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弘的造神運動必須說是相當成功的,無論是過程,還是結果,過程中他成功的將在場人員嚇得魂不附體,包括他一直看不慣的高,那個時候也是一副死了全家的表情,這讓白弘的優越感瞬間爆棚,結果也離他預料的仈ji 不離十,瞧那一個個原本擺著老子天下第一或者死全家表情的兵**見了他都像是見了鬼一樣,生怕一不小心把他弄火了落下個粉身碎骨的下場,對他所在的帥帳也是能繞多遠就繞多遠。
白弘對此倒是很滿意,因為這樣就可以避免這群兵**喝酒鬧事時發出的各種噪音,當然,現在整個軍中已經沒有人敢喝酒了。
在這里白弘必須嚎一句,尼瑪電視劇都是騙人的騙人的!怪不得會有受了宮刑還能長胡子的司馬遷,怪不得三國時期就會出現現代沙發,怪不得清朝就能出現空調外機——尼瑪說好的軍中禁酒禁喧嘩呢?說好的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呢!
額,三大紀律八項注意那是後面的,先不說,但問題是,軍中禁酒這不是一個常識麼?喝酒延誤戰機那不是軍中大忌麼!唔,貌似那些電視劇里士兵在軍營里也都只有吃飯吃肉,沒有喝酒的啊——可是,白弘記得他在看到那個場景的時候,幾乎覺得自己是最近壓力過大而導致產生了幻覺。
軍隊,而且是還在出征狀態下的軍隊居然能喝酒!?
開什麼玩笑!
而且這幫兵**也不知道喝的是哪里來的烈酒,雖然沒有三碗不過崗那麼變態,但白弘還是能聞到彌漫在空氣中那刺鼻的酒味,酒喝多了,那就會發酒瘋,只要一個人發了酒瘋,就像是往湖里扔一塊小石子般,迅速的蔓延開來,于是白弘在來到軍中的第三天晚上,他成功的失眠了,被那群兵**鬧騰的。
之前他在晚上也曾听到過離他不遠的地方有那種喧鬧的聲音,但是他當時只是認為那不過是幾個兵**之間出了矛盾所以才會如此,這種事情反正也會有伍長去管的,于是他當時也沒在意,沒想到那天晚上,尼瑪整個軍營就像是炸開了鍋,讓因為身邊沒有妹子陪睡,于是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著的白弘以為突厥繞過太原等地直接來夜襲他們了,驚得白弘穿著小衣就沖出了帥帳——結果看到那群兵**有的一手拿著酒罐子一邊喝一邊嚎這什麼,還有的抱著還沒喝完的酒罐子像死豬一樣睡到在地,酒液流了一地也不怎麼在意……這真的是軍隊麼?用這種軍隊去打仗真的沒有問題麼!對于這個問題,當天晚上白弘就沖進了高的營帳,幾乎是咆哮的對高陳述了他所見到的場面,結果高對此苦笑不已,向白弘解釋道︰「殿下,這軍中禁酒,實在是不怎麼好啊。」
「哪里不好了!?」
高伸手抹了抹被白弘噴了唾沫的臉,苦笑道︰「殿下學富五車,難道不知道下邳之戰麼?」
白弘皺著眉頭想了想,點點頭,這可是呂布最後的絕唱啊。
「殿下既然知道下邳之戰,那殿下可知呂布是因何而敗的?」
「額,是因為水攻導致士氣下降,然後孤王記得……有兵變?」
高重重的點點頭︰「對,殿下可知那兵變是因何而起的?便就是因為呂布的禁酒令!」
你這是在逗我麼!
白弘擺出了兵庫北的表情看著高,高看到這種表情,一瞬間似乎想捧月復大笑,可硬生生的壓抑了下去,說道︰「這是真的,因為呂布之前下令禁酒,于是一次他的手下侯成送給他美酒的時候,他勃然大怒認為是侯成想要謀害他,將侯成大罵一通,侯成于是心生異心,背叛了呂布,所以呂布才會……」
天知道白弘有多想哭,他擺出一股哭笑不得的表情,一字一頓的說道︰「孤王不怕兵變,行軍之中這酒必須禁,若不禁酒,當時孤王率五百人夜襲采石成功的事情就會再度發生,而且這次不是我們去夜襲,而是他們來夜襲我們。」
「這……之前,下官也曾下令禁酒,可當時士氣低下,這禁酒令實在是難以實行,而且下官也實在怕這禁酒令一實行,那些士兵會有叛逃的傾向,故而這禁酒令最後也就成了一紙空文。不過好在殿下您已經讓士氣重新高漲起來,這樣的話,軍令倒是很容易實行。」
白弘重重的點了點頭,為了睡眠,為了安全,為了生命,他拼了!
八月十九r 天還未亮之時,帥帳前就立了一塊大牌子,牌子上墨跡淋灕,即便是那些大字不識的兵**也看得出寫這字的人當時是有多麼的憤怒,不過雖然知道那人憤怒,可他們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憤怒,有人問守在木牌邊上的人這牌子上的字是什麼意思,只可惜那兩個人也是大字不識一個的白丁,一問三不知,他們好不容易從軍隊里找到一個識字的,那識字的看上去就是一個書生,文縐縐得很,被兵**扯到木牌前,先是煞有介事整理了一上的衣物,然後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頭發,假如這人鼻梁上架了一副眼鏡,那估計這人還會推推眼鏡吧,那人眯起眼楮,開始分辨木牌上的字︰「爾等給……老子記著,下面是什麼字?呃……再敢喝酒,別怪老子不客氣……」
「哈哈哈!」那書生還沒來得及說落款身邊的兵**就大笑了起來,「那個傻子寫的?高長史前不久不也說不讓俺們喝酒麼?結果算個屁!那個傻子寫的啊這是?嘿,說你呢!」說著還推了一下那書生,書生被推了一個踉蹌,惡狠狠的回頭看了一眼那兵**,卻因為畏懼對方的體格而只能憤憤的回頭將目光重新放在木牌上。
「是楊……楊承寫的。」
「楊承?楊承是哪個不長眼的?算個屁啊哈哈哈哈……」兵**听到這個陌生的名字更是笑得樂不可支。
書生整理整理衣服,幽幽地說道︰「當今聖上六子單名一個承字,封為周王,也就是我們現在的那個大元帥。」
「哈哈——你說什麼!」笑聲戛然而止,兵**睜大了牛眼問道。
「當今聖上六子單名一個承字……啊!」書生還沒說完就被兵**踹了一下,兵**不耐煩的吼道︰「誰他娘的問你這個啊,老子問你什麼大元帥?」
書生咳了幾聲,說道︰「楊承,就是現在的那個大元帥。」
這個兵**前幾天可是親眼見過白弘的造神運動,在心中早就將白弘奉為天神般的存在,如今听到書生這麼說,臉s 勃然一邊,眼楮躲躲閃閃的向帥帳瞟了一眼,壓低聲音吼道︰「你說,這東西——是大元帥寫的?」
「對!」此言一出,原本吵吵鬧鬧的兵**們迅速安靜了下來,他們當中有些是見過白弘造神運動,有些是跟隨過白弘攻打建康,親眼看到白弘一人一馬劈開建康城門的,對白弘的「神通」和能力早就敬畏的不行,而剩下的也早就因為這幾r 的宣傳對白弘這個存在感到了無限的可怕。
書生此時起身拍拍身上的灰,指了指木牌,「你沒看到那上還有印著元帥金印麼?」
「屁!俺又不識字!」那兵**原本似乎想要大吼的,不過吼到一半就把聲音壓低,最後也就嘟囔出聲,他搓搓手,「大元帥說不讓喝酒?」
「對!」
「這……」兵**臉s 變了變,敬畏的望著放下簾門的帥帳,生怕這簾門突然被揭開,壓低聲音說道,「既然大元帥這麼說,那俺們還是別喝了吧……不然這大元帥,那能力可是……大神通啊。」
于是乎,白弘在經過了一天失眠後,終于又重新得到了正常的睡眠。
就地重新提高的士氣,白弘也沒時間再讓他們來個大閱兵什麼的看看他們的軍容整齊,畢竟現在距離朔州被攻下已經過了十多天,拖延十多天在戰場上實在是件可怕的事情,于是在八月二十r ,兵馬大元帥楊承下令,三更做飯五更出發,以最快速度前往朔州。
沒錯,踏上了那條廣發便當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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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略悲劇,所以沒有更
于是一天沒更收藏掉了五個,我先去捂臉。
二更未知,說不定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