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新隋朝 第七章 肉蛾天

作者 ︰ 月出于東山之上

女人是浪漫的,浪漫的人一般思維都很跳月兌。請使用訪問本站。

陳寧蕊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中的女人,天真爛漫到了極點的一個女人,所以她的思維跳月兌到讓白弘這個自認為思維足夠跳月兌的人也跟不上她的節奏,這是天賦,改變不了的。

陳寧蕊給出的答案有——孩子被仙人接走了,孩子突然長大了,孩子像黑子一樣可以瞬間移動了……諸如此類的一大堆答案讓白弘差點自掛東南枝,因為沒有一個是符合他給出的答案。

白弘揉了揉有些疼的太陽穴,喝酒潤了潤嗓子,豎起食指,露出有些月兌力的表情說道︰「首先,剛剛我忘記告訴你了,這雖然是一個故事,但這是確有其事的,所以收起那些什麼被仙人抱走了什麼混天綾的,你這是童話故事看多了……」

「這些都是你告訴我的啊。」陳寧蕊的表情很天真。

白弘頓時語塞,他覺得自己的胃正在抽搐︰「好吧我承認我這一路來是對你說了不少故事,但是那都是假的,你見過仙人麼?所以說……」

「為什麼是假的?為什麼說沒見過仙人就沒有仙人了呢?」

白弘重重的捂住了自己的臉。

沒法交流了!

「好啦好啦,我錯了我錯了。」陳寧蕊看到白弘的舉動,也害怕把他惹火,于是扮出一副知錯的表情,嬌憨道︰「你繼續說。」

「我……」白弘趕忙深呼吸兩次才將涌上來的怒氣給壓下去,「听好了,發生這種事情有兩個可能,第一個可能,這個孩子被人販子偷走,賣掉了。」

「這……為什麼啊?」陳寧蕊驚訝的望著白弘,「都是父母所生的,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啊,沒了孩子父母不是要很傷心的麼?」

听了這話白弘的心終于安定了下來,還好還好,這姑娘還沒腦殘到一點人情世故都不知道。

「人販子的心態不是我們能夠理解的,嘛,或者說對于他們來說錢才是最重要的,其余什麼的和他們壓根沒關系,或者說的冷酷一點,反正這孩子又不是自己家的,那對失去孩子的父母又不是自己的親戚什麼的,和自己有什麼關系?我知道很難理解,我知道,你慢慢消化……」看著陳寧蕊難以接受的表情,白弘安慰道。

「那為什麼要賣孩子?」

「沒有買賣就沒有殺害……不對不是這個,這個嘛,基本上也就兩種可能,第一種就是奴隸,不過這種可能性比較小,嗯,因為太幼小的孩子是做不了奴隸的,養起來也比較麻煩,所以第二種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家庭需要一個孩子。」

「什麼意思?」

「比如說太監,嗯,當然並不是說那種太監,我的意思是指那些有隱疾的沒有辦法行房事的男人,不能行房事那就不可能有孩子,這樣的話面子上終究不好看,所以就需要一個孩子,一個小孩子來充當自己的孩子,而且孩子原本的居住地離他們越遠越好,因為這樣父母也就不可能找上門來,而且小孩子嘛,教起來,我是說心智上還不算成熟,父母估計也就只是一個很模糊的存在。」

「大概能夠明白,不過這樣說起來還真的好殘忍呢。」陳寧蕊面露哀戚道。

白弘搖了搖頭︰「不殘忍的,比起另一個可能性這一點也不殘忍,因為畢竟孩子還是活著的,當然他假如去做了奴隸的話性命估計會大打折扣,一般能夠賣孩子的家庭,家境也是不錯的,所以孩子說不定還能做一個少爺呢,反正無論如何,都還是活著的。」

陳寧蕊不解的歪頭問道︰「你這麼說,另一種可能性就是死了?可是……孩子這麼小,為什麼要殺他們?」

「你可以猜……算了,這種事情你就算猜破天也猜不到的。」白弘看著陳寧蕊,沉吟了片刻,「剛剛那些東西你都吃下去了麼?」

「嗯,吃下去了,怎麼了?」

「沒什麼,」白弘取來了一個空碗,還有幾塊白綾,冷漠道,「你知道假如發生大旱,顆粒無收,而朝廷又不願意發糧,那百姓該怎麼辦,我先聲明了,你要是敢回答出司馬衷那樣兒的回答你就一輩子留在洛陽別跟我回去了。」

陳寧蕊面露難色,她听得出來,白弘這不是開玩笑,所以她現在在很努力的想︰「這個首先要找吃的啊……可是沒糧食,那還有什麼能吃呢?大概……會找一些,因為人都沒糧食了,那麼那家禽應該也會沒有糧食,那些走獸也是,所以就只能吃餓死了的家禽之類的吧。」

「還好還好,你腦子沒完全壞掉,不過一般來說這種東西能撞上的幾率很小,而且家禽才多大,比起百姓的胃口又能如何?所以這個時候他們會選擇兩種東西,一種叫做樹皮,另外一種叫做觀音土。」

「觀音土?」

「嗯,這只是一種比較好听的說法罷了。白色的土,看上去像是糯米。」

「土也能吃?」

「餓了,什麼都能吃,但是觀音土吃下去是沒有辦法排泄的,所以吃了之後只能活活撐死……」

陳寧蕊捂住了自己的月復部,面色有些發青,她大概能夠明白白弘的意思了。

「樹皮終究有一天會吃光,觀音土同樣也是,那樣的話人就會餓死,先死的應該就是那些體質比較弱的老人和孩子……人,身上有肉,雖然餓死的人身上肉一般不會很多,但這也是肉,人肉人肉,說到底也還是肉啊……」白弘湊近陳寧蕊,眼楮死死的盯著她布滿了恐懼的眸子,「我這麼說,你能夠明白了麼?」

「嘔!」陳寧蕊捂著肚子彎下了腰,白弘剛剛準備的那些空碗里立刻出現了一些嘔吐物,仔細看一下的話,依稀還能看到白蘿卜絲之類的東西。

白弘剛剛所說的故事,並不是在書上看到的,而是一部動畫短片,《肉蛾天》,當然他在看到這片子的時候並沒有什麼不適,只是感覺畫風有些獵奇罷了。

「是不是覺得很驚訝?」白弘面無表情的看著陳寧蕊嘔吐,「覺得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發生——但是我告訴你啊,這種事情,在四年前的江南,絕對會有的,而且不止零星半點。」

四年前的江南,那是什麼時候,那個時候江南還是陳國的土地,那個時候陳寧蕊還是寧遠公主,那個時候陳叔寶還是皇帝。

「你這是什麼意思?」陳寧蕊面色變了,原本慘白的臉帶了些許的紅色,並非嬌羞,而是憤怒。

「我什麼意思你應該明白,你當年在宮里吃著山珍海味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這上面染著人的血?」

「你……」陳寧蕊算是把剛吃下的東西全給吐出來了,拿過一邊的白綾擦了擦嘴,再用酒水漱口之後,她憤憤不平的看著白弘,「你別說得你有多悲天憫人的,剛剛我們來的時候有一個人向我們行乞,你不給錢也就算了,還不讓我給錢,你這是……」

白弘搖了搖頭︰「你錯了,你搞錯了。听好了,假如剛剛行乞的是一個孩子,是一個老人,是一個婦女,我都可以給錢,可剛剛那個人是什麼,是一個男人,一個正值青壯年的男人,他沒聾沒啞沒瞎,四肢健全,他明明完全有能力來自力更生,我憑什麼給他錢?你覺得你給他錢就是在幫助他了?錯了,你給他錢了,他就會心存僥幸,覺得自己什麼都不做就能有錢花,這樣一來他就永遠都什麼都不做,只是靠著行乞,靠著別人給他錢,你能給他錢不代表別人也能給他錢,這樣一來他的後果依舊是因為沒有錢餓死或者病死,這就是你的仁慈了?」

「我……」陳寧蕊呆呆的看著白弘,嘴巴張了半響,最終還是無力闔下,「就你有理。」

「我沒想要欺負你,我只是想告訴你一些事情,畢竟……」白弘突然止住了話頭,看向門口,朗聲道,「哥幾個听了很久了吧,不知道是哪位大神呢?」

「哈哈哈……」門外傳來仿若銀鈴般的笑聲,就在白弘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的時候,門被打開,走進來了一個身著玉色長袍,頭戴金冠,手拿一把白玉為扇骨的扇子的「男人」,手很白,幾乎要和扇骨融為一體,不分彼此。

眉目如畫,一雙眼楮不帶半絲的煙塵色,看向面色微變的白弘,「他」嬌聲說道︰「楊兄,好久不見了呢。」

聲音又嬌又女敕,說是裊如仙音也不過分,但是這聲音現在卻像一把冰錐一般將白弘的一顆玻璃心敲擊的支離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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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點多才到的上海,然後開始補作業什麼的你們懂,剛剛才補完,累斃了。

于是你們都是有惡趣味的人,我扔出種子收藏沒漲幾個,我扔出這玩意收藏就ppp的漲上去了。

好吧,顧客是上帝,你們既然希望……我也會努力的。

肉蛾天你們可以直接度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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