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歹說的將陳寧蕊的情緒穩定下來之後,捂著臉的白弘讓陳寧蕊去更衣,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跑到自己的房中,抱著齊子衿一番上下其手之後,看到懷里已經癱成一團軟泥的齊姑娘,白弘說出了他這麼獻殷勤的原因。
他要和陳寧蕊出去過七夕,所以齊姑娘今天估計要獨守空房到很晚了。
齊子衿听到白弘這麼說,心里極度委屈的她也不好發怒,只能把頭再往白弘的懷里蹭進去幾分。
白弘也明白齊姑娘這只是不說罷了,心里的委屈必然是比天上的星星還多,比馬里亞納海溝還深,但自己也實在不能做什麼,于是只能賭咒發誓表示今後一定會陪她過七夕的,否則——然後就被捂住嘴巴了。
齊姑娘的臉煞白煞白地看著他,看了好久才幽幽的來了一句︰「奴婢明白王爺的心思,王爺以後千萬不能發這種誓言。」
她不知道白弘這麼說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但是無論如何,這種拿命做抵押的誓言她是不會要的。
但對于白弘來說,誓言也就是幾句話,除了幾句話——還是幾句話。
等到安撫完齊子衿之後,白弘換了一身淺藍s 的交領長衫,外罩同s 的大袖衫,衽上用銀線繡了些花紋,換下頭上的玉冠,改用絲帶束發,手里握著一把象牙為扇骨,白絹為扇面的折扇,扇墜則是一塊瑪瑙,雕成了老虎的形狀,配上楊承的相貌和白弘這段時間被燻陶出的那麼一點點貴族氣息,活月兌月兌就是一個富家少爺。
折扇原本是宋朝時r 本傳來的,然後在明朝風靡天下,名士大多喜歡在扇面上作畫賦詩來顯示自己的風流。
白弘在發明出了一大堆新式家具之後,發現自己腦殼里貌似就只剩下動漫和文學了,像一些太復雜的東西他也發明不出來。然後偶然一次他突然發現這個時代,居然沒有古代的裝逼必用品——折扇,于是白弘立馬畫了設計圖,讓手下的人去不同的地方尋找材料,雇佣畫師,最後一把把j ng美的折扇就這麼出現在集市上,又是一陣瘋搶,白弘自然是賺了個盆滿缽滿。
搖著扇子,白弘來到陳寧蕊的房前,再三敲門之後陳寧蕊才打開了房門,陳寧蕊和他穿的差不多,只可惜兩人長得不像,身材上也差得很遠,否則就可以出去說是兩兄弟了。
不過看到她手里空無一物,白弘皺了皺眉頭,回頭讓遙子遞過來一把檀木為扇骨的折扇,隨後讓陳寧蕊學著自己的樣子走了幾步後,白弘被打擊到了。
果然美女穿上了男裝也比一般的男子帥,想當年的柳生九兵衛啊……
不過唯一有些瑕疵的,就是陳寧蕊的身高,其實她目前也有170厘米的高度,在古代也好,現代也好,都是女x ng中較高的,不過在白弘眼中差太多了,以男人的角度來看。
當然,其實這個時代男人基本上也就一米七左右,像楊承這種13歲就一米八的可以說是大怪胎了,但是放在穿越前那個一米八三以下乃是三等殘廢的時代,真是一把辛酸淚啊。
看了看陳寧蕊那現在可以停放F-22的某個部位,嗯,記得貌似穿越之前J-15剛剛試飛成功對吧?
原本那麼大的兩個饅頭是怎麼樣收進去的啊?
「你、你看什麼?」陳寧蕊感覺到白弘越來越不懷好意的視線,向後縮了縮,雙手也抱臂在前,就像是——要被強ji n的前奏。
這絕對是可以引發男人某方面y 望的動作,更何況還是對方還是一個美人。
白弘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默念兩句「我是正人君子」,問道︰「你這樣,不累麼?」
「什麼?」
「這樣裹著,不疼麼?」
沒記錯的話,《亂世佳人》里有一個情節就是斯嘉麗抱著床柱子束腰,白弘記得貌似很痛苦,這還是有人幫忙的,而面前的陳寧蕊明顯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她是怎麼做到的?能讓原本至少36C的部位看上去比A還A?
「什麼疼?」
「就是……裹胸啊——啊!」腳被踩了。
「登徒子!」陳寧蕊氣沖沖的往房里走,走了幾步折返回來,看到齜牙咧嘴的白弘氣不打一處來,又是一腳,然後蹬蹬蹬的向王府外走去。
白弘過了好久才哭喪著臉跟上陳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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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外出游玩加之約會,他們自然是不會坐著車去的,至于騎馬,首先陳寧蕊她就不會騎馬,讓她和白弘共騎一馬,雖然白弘很高興啦,但是陳寧蕊很明顯是不可能願意當眾窩在白弘懷里的。再加上白弘覺得七夕的話,街上人一定很多,牽著一匹馬實在是不方便。
于是在白弘的再三要求加連拉帶拽下,陳女王化作陳軟妹被白弘牽走了。
朱雀大街上人來人往,戲台子什麼的到處都是,白弘也好,陳寧蕊也好都是第一次見到宮外人過七夕,所以很是感興趣。
由于兩人相貌都極其出眾,加之身上的裝束也很是華貴,所以一路上惹了不少人的注視。
雖然雙方也就只差那麼一層膜——一層窗戶紙沒有捅破,但是彼此之間也都有些心猿意馬,氣氛一時間有些僵。
所幸白弘在自家妹子面前嘴巴很能翻很能扯,和陳寧蕊說說自己之前看過的各種雜聞笑話,那倒也是不錯,不過陳寧蕊此人笑點極低,基本上只要是打著笑話的名頭說的話,她听到了都會笑。
她這一笑,一旁的男人就會用某種眼光看著她,白弘是一個很小氣的人,所以他又開口講起以外一個笑話了︰「從前有一個漁村……」
陳寧蕊很認真的听著,眼中滿滿的笑意。
「……當有人問小愛,他是怎麼打敗六眼飛魚的,小愛回答道︰‘勇氣!愛真的需要勇氣,來面對流言蜚語~’」
白弘的本意,是想講一個冷笑話的。
「咯咯……」
只可惜對方明顯沒有發現這點,笑的依舊比六月的太陽還要燦爛,惹得周圍的無論是不是有某方面傾向的男人都咽了一口唾沫。
這幫該死的禽獸,再看老子就廢了你們的招子!白弘眯起眼楮一記眼刀送過去,被那殺氣滿滿的眼楮給瞥到的人,都低下頭該干嘛干嘛去了。
其實白弘不知道,他講的很多笑話過于現代化,陳寧蕊壓根就听不懂,但是听到他絮絮叨叨的講著這些,看到因為自己被別的男人多看了幾眼而緊張不已,她就很高興。
「牛郎和織女好可憐呢。」身邊走過一個小女孩,大概是從自家大人口中听說了七夕的由來。
陳寧蕊听到了之後,眼中也浮現出了一絲哀傷。
明明是和她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她也要為這個哀傷。
女人果然是感x ng生物。
「有句話叫天上一r ,地下一年。」
「嗯?」有些好奇白弘為什麼這麼說的陳寧蕊瞟了一眼他。
「牛郎和織女一年只能見一次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標準?假如是以地上一年為標準的話,那麼在天上的他們其實天天都能見到。」
「哦!」陳寧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眼中也欣喜了起來。
魯迅魯老師曾說過︰悲劇就是把美好的東西打碎給人看。
而作為最喜歡一句話毀掉小清新的人來說,白弘才不會讓陳寧蕊就這麼高興。
「但假如以天上一年為標準,那麼終其我們一生,他們也見不到一面。」
「這……」陳寧蕊听了這話,笑臉消失了。
她默默地走在白弘身邊,也許還在思考白弘所說的話吧。
而這時的白弘在考慮怎麼捅破那層膜——那層窗戶紙。
「哎,對了,听說你很有才華啊?」也許覺得雙方沉默的時間實在太長,陳寧蕊開口道。
「啥?」被打斷了思緒的白弘有些無神的看了她一眼。
覺得被忽視了的陳寧蕊一腳踩過去。
「啊!」
眾人紛紛回頭,看到一個藍衣的俊美少年扭曲著臉,一手握著一把j ng美折扇,一手抱著左腳,蹦蹦跳跳的,看上去,很是喜感。
而身邊的那個同樣俊美的綠衣少年,則雙手抱臂在前,臉不屑一顧的扭到一邊。
這個場景,似乎有些詭異。
怎麼看都像是打情罵俏啊。
兩個男人在打情罵俏,想到這個,有些人的眼光就變了,臉也浮現出了怪異的神s 。
雖然說,好男風也不算什麼大事,可是這麼明目張膽的,倒是少見了。
白弘不會讀心術,他自然不知道那群人在想什麼,他惡狠狠的看了一眼陳寧蕊,企圖用眼神嚇到對方,卻悲劇的發現對方壓根就沒看他。
惱羞成怒的他一把攬住對方的柳腰,在陳寧蕊的尖叫掙扎和圍觀群眾的叫好噓聲中,將她拖到了一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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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兩更了,我表示我很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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