開始扭動。
此時門外傳來了輕輕的叩門聲︰「殿下,晚膳已經備好了。」
因為雪下的實在是大了些,白弘他也沒有心情再專門跑到飯廳去吃飯,可他也不願意自己的臥房沾染上那種氣味,所以最近的三餐他都是在書房用的。
白弘一驚,放開了口中的櫻桃,剛想要起身說些什麼的時候,蘭煙的手胡亂將他的頭摁了進去,身體扭動的越發厲害,嘴中斷斷續續的說道︰「讓……她……走。」
白弘堅信假如自己真的現在起身讓侍女將晚膳端進來,那自己今後一定會被惱羞成怒的蘭煙瘋狂的報復。
寧惹小人,勿惹女人。
白弘清楚得很,于是他稍微用了一些力,抬起頭,含糊的說道︰「孤王不餓,今日就不用飯了!」
「是。」
門外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房中的喘息聲和肉搏聲卻是越發的響亮,蘭煙也不知道是吃了什麼藥,迎湊的相當激烈,讓白弘差點不到五分鐘就繳械投降,而且申吟聲也是越發的尖利,嚇得白弘不得不用嘴巴堵住她。
良久,白弘的身體一陣急劇的顫抖後,趴到了蘭煙的身體上,而蘭煙酥胸起伏,蕩漾著春水的星眸定定注視著身上這具有些單薄的身體,豐盈的雙腿依舊緊緊的盤在白弘的腰間。
沒有話語,只有心滿意足的溫存……
不過這個心滿意足應該只是對于蘭煙的,白弘的頭埋在她的肩膀處,欲哭無淚。
擦,又先投降了……
太丟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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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決定以後半夜三更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