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被莫庭煙的笑容給重重的驚艷了一把,王玉婷有些遲鈍的點了點頭,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懊惱,「你既然這麼厲害,為什麼不願意幫助一下蔚藍同學?」
「你是在質問我?」莫庭煙輕笑一聲,看見王玉婷搖了搖頭想要說什麼,然後把手中那本百科全書放下,拿起了一邊的辭海,「雖然我不願意解釋,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是為什麼。」
王玉婷做了一個洗耳恭听的動作,她是真的而有些好奇。
「孔夫子的話說的很好,因材施教。適合我的,不一定適合她。」她的手輕輕地摩挲著辭海那質感細膩的書頁,「我能過目不忘,但是她不能,就是這麼簡單。」
「過目不忘……」王玉婷是念著這個成語走出小別墅樓的,顯然她被震撼了,雖說人們總說有神童的存在,但是像是莫庭煙這種,她從來都不相信。
王玉婷除了小別墅不到半個小時,莫庭煙就出了門,她拿了錢要去買醬油,剛出別墅,她就感覺有人在看她,她感覺到一絲熟悉的氣息,她的嘴角微微地勾起,正愁找不到人瀉火,就有人送上門來了……那人只是遠遠地看著,她並不著急,魚兒還是自己上鉤有趣。
她好像沒有發現一般,到了最近的超市,身後的視線如影隨形,但是不是十分強烈,她輕輕地眨了眨眼楮,嘴角上彎了一點兒。
超市這種東西對她來說十分的有趣,而琳瑯滿目的現代事物也讓她很有新鮮感。所以即使她是女皇也免不了有些喜歡逛超市。她身上的錢並不多,但是這剩下的一個月還是夠了的,一切的事情都要等到中考之後,她其實不喜歡這種束縛感。她直接奔向了佐料區。
拿了一包醬油便毫不停留的結了帳,然後熟練地開始做飯。
簡單的青椒炒肉,西紅柿雞蛋,還有白飯,她做完之後覺得自己這女皇過得真寒酸。她還真的沒有想到有一天她還要自己親自洗手做湯羹。
吃過晚飯,她便像是往常一般練了一會兒字,並沒有練功,只是隨意的躺在那兒,呼吸變得緩慢。
「 ……」隨著門被打開的聲音,一個黑影輕手輕腳的進了小客廳之中,他輕手輕腳的上樓,好在小別墅從一樓到二樓的樓梯不是木質的,他一路行的無聲。然後直接的推開沒有鎖著的臥室的門。借著月光,他看著躺在床上變了模樣的少女,眼神十分復雜。
他不知道是怎麼了,就好像是失了魂兒一般總是心不在焉,那雙瀲灩的俯視下來的桃花眸子總會在午夜夢回時出現。等到他驚醒的時候,下面已經濕濡一片。他以為自己是精力過剩,于是頭一次想要和女人上床,結果卻悲催的萎了,而到了晚上,該做的夢還是照做,一夜過來,該濕的地方仍舊濕著。
他最終還是沒有忍住,找到那一個月之前就已經查到的地址,開著車自己找上門來,又反常的沒有直接的跳下車把這個不知道給自己下了什麼詛咒的少女給掐死,而是偷偷模模地撬了鎖進來……如果這件事情傳出去,他惡狠狠地看著少女的臉,她變得漂亮了,他伸出手去,恨不得掐斷那白皙細膩的脖子。
「怎麼?找到這兒就是為了擺一個要掐死我的姿勢?」清清冷冷的聲音響起,在安靜的夜色之中格外的清晰,他下意識的對上了那雙充滿火焰的桃花眸,手不由得捂住了那跳躍的厲害的心髒,那雙鳳眸撐得大大的,讓莫庭煙的眼楮危險的眯起。
「你給我下了什麼詛咒!?」他的聲音有些顫抖,對上莫庭煙的眼楮,下意識的後退一步,可惜,已經晚了,莫庭煙直接的拉住這個讓她肖想了整整一個月的男人,然後一個翻身把人壓在了床上。莫庭煙的床雖說不大,但是睡兩個人還是綽綽有余,「放,放開!」
「害怕也晚了。」莫庭煙直接的吻住了那味道微微有些苦澀的男人,這一次她沒有神志不清,所以,力道掌握的極好,只是讓他感覺不到疼也月兌不開。敏銳地捕捉到那一絲慌亂,她微微地勾了勾嘴角,親了親那顫抖的睫毛,真長……「乖一點兒,否則受苦的是你。」
她把男人的雙手鉗住固定在頭頂,慢條斯理地壓住他不斷地想要掙扎的雙腿,開始解襯衫的扣子。「你問我給你下了什麼藥?我也很想這樣問你呢?呵呵,不準咬嘴唇,和我說話,告訴我你的名字,看著我……」男人閉著眼,倔強的死死咬住嘴唇,一聲不吭,心中懊惱自己的愚蠢。「不說?呵呵,我記得是在這兒呢。」
「哈啊!」男人驚呼一聲,睜大眼楮驚愕看著莫庭煙,眼楮之中充滿了水霧,身體顫的厲害。她,她,不是中了藥了,怎麼會……記得。
「乖,別讓我刑求你。你叫什麼名字,嗯?」她解開了男人的腰帶,直接把人月兌了個干干淨淨,然後以把握住了那顏色淺淡的小東西。
「唔……」莫庭煙看著身下眼神迷蒙的男人,暗罵一聲,不再壓抑自己的**直接的扯掉了自己的短褲,壓了上去。
——咱是河蟹,咱的名字叫河蟹,咱橫著走,神馬都吃——
「你叫什麼,嗯?」她看著已經開始神志不清的人,吐了一口氣,速度緩了下來,聲音溫柔帶著安撫。
「どど……」男人顫抖著喊含混不清地說道,眼神渙散。莫庭煙的嘴角抽了抽,どど?真是可愛的名字,應該是男人的閨名,呃,是小名吧?
「どど?」男人嗯了一聲,伸出手去要模莫庭煙的臉,眼神迷茫十分可愛。莫庭煙壓下重新燃起的火焰,把人直接的抱起,任命的來了一個十分要命的鴛鴦浴。
男人果著身子蜷縮在床上,一條薄被包裹住撩人的春色,他已經睡熟了,而且十分安穩。
不過莫庭煙卻是無論如何都睡不著了,只能打坐修煉,然後她驚愕的發現那停滯不前的靈氣量竟然上升了不少,而那血脈躁動的感覺也強烈了一些,心中的暴躁感更是沒了分毫。
她看了看熟睡的男人,想要把他的手腳放平卻被像是纏住,嘆息一聲,躺了下來給人當起了抱枕。
------題外話------
どど……開始我想叫夭夭多些,後來一想,和某人重名…就好像那些文白芷滿天飛…
本來尋思著干脆寫成11,又覺得你們一定讀成十一…
咳咳,今天收藏如果達到四十的話,就加更哦,如果在達到六十的話,還加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