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你真的不是00後腦殘少女附身麼?」看著李洵異擺出各種誘惑姿勢,白弘一邊狠狠的在心里警告著不安分的二弟,一邊抽搐著嘴角問道。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00後腦殘少女……是什麼?」事實證明這個時代無論誰和白弘在一起都會成為好奇寶寶,不過實際上在白弘穿越之前,他身邊的人就經常不明白他說的話,並不是電波,只是不知道,畢竟你不能指望著一堆高中生會了解各種亂七八糟的草藥以及藥方。
白弘仔細的思考了一下,說道︰「假如說祖國的未來都是花朵的話,那麼00後就是一朵朵菊花……而且還是白色的。」
李洵異︰「……」
被白弘這一打岔,車廂內原本的y n靡氣氛頓時消散,李洵異也有些坐立不安了,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先把自己的肩頭給蓋上,但是蓋上的話……怎麼報仇?
「少女你還有未來,白色的明天正等著你呢,所以你趕緊把衣服給穿上……」白弘扭頭捂住臉,朝車簾外喊道︰「師傅,麻煩停車,我要下去。」
原本因為白弘那段話而有些小小嬌羞的李洵異听到白弘要求停車,玉面一冷︰「繼續開下去!」
車簾外手持馬鞭的車夫很無奈,就在剛才他听到了一系列從車廂中傳出的意義不明的詞語。
比如說,雅蠛蝶。
比如說,哈壓庫。
難道,這是鮮卑語……?
「喂……少女,我和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你這是何苦呢?」白弘看著李洵異,一臉的無奈。
李洵異只是盯著他,不言不語。
「這個,你是不是覺得你……好吧,你到底要干嘛?」白弘想了半響,也沒能想出什麼話,只能很光棍的一攤手。
「殿下這話說的真是冷酷無情的很呢……」李洵異微微一笑,如蔥玉指劃過掩蓋著她發育良好的粉色胸衣,惹得白弘喉嚨一陣聳動,心跳也加快了不少,「明明奴家都和殿下做了那種事……」
白弘額頭的血管突突的跳著,粗聲粗氣的說道︰「麻煩你搞清楚,哪件事到底是誰的問題!」
白弘也有死穴,比如說,承天門的z y落體,不過這件事已經過去三年,沒有幾個人再會提起,雖然說此事的關鍵人物瓊花公主讓他絕對非常的棘手……再比如說,他被逆推了,而且是被打暈了後逆推,說實話的,當時白弘真的有一種殺人滅口的感覺,反正知道這件事的應該也就只有李洵異一人,她應該沒大膽到四處宣揚這種事情吧?
「可說到底,最後還是殿下您佔了便宜啊,奴家可是將冰清玉潔的身子交給了您呢。」
白弘嘴巴一撇,開始作死︰「誰說的?你說你身子冰清玉潔那就真的冰清玉潔了?」
李洵異臉色一沉︰「殿下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啊,喂,那個時候我昏迷著,雖然說醒過來後看上去似乎是那啥以後的場景,但是誰知道這是不是你故意的呢,故意布置成那樣,誤導我以為和你發生了什麼?」
「可是那落紅……」
「手指頭戳一下就好啦,大姨媽剛來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啦……喂!」白弘頭急忙一歪,香爐從他的耳邊擦過,風幾乎都物質化,刮得白弘的耳朵有些些許疼痛,這讓他的心情也有些不好。
假如剛剛自己反應不及時,他的頭會不會像沙灘上的西瓜一樣被打的粉粉碎?
答案是肯定的。
人都是會變得,當年的白弘可以容忍陳寧蕊一花瓶把他開了瓢,現在的白弘卻絕對不能再容忍李洵異的一香爐,好吧,即便這一香爐是陳寧蕊投過來的,他也同樣不會容忍。
李洵異氣急了,她的準頭不怎麼好,也許香爐太重了些——穿過了車簾,直直的擊中了那位可憐的車夫,白弘听到車夫悶哼一聲,隨後就是重物落地的聲音,他連忙掀開簾子,手一扯韁繩,馬停止了前進,之後他跳下車廂,看到香爐咕嚕咕嚕的滾到了遠處,他冷哼一聲,看到地上的車夫暈了過去,手一推,並沒有看到什麼血跡,他才算是放下了心,至少沒有什麼外傷,腦震蕩顱內出血這種事情……就和他無關了。
他將視線轉到了車廂,李洵異此時正掀開了窗簾的一角,偷偷的窺視著他,和白弘視線相撞後她立刻放下了窗簾,白弘冷哼一聲,重新回到車廂,看著李洵異手忙腳亂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他冷笑道︰「不是說要我做那種事麼,怎麼突然又穿起衣服了?」
李洵異動作一僵,戰戰兢兢的看著眼前一臉笑容的人,明明是一模一樣的臉,明明都在笑,但是這笑讓她寒徹心扉,這聲音讓她感覺是在用尖利的刀子刮弄著她的身體,雖然沒能讓她感覺到疼痛,但是讓她感覺到了無比的恐懼。
她這個時候才想起了剛剛自己一時氣惱做了什麼事,還有這種事可能帶來的後果。
「奴、奴家錯了。」
白弘眯起眼楮,緩緩朝李洵異移動過去,說來也好笑,明明十分鐘前他還是一副巴不得離李洵異越來越遠的樣子,但是現在他卻主動接近李洵異。
而李洵異也同樣如此,她現在真心希望白弘能夠離開,而不是離她越來越近。
「奴……奴……」李洵異的話沒能說完,因為她被推到了。
這是她從來沒經歷過的事,所以導致她大腦一片空白,等回過神時,發現自己的衣服僅剩粉色胸衣以及褻褲,中衣,小衣已經散亂在一旁,雙腿被分開,被白弘緊緊的固定住。
想要動,但是,動不了。
雙手合攏被白弘扼住,李洵異無奈的扭動著身體,但是起不到任何的掙扎作用,只能讓白弘心火更甚,看著那波濤洶涌的凶器……
「你要做什麼?」
「**做的事啊。」白弘笑眯眯的回答著,看著這笑容,李洵異突然想起了陳叔寶等人對他的評價——笑面虎。
白弘看著她光潔白皙的腋窩,似乎有些不高興的說道︰「居然沒有腋毛?」
說著他伸出舌頭,結結實實的舌忝了一下。
「啊!」李洵異發出一聲尖叫,隨後身體猛烈的抖動著。
感覺這姑娘,似乎有些敏感過分了啊。
不過這還不夠,白弘問道︰「你猜我現在要干什麼?」
他很自然的沒有得到回答,啊,假如李洵異那幾乎要把他刺穿的眼神是回答的話,那也算是一個回答。
「如何證明你真的把你那冰清玉潔的身子給了我,有一個很好的辦法,那就是……再來一次,雖然那個時候是昏迷著的,沒有任何意識,但是**上總還是會有一些記憶的,只要我能夠感受到那種記憶,那就說明你說的話沒錯。」
「你,你無恥!現在是白天,白日宣y n……」
白弘y n笑著打斷了她的話︰「別有趣味,不是麼,還有我們那次不同樣也是白日宣y n麼,怎麼沒見你說那次?放心吧,我會很溫柔的,對了,雖然說現在正在車廂內,我剛剛下去也沒見到人,但是你也不能喊得太響了,我是男人無所謂,但是你是女人……被發現了終究不好。」
「你……」李洵異看到白弘解下腰帶,將她的手腕給捆嚴實之後,徹徹底底的慌亂了起來——這個人,沒有在說笑,他是真的準備這麼做!
「對了,你們世家應該很早就關注到我了吧?」白弘一邊月兌著衣服,一邊問道。
「嗯……」
「那你也應該知道,我有好幾個女人的吧?」
「沒到一巴掌,算什麼好幾個?」雖然已經慌亂,但是李洵異還是有些智商的,但就是這一絲的智商,讓白弘徹底惱火。
白弘頓時啞然,良久他掰起了自己的手指,似乎是在算。
「你王府里的那個叫做齊子衿的侍女,從楊素府要回來的那個叫張出塵的女人,從陳國帶回來的那位寧遠公主,從听月樓贖出來的那個叫蘭煙的 女,一共才四個。」
「你先記住吧,蘭煙並不是 女,還有你漏算了,假如算上蕭霓裳,那就是五個了,當然你也可以說蕭霓裳和我還沒有那種關系,不過算上你的話,那就一點爭議都沒有了吧,你看看我們兩個現在的樣子,就知道了吧?」白弘已經月兌去了衣服,露出了白皙消瘦的身體,左手上臂的小疤痕正閃著象牙般的光澤。
「不過也正如你所說,蘭煙的確是我從听月樓贖出來的,她雖然不是 女,但是在里面也被燻陶了那麼久,在房事上,的確很是大膽,我和她用過很多姿勢,也在不同的地方行過房事,甚至幕天席地的野合過,但是有一種我們至今沒有用過,你猜猜是什麼?」
「……不知道。」
白弘了然般的點點頭︰「我猜也是,像你這種……算了,嘛,揭曉答案——車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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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累,二更無能。
于是今天2好評,PEd遠程情歌對唱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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