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從獨孤後那里逃出來了,白弘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遇上這種極品爸媽,極品姐姐……看來自己有著相當強的吸極品的光環,雖然說比起這個白弘更加希望自己有吸妹光環,這樣他就可以虎軀一震,王霸之氣大開,踏上**的不歸路。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要是這樣就好了,白弘苦惱的朝延喜門走去,一個時辰前的好心情已經就像靈夢的節 一樣,風一吹就不會再回來了。
有些出乎意料的是延喜門前停著兩輛馬車,剛剛自己出宮的時候有看到誰進去麼?
白弘不由得回想到,看著馬車上陌生的標記,他實在想不起來這是哪家的馬車。
不過也和自己無關,他扭頭走向了自己的馬車,然後被攔住了。
攔住他的就是那輛未知車主馬車的車夫,白弘一愣,這光天化日的就玩綁架?而且還是在自己家僕的眼前玩綁架?
余光中遙子已經繃起了身體,白弘無奈的抽了一下嘴角,遙子的怪力他可是見過的,一點都不比池袋暴君小靜靜差,也許還要更加厲害點吧,因為遙子的體格也要比小靜靜瘦小的多。
白弘可以發誓,只要那個車夫敢做出對自己有一點不利的事情,或者說是透露出一點對自己不利的傾向,遙子都會以最快速度把延喜門前的一只石獅子砸過來。
「慢著。」馬車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隨後車簾被撩開,露出了一把純白玉扇,還有一只與玉扇幾乎分不清的手,雖然沒看到手的主人長什麼樣子,但是白弘已經知道坐在車里的,是哪位大神了。
「遙子,你先回去,一會……我會回來的。」說著白弘就推開了車夫伸出的的胳膊,準備進入那輛標著未知標記的馬車,一只腳剛剛搭上馬車,他突然想起了什麼,回頭補充道︰「讓他結束。」
「是!」遙子微微彎腰,跳上馬車,馬鞭一甩,馬車就往朱雀大街開始移動。
白弘此時也鑽進了馬車,待到他坐穩,馬夫一聲輕喝,鞭子在空中爆響一聲,緩緩的移動了起來,此時白弘打量起了馬車內的裝飾,發現和車外簡直是天壤之別,外表看上去明明那麼普通的,里面卻是瓖金嵌玉的,特別是車廂一角那只鎏金瓖七色玉香爐,讓白弘垂涎三尺,恨不得立刻跪下來抱著某人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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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白弘的心聲,但是假如說出來的話,後果如何……還是算了吧。
白弘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好吧,少女,我想問你是不是一直在跟蹤我?」白弘一手撐著頭,斜眼看著大馬金刀坐著的某人。
雖然穿著男裝,頭戴男子方巾,但是眉似遠黛,眼若秋水,櫻桃小口……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女人。
她有一個很爺兒們的名字,李洵異。
「奴家跟蹤殿下您做什麼?只不過這大興洛陽,是天下人都可去的地方,更何況奴家原本就是奉父命去洛陽處理產業的,這處理完了,自然是要回大興的。」
白弘不以為然的撇撇嘴,李洵異她家的產業和他沒半點關系,他也懶得去了解,他只要李洵異每月把那蠔油的錢給送來就行,伸手撩開簾子,看到有些暗了的天,他打了一個哈欠︰「好吧,那敢問少女你找我有什麼事?還有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
「但說無妨。」
「少女,我一共見你三次了吧,兩次你都是穿著男裝,這是為嘛?難道當年你媽生你的時候為了得到你父親的歡心于是謊稱是一個男人,所以你的名字才那麼的爺們兒,嗯,你是不是被當成男孩養大的?」白弘看著李洵異的打扮,回想起之前見面時她的說話方式,嗯,假如把「奴家」改成「某」的話,真的是有點像男人。
「殿下說笑了……」李洵異臉上的笑容有些僵,銀牙暗咬道︰「奴家自然是女人,只不過要為了宗族產業在外奔赴,男裝不但是為了減少一些麻煩,而且也便與出行,殿下以為如何?」
「我又沒穿過女裝我怎麼知道男裝女裝哪個穿的比較方便,嘛,你既然這麼有經驗,我就信你一會吧。」
李洵異氣一滯,黛眉不自覺的開始抖動,假如面前這位不是家族重點拉攏對象,她發誓她早就把車廂角的香爐砸過去了。
雖然她知道一定砸不到,但是里面的灰塵也夠他吃一臉的了。
李洵異現在也不明白,為什麼當年自己在面對其余世家的同齡人時可以淡定自若,不為任何人任何話所動,但是面對這位時,她總會控制不住情緒想要上前用手亂撓一同,把他那y n賤的眼楮戳瞎,把他那帶著y n邪的笑容劃花,把他那不斷冒出各種帶著y n蕩話語的喉嚨割破……
假如白弘知道自己引以為傲的眼神和笑容在李洵異眼中是這樣的話,他一定會氣得立刻使用皮鞭蠟燭小木馬讓這個女人生(y )不(仙)如(y )死的。
李洵異很想要開口反擊,但是卻找不到任何話,這是白弘眼楮一翻,沒好氣道︰「以後別穿男裝了,就算穿了也別讓我看到。」
「為什麼?」
「因為……」白弘看著李洵異,臉色一沉,「看上去比我帥,這就是我的理由。」
李洵異愣住了,隨後她決定以最快速度轉變了話題。
她想起內i n小姐遞過來的情報中,白弘曾說過這麼一句話︰「永遠不要和一個白痴講道理,因為他會把你的智商拉到和他一個水平然後以他豐富的經驗來擊敗你。」
李洵異現在就是這個感覺,她覺得白弘在這個水平上的經驗絕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但是白弘覺得,他對于那群臉皮堪比銀行地下保險門的大神們來說,就是一個戰五渣。
「奴家這次專程叨擾您的原因是……」
「的確挺叨擾的,」白弘毫不客氣的打斷了李洵異的話,「假如不是你,我現在應該已經回到了王府,然後吃飯睡覺打……額,摟女人,之後明天……」
他沒說下去,因為他從李洵異的臉上看到了陳寧蕊發飆前的眼神,所以他很果斷也很明智的選擇了閉嘴,他並不是在怕什麼亂七八糟,他只是怕李洵異突然發飆用她那尖利的指甲劃破了自己英俊帥氣的臉。
嗯,真的就是這樣。
李洵異看到白弘表情嚴肅,坐的筆筆挺,雙手放在膝蓋上——這是當年白弘在幼兒園時老師所規定的的必須坐姿,她才強壓住內心的怒氣︰「奴家這次專程叨擾您的原因是,家父想要問您一句,您這是要做什麼?」
「做什麼……?」白弘感覺這問題有些沒頭沒腦,隨後仔細的想了一下這段時間有沒有對不起誰,思考了長長的一秒鐘後,他覺得他誰都對得起啊。
李洵異白女敕的臉頰氣的有些發硬,一時沒能控制住情緒,聲音有些大︰「家父指的是虞慶則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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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的游戲太可怕,里面選項說能不能一直說愛我,我選了能……然後「愛我麼」「愛」「再說一遍」「愛」「再說一遍」「愛」……無限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