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的一下,很有地龍翻身的風範,原本棲息于周圍樹上的鳥兒被驚得四處亂飛,頗有一行白鷺上青天的感覺。
當然,假如可以忽視掉那大片揚起的灰塵的話。
白弘他捂住了耳朵,所以沒有什麼影響,但像王虎之類的就進入了短時間的失聰狀態,眼楮直愣愣的看著那已經被炸出一個坑的地面,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好吧,估計他們就是想說也說不出來。
白弘笑著去拍了拍身邊的一個人,沒想到他手剛放到對方身上,對方啪的一下就癱坐在地上了。
呃,自己有修煉成這種神功麼?
白弘苦笑著等到周圍人都恢復過來之後,他告訴王虎不得將這個配方泄露出去,隨後便騎著馬——不對,貌似這馬已經被驚到了,怎麼拉扯都不移動一下。
白弘無語了,難不成他今天要這麼走回王府?開什麼玩笑啊。
又拉了一會,結果馬還是死活不移動一步,白弘只能無奈的讓王虎從其余的馬中挑選出一匹沒被驚到的馬,一騎絕塵而去。
他是早晨巳時出門的,這麼一個耽擱,估計回到王府那大概已經不止r 暮西山而是月上梢頭了吧。
果不其然,回到大興城時已經是萬家燈火了,白弘有些吃驚的看著。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大興城的燈景,繁華,輝煌。
這就是隋唐盛世啊。
白弘原本是著急的想要回王府的,但是看到這麼一個場景,他玩心大起,覺得就這麼在外面玩一會倒也沒什麼關系。
反正現在還沒到宵禁的時候,周王府里他走之前就說自己回來的時候會比較晚,所以也不會有人管你早回晚回,更不可能會因為你晚回去而打電話追蹤你。
牽著馬,睜大眼楮好奇的東張西望,假如他打扮的再破爛一些,那完全就是劉姥姥進大觀園,對什麼都好奇。
不過很可惜,他玉冠玉帶,明顯就是一個貴公子打扮,而且相貌英俊,在這個較為開放的時代,他可以非常清晰的感覺到,周圍有不少人,在吃他的豆腐。
他記得古代有一種男人,他們走來走去到處閑誑,卻又不像是上街購買東西,也不像是有事急急經過,而是喜歡在人多的地方擠來擠去,他們並不是什麼小偷,或者準確地說也是小偷也可以,只不過他們不是是讓你看不出行跡的專業小偷,那些人偷的是行人的財物,而這些人只是偷香而已。
就是電車痴漢來著。
所以說愛美之人皆有之。
男人既然可以做那種事情,女人也可以。
白弘覺得他就是在不停的被人吃豆腐,但是他卻不知道是哪個人干的,因為不少姑娘都往他身上湊去。
我了個草!大師兄!這里有女妖j ng啊!快來救我啊!
白弘一邊感受著那群女人給自己帶來的溫軟,一邊很悶s o很找打的想著。
不過這畢竟是古代不是現代,而且今天也不是什麼節r ,夜市上的人也算不上多,活動也基本是沒有的。
這里說的活動很正經,就像正月十五猜燈謎之類的。
當然,古代人的夜生活必然不止是如此。
有錢人歌舞升平,沒錢人早睡早起。
古代有一個被現代廢除了的職業。
失足婦女。
姑且就這麼說吧。
白弘對于失足婦女這種事情是很感興趣的,不過他沒有什麼才子佳人的想法,高富帥才是王道啊。
他算是明白高富帥們的心情了。
不過他這個狀態其實是不可能去青樓的,假如現在有什麼硝煙測試的話,那麼他絕對全身有反應。
火藥味不是這麼簡單就能消除掉的。
所以本著憐香惜玉的想法,白弘沒有去找失足婦女,而是在利人市都會市晃了一圈後回到自己的周王府。
很湊巧的是,他回來的時候,恰好是飯點。
陳寧蕊並沒有發現白弘走過來,她用筷子點著面前的菜,興致勃勃的問身邊的遙子,卻沒有發現遙子的臉s 已經變了。
「這是什麼菜?」
「魚滑羹,怎麼?很喜歡?」白弘回答道,順勢就坐在她身邊。
「是啊,當然——你回來了!」陳寧蕊看到白弘離他那麼近,又想到昨晚看到的那半出活ch n宮,臉一紅,放下筷子起身就要離去。
「嘿!」白弘怎麼可能就這麼讓她跑了,他胳膊一勾,就把陳寧蕊勾到自己的腿上,嘿嘿一笑,「那啥,別怕啊,別怕,咱們可以先j ng神交流一下。」
一旁的遙子听到這話立馬跑出去找了個人把飯桌給抬了出去,還很聰明的關上了房門。
陳寧蕊怎麼這個時候怎麼可能听得進他的話,翹臀就不停的在白弘的小兄弟上碾來碾去,看到遙子出去,她運動的幅度更是加大了不少。
對于這個現象,白弘開始悶s o的想對方到底是無意的還是有意的。
假如是無意的那麼她就是一個天然呆,這麼多年在陳叔寶身邊白呆了,假如是有意的——嗯,真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大姐姐啊!
蹭啊蹭……啊啊啊!我的OO已經饑渴難耐了——應該這麼說麼?
嘛,其實白弘很想這麼說的,但是很抱歉,身體沒有出現應該有的反應。
尼瑪死的又萎了,白弘y 哭無淚。
「你答應過我的!你答應過我的!」陳寧蕊一邊掙扎一邊喊著,「你答應過我會乖乖听我話的!」
呃,貌似還真的有這麼一回事。
不過,白弘會這麼簡單的遵守自己的諾言麼?
要是真的那麼就是陳滅隋不是隋滅陳了。
「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啊!」白弘抵死不認帳。
話說從他手臂處得到的觸感,他可以斷定,這個女人是一個隱藏**啊。
哦哦哦!真是難得一見的好屬x ng!
至少有C-cup!
15歲的C-cup!發育的太不科學了點吧!
「明明就有!饒了我!我求你!」陳寧蕊瘋狂掙扎中,眼淚已經在眼眶里打轉了。
白弘才不會管這個,他正在享受著陳寧蕊給自己的特別服務,這個時候讓他放手是絕對不可能的。
真是好愉悅啊!
上帝是公平的,你愉悅了,那麼你就一定會樂極生悲。
白弘他所坐的,是胡凳,就是後面沒有靠背的那種,這種椅子只能安靜地坐著,不適合劇烈運動,而在陳寧蕊的瘋狂掙扎中——
椅子倒了。
白弘自然成為了陳寧蕊的肉墊。
所幸下面鋪著厚厚的地毯,不然白弘很有可能再次享受到穿越的快感。
現在他和陳寧蕊的姿勢相當的尷尬——後進式?
就在他這麼想著的時候,下面開始變形了。
不會吧!這麼有效?
和他貼著私密處的陳寧蕊自然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對方身體的某個部位起了變化,臉一紅,立刻從白弘的狗爪子中掙月兌出來,以超光速跑出了房間。
白弘看著被寬大袍服遮住的某處地方,哭笑不得。
他就這麼躺在地毯上,躺了好久,他突然說道︰「遙子,讓子衿過去好好教——呃,不是,好好指導一下她,讓她知道怎麼來服侍孤王!」
接下來的幾天白弘都沒有找人侍寢,他就不斷的在大本營和周王府之間來回,而陳寧蕊則是被一臉幽怨的子衿妹紙教——不是,教導著如何服侍白弘,當然陳寧蕊很有節c o的寧死不從,弄得子衿妹紙也沒有辦法,只能去請示白弘。
白弘表示︰「好言好語都說盡了,還不行的話,上鞭子!」
子衿妹紙吃驚地看了他好久,他才明白子衿妹紙想多了,或者說想少了。
「我的意思是,好言好語不行那就來點懲罰,沒讓你真的用鞭子打她啊。」
子衿妹紙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那要怎麼做?」
「餓她個兩頓,看她听不听你話!」白弘惡狠狠的說道。
「這樣沒問題麼?」
「有什麼問題,你就照著我這麼說去做!她再不听話,告訴她,我會立馬把她送進宮的!看看她是想做不長命的皇妃,還是長命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