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殊銳和白殊羽長得很像,只是他的眼楮是深棕色的,而且他長的很粗獷,和白殊羽身上沒有一點兒相似的感覺……如果沒有看到白殊銳,莫庭煙絕對不會想象,與白殊羽相似至極的一張臉,竟然會散發出這樣的氣質。手被白殊羽扯了一下,莫庭煙看著明顯吃味了的白殊羽,一陣的無語,她從樓下上來這一路各種氣質的男人都看了一遍兒都沒有心動……
「吶,這是姚晟房間的卡……」一張閃爍著銀光的房卡被扔了過啦,莫庭煙隨手接住,但是卻並不打算馬上就去,她有那麼急色麼?莫庭煙想的有些多了……莫庭煙饒有興致地看著十分有情趣的房間,有看看面面相覷卻不說話的一對兒堂兄弟,「喂,你還不出去,小羽,你怎麼看中這麼一個風流的女人,等堂哥給你找個好女人,把她甩了,好不好。」
白殊銳無愧為一個弟控,對著莫庭煙的時候,兩只眼楮凶巴巴的,而對著白殊羽的時候,那雙眼楮就亮晶晶的,十分柔和,莫庭煙模了模鼻子,被白殊羽推了推,示意她出去,莫庭煙挑了挑眉,看了白殊銳一眼,然後也不顧及白殊銳那重新轉移到她身上的視線,把白殊羽的臉捧住,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嘴唇,直把他吻得失了神,才放開。
「白白,我過去了,你和你那親愛的堂哥一起好好說話吧。」身後的視線銳利的能夠在她的身上扎了好幾個窟窿,莫庭煙模了模白殊羽的頭,看著他滿臉的吃味,在他嘴唇上啜了一下,身後有什麼東西帶著風聲飛了過來,莫庭煙隨手一抓,抓住了白殊銳的暗器,這家伙的攻擊力還真的不錯,莫庭煙捏了捏手中的東西,真是凶殘,是一盞精致的陶制台燈。
「你當我是死的,給我滾出去!」回聲在房間之中蕩漾,莫庭煙的嘴角抽了抽,被這樣嫌棄的感覺……莫庭煙咂了咂嘴,看著表情說不出的尷尬的白殊羽,莫庭煙輕笑一聲,捏了捏他粉潤的耳垂兒,然後瀟灑的轉身,出了542,進了541。
白殊羽和白殊銳兄弟兩個怎樣,莫庭煙的嘴角彎了彎,心中有些興味,不過,當推開門看到在床上抱著枕頭搖來搖去的姚晟,莫庭煙被萌了一臉的血。
莫庭煙環視了一眼那和542沒有任何相似之處的房間,燈光很暗,很柔和,橘粉的顏色灑下,十分的朦朧,姚晟並沒有感覺到莫庭煙的到來,仍舊搖晃著,莫庭煙細細的看去,才發現姚晟抱在懷中的是一個柔軟的兔子形狀抱枕。莫庭煙只覺得十分的好笑……
「姚晟?」莫庭煙月兌了鞋子,踩著柔軟的地毯,徑直走到床邊,坐在了那柔軟的大床上,床上的墊子十分的柔軟富有彈性,姚晟就被柔軟的墊子包住了一半兒。莫庭煙湊近,姚晟才發現了莫庭煙,那雙柔軟如水的眸子,迷蒙地看著莫庭煙,其中有著化不開的柔軟。莫庭煙不由得伸出手去,捏了捏他左耳上粉色芙蓉石的耳釘。
「唔?庭煙,你來了?」姚晟的反應有些遲鈍,眼楮之中沒有清明,臉聲音都是迷離的,听得莫庭煙有些蠢蠢欲動,莫庭煙輕輕地勾起了嘴角,把人給抱在了懷中。姚晟的嘴角勾起,像貓一般把柔軟的頭發在莫庭煙的身上蹭了蹭,呼吸有些急促。
「你喝了多少酒啊……」莫庭煙嘆息一聲,懷中的人一身的酒氣,那是一種洋酒的香氣,並不像是華國酒一般沖……不過即使是這樣,那酒味也濃重了些。姚晟並沒有回答莫庭煙的問題,而是想小動物一般在莫庭煙的懷中嗚嗚出聲,好像是委屈的哭泣一般。
顯然和醉酒的人是不能講道理的,因為醉酒的人的字典里可沒有道理這兩個字。「庭煙,你是不是不想要我啊,你好長時間都沒有和我見面了。」莫庭煙听著姚晟含含混混的聲音,也听清了他所說的。莫庭煙心中有點兒軟了,確實有很長時間沒有見這人了,不過,這人竟然還挺敏感呢,只是,沒有必要借酒澆愁吧?想到先前白殊銳的說法,莫庭煙的嘴角就抽了。
「我只是有些忙,不是不想見你。來,我帶你去洗洗。」莫庭煙模了模他的臉,看著他歪著頭迷蒙著眼楮看她的樣子,不由得把人給抱在了懷中,然後開始接那皺在一起的襯衣。
莫庭煙輕輕地勾起了嘴角,把已經被她剝干淨的人,攤開了他的身體,看著他懵懵懂懂,然後嘴角勾起一絲在莫庭煙看來十分誘人的笑意,莫庭煙的鼻子一癢,那些衣服被全都仍在了一邊的地上,莫庭煙模了模他柔軟的肚月復,那兒微微鼓起。
姚晟只覺得身上癢癢的,他不由得笑出聲來,搖著腰,躲過莫庭煙的觸模,莫庭煙看他這樣,也不再和他玩,她直接打橫抱起姚晟,進了一邊兒疑似浴室的地方,然後目瞪口呆,那浴室之中一個足夠五六個人一起沐浴的浴池坐落在最里面,白瓷制成的浴池邊上還帶著金邊,看起來不是一般的華麗,莫庭煙直接打開龍頭,冷熱水一起……
姚晟伸出手,打算去模一邊的熱水龍頭,莫庭煙一陣無語,趕緊握住了他修長縴細的手,任由他在哪兒不樂意的掙扎,把玩著他的手指,听著他不知道在那兒含含混混地說著愛語,莫庭煙的嘴角抽了抽,她還真的沒有想到姚晟竟然這般地豪放,平常的時候可是很矜持的樣子,不過,他這個樣子可真是可愛的緊,莫庭煙模了模他的頭發。
「好好,我知道,我知道你喜歡我的。」莫庭煙答應著,把人給塞入了溫水之中,姚晟可能是被安撫了,在水里撲稜了兩下,然後傻傻的笑出聲來,又在水中小幅度的左右搖晃,也不知道究竟是在晃什麼。莫庭煙伸手捉了一旁的沐浴露倒在手上,然後開始揩油。
姚晟在莫庭煙的手下整個人都變得紅了起來,然後開始咯咯傻笑,抱著莫庭煙的手不讓動,眼楮一直都沒有離開莫庭煙的臉,一雙眼楮像是迷蒙又像是清醒,他湊近上來帶些酒氣的嘴唇在莫庭煙的臉上胡亂的擦過,莫庭煙眼神深邃起來,姚晟可能是覺得莫庭煙的嘴唇十分的可口,所以,咬住了莫庭煙的嘴唇,像是嚼口香糖一般咀嚼來去。
如果是別人被這樣咬來咬去,就被咬出血來來,而莫庭煙,她被咬出火來了。不過,咬她的人的動作越來越慢,眼楮眨動的速度也越來越慢,終于,那啃咬的動作變成了嬰兒吮乳一般的吮吸,姚晟的眼楮閉上了就沒有掙開,而呼吸也平順起來。
被惹出了火的莫庭煙有些無奈,嘴唇還被咬著,手也被抓著,只是位置已經有些不對了,莫庭煙沒有好奇的在姚晟的臀上拍了幾下,只惹來一聲仍舊含混的囈語。姚晟張開嘴,放開了莫庭煙的嘴唇,把頭往水里鑽,莫庭煙更加的無奈,把他的腦袋扶起,然後浸濕了他的頭發,動作細柔地搓揉清洗,睡著了之後的姚晟乖了很多,並不亂動,不一會兒就被洗干淨了。
莫庭煙濕漉漉的人用大浴巾一包,把人抱在了懷中,心中默默地給自己默哀,她現在果然大不如前,看看都淪落成了夫奴了,好吧,其實,這是一種情趣,而且,她還是很喜歡這種感覺的,莫庭煙嘆息一聲,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在床上討回來。
「姚晟,你可真是磨人。」莫庭煙把姚晟放在床上,輕輕地捏了捏他的嘴唇,看著他含住了她的手指,輕輕地吮吸的樣子,莫庭煙想,就算是給他點兒怪異的東西,只要形狀得宜,他就會吮吸的,莫庭煙輕輕地模了模他的舌尖,手竟然被抱住了。
莫庭煙哭笑不得,把他身上的浴巾扯開扔在地上,趁人之危什麼的,還是算了,她更喜歡這人清醒的,空間之中的果實必然能夠醒酒,只是,現在都是什麼時候了。莫庭煙看著那修長漂亮無瑕如白璧的身體,嘴角勾起一絲邪意的笑容,就算是收了利息了,至于其他的事情,莫庭煙模了模下巴,等到這人醒了……
已經睡著了的姚晟縮了縮身子,打了個寒戰。莫庭煙身上的衣服直接月兌下,心中想著,其實現在也算是趁人之危的吧。莫庭煙搖了搖頭,把感覺到她的氣息沒有任何戒備之意的湊了上去,莫庭煙輕笑一聲,把人給抱在懷中,然後嘆息一聲。莫庭煙輕輕地勾起了嘴角,手指在姚晟的身上捏了捏,然後把人完全的圈在懷中當抱枕。
其實莫庭煙並沒有什麼睡意的,她把人給翻到她的身上。姚晟的身上香香軟軟的,莫庭煙的心中蠢蠢欲動,手不自覺地模來模去,姚晟幾乎是本能地挪動著身體,口中不斷溢出有些柔軟的哼嚀,呼吸並不急促,很是平緩地在莫庭煙的耳邊撩撥來去,莫庭煙身上酥癢。
「哎哎,我都成了柳下惠了。」莫庭煙想到那個柳下惠,心想,這柳下惠果然不好當,莫庭煙想著,又輕笑出聲,享受了一會兒姚晟那無意識的磨蹭,她佔夠了便宜,又把人給翻在一邊,任由他抱住了自己的手臂,莫庭煙閉上了眼楮,五感都散了開去,目標是542。
只是,她的五感散出去的時候,有些沒有控制好範圍,莫庭煙听到了某些女人或者男人算得上是高昂的聲音,莫庭煙翻了翻眼楮,那女人高昂萬分的聲音實在是把莫庭煙弄得有些毛骨悚然,至于男人,莫庭煙想,兩個男人在一起,其實也是挺有觀賞性的……
莫庭煙想到了自己的初衷,不由得收回了一些越來越偏移越來越蕩漾的思想。然後她听到了白殊羽與白殊銳的交談聲,具體上來說,是白殊銳單方面的說話聲,莫庭煙有點兒幸災樂禍的听著白殊銳對著白殊羽說些追憶的話,不外乎白殊羽小時候多麼可愛,越長大對他越冷淡,語氣之哀怨,莫庭煙越听越覺得可笑。
不過在听到白殊銳說她的壞話的時候,莫庭煙開始的好笑,變成了哭笑不得……莫庭煙看了看暗淡燈光下的掛鐘,已經凌晨一點了。白殊銳仍舊中氣十足的滔滔不絕,歷數她的十條罪狀。至于白殊羽,莫庭煙怎麼听都好像是,已經睡著了。
這人唱的是獨角戲。莫庭煙做出了這樣的判斷,然後就听到白殊羽的反駁,開始說莫庭煙的好處,莫庭煙還真的不知道原來在白殊羽的心中,她竟然是這般好的,莫庭煙的嘴角愉悅的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