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殊羽那舌忝嘴角的模樣,竟然有點兒妖嬈。莫庭煙挑了挑眉,點了點頭,把人給抱在了懷中,「你想要怎樣,嗯?」莫庭煙捏著白殊羽的下頜,輕輕地摩挲,像是在把玩一塊溫潤的寶玉。白殊羽的嘴唇微微地一顫,然後漾起了一絲十分誘人的笑,看的莫庭煙眼神一晃,心道,這人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美人計?不過,又有什麼事兒需要美人計呢,莫庭煙自覺多想了。
「你真是一點兒自覺,過兩天,到了九月就要開學了,我去應聘校醫,你也正好熟悉一下校園的環境。」白殊羽看了莫庭煙一眼,那眼中帶著挑剔,「不過,莫莫現在的身高去念高中,必然鶴立雞群。」他的眼中閃過笑意,看著莫庭煙的眼中就顯得格外地狡黠。
不過,經他這樣一說,莫庭煙還真是覺得自己這身高鶴立雞群的很。不過,她也並沒有想著做一個乖巧的好學生,只是,校園生活,應該很有趣吧,莫庭煙想想自己的初衷,倒是有些淡忘了,莫庭煙舌忝了舌忝嘴唇,「你看起來十分的幸災樂禍啊。」
白殊羽看著莫庭煙眼中深邃閃爍,不由得朝著旁邊挪了挪,莫庭煙把他的動作看在眼中,十分的滿意,伸出手去,拉住那柔韌的腰肢,更加恣意地揉捏了幾把,她勾起了嘴角,「躲什麼?我會吃了你不成?」她的聲音之中充滿了笑意,白殊羽的動作僵了一下。
「誰讓你看起來這麼危險……」白殊羽的聲音弱弱地拉長。莫庭煙挑了挑眉,她看起來很危險?莫庭煙想,很是無辜。「你到底是要去還是不要去?」
莫庭煙嗤笑一聲︰「呵,我當然要答應你的,我不是說了今天沒有什麼事兒?」白殊羽看著莫庭煙,有點兒無奈,他哪里會又自作主張到膽子啊,這個女人的霸道,雖然她總是溫柔的,但是白殊羽還不至于感覺不到。如果他真的太放肆了,說不定這女人不要他了。
當然,白殊羽的顧慮完全沒有什麼必要,如果是別的人或許會那樣,但是莫庭煙的佔有欲極強,被她打上了標記的人,除非做出那種主動地背叛行為,否則,她根本就不會拋棄,她更喜歡把人教地溫順又不是本性。不過,莫庭煙這種性格,不是誰都能夠理解的就是了。
「誰敢在您面前自以為是啊……」白殊羽有點兒委屈地看了莫庭煙一眼。莫庭煙被他看得有些好笑,這人其實也是很會耍寶的,她不由得伸出手去,捏了捏他的臉頰,「不要捏我。」
「呵……」莫庭煙輕笑一聲,手下的動作更重了,把白殊羽的臉被掐的通紅,白殊羽臉上的軟肉被捏的又痛又麻,眼中都蒙上了霧氣,看起來十分的漂亮,莫庭煙挑了挑眉,大發慈悲地放開了那被她掐得可憐的白殊羽,「我以為你一看就看出了我的意思呢,不是有心有靈犀一點通的說法麼?」莫庭煙給白殊羽揉了揉臉惹得他嘆息,才輕輕地說道。
「……」白殊羽眼巴巴地看著莫庭煙,一副求撫模的模樣,莫庭煙憋不住哈哈大笑,「笑什麼,我很好笑麼?」白殊羽伸出手去捏莫庭煙的臉,被莫庭煙含住了手指,充滿情—色意味地舌忝了舌忝,卻咬住了他的第一個指節,並不松口。白殊羽的眼中有霧氣閃過,耳根微紅。
莫庭煙沖著白殊羽挑了挑眉,然後在他縴細柔軟的指月復上咬了咬才放開了他的指尖。「我還不知道,白白你竟然這般地可愛。」白殊羽的臉上黑了黑,只怕不是可愛,是可笑吧,不然笑得那樣開心做什麼。「好吧,我們也該走了,在這兒過夜不知道要不要追加房錢呢。」
莫庭煙這樣說著,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然後轉頭看向了插不進話的姚晟,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兒,「怎麼也不說話,嗯?」姚晟的耳垂兒紅紅的,他那里是不願意說話,明明就是那兩個人在一起一邊說話一邊**,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果然是差別待遇的,不過,他的心中卻沒有太多的失落,反而覺得心中踏實了些。
「庭煙,你要去念高中?」姚晟訥訥地只好開口說話,問出來的是他想要問的,和莫庭煙認識的時間長了,無論從外表還是從性格來看都不像是高中生,即使是大學生,也不這樣啊。不過,姚晟還是有些失落的,他什麼都不知道的,當然即使是這樣想的,他臉上的表情卻並沒有什麼變動,只是眼波流轉,嘴唇微抿。
莫庭煙勾起了嘴角,敏銳地感覺到姚晟的失落,心中的念頭轉了一圈兒就把姚晟的想法看出來了,「我自己都未在意,你不知道也是正常。」莫庭煙看著姚晟,果然見他眼角的那抹失落已經消散了,「怎麼樣,你也去我要去的,嗯,高中看看?」
姚晟的眨了眨眼楮,然後點了點頭,「嗯,自然是要去的。」
莫庭煙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好了,那我們可以出去了吧……省的被追加房錢。」莫庭煙繼續這樣說著,仍舊逗趣的意味十足。
白殊羽癟著嘴,看了因為莫庭煙的話而笑了的姚晟,心中有點兒無奈,果然對著莫庭煙的時候,很多人都變得不正常了,他又看向了莫庭煙,聲音有點兒無奈,「怎麼會被追加房錢,這地方就是我堂哥的產業,不信你問姚晟。」
姚晟總算不再擺出一副附和而笑的樣子,臉色一整然後點頭,白殊銳這人雖然有點兒弟控,還總是對著他表現出好哥哥知心哥哥的姿態,但是,他還是很喜歡這個很為他著想的人,雖然這人也只比他大六個月而已,相處起來還是很別扭,所以,他平常時候可不願來。
「原來這人是開妓院的啊。」莫庭煙的嘴角抽了抽,她昨天一晚可不止听了白殊銳和白殊羽的對話,還在感官開放的時候,听到了很多很多的鴛鴦交頸的事兒,每個房間都有,不是妓院是什麼,或者也可以說是小倌館?姚晟和白殊羽對視了一眼,嘴角都抽搐的厲害。
雖然這兒和莫庭煙說的有點兒像,但是這兒可沒有那些織女牛郎什麼的,都是看對了眼兒的人,在這兒跳舞喝酒開房間,像是會所又像是酒吧,真的就是醉生。
「呃,你怎麼這麼說話啊……」白殊羽憋著笑,悶悶地說道,眼中滿滿的全是笑意,又是一副幸災樂禍的狡黠模樣,「這兒可都是墮落男女們的天堂,不過,小晟啊,你怎麼會在這兒啊……」白殊羽笑吟吟地對這姚晟挑了挑眉梢,姚晟的臉立刻黑了,恢復了正常模樣。
「白小羽,你不要五十步笑百步,你也曾經是這兒的常客吧,你的殊銳哥哥那麼熱情。」姚晟的嘴唇翹了翹,眼楮微微眯起,就像是一個狡猾的狐狸,兩個人眼神交戰,顯然恢復了本來的面目,看起來順眼之極。莫庭煙輕輕地勾起了嘴角,樂于看戲,至于他們兩個相互拆台抬杠的行為,莫庭煙並未放在心上,畢竟,這兩個人是否干淨,她的感官可敏感的緊。
「姚晟,你也別太過分,我也只不過是偶爾被拉在這兒鬧一鬧,正經的很,不吸煙不喝酒,那里想你那麼多的應酬,這樣的地方可來的不少,指責我做什麼?」白殊羽看著姚晟,眼中閃過得意,那表情更像是狐狸,在莫庭煙看來,就只兩只狐狸掐架,用的還是嘴。
姚晟眯起了眼楮,卻听到莫庭煙低醇的笑聲,連忙看向了莫庭煙,「庭煙,你別听這個小子的話,我可沒有別人的。」莫庭煙輕著嘴角看他,點了點頭,不置可否。姚晟苦了臉,顯然是覺得莫庭煙這樣是不信,見莫庭煙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他,便瞪向了白殊羽。
白殊羽得意洋洋,看著姚晟,不過,感覺到莫庭煙似笑非笑地看向了他,臉上的得意之色就散了,有點兒忐忑地看著莫庭煙。莫庭煙看他神情變幻,嘴角上翹,然後笑出聲來。
姚晟和白殊羽自然知道兩個人都被莫庭煙給戲弄了,心中又是好笑,又是那種叫不出名字的情緒。一時間,三個人的氣氛更加和諧了起來,只是沒有說什麼話。
「好了,我們快些出去吧,你不是要去聖天學院麼?」莫庭煙笑著,捏了捏白殊羽的臉,悠悠地說著,眼中更是笑意盎然。白殊羽和姚晟相視了一眼,然後都有些惱地看著莫庭煙。
莫庭煙笑了笑,「怎麼這麼看著我,我就是有點兒失神而已。」莫庭煙說出來的話,自然不會讓兩個人相信,這兩個人都以一種不相信的眼神看著莫庭煙,莫庭煙模了模鼻子,「難道你們不打算走了,嗯?難道你們極喜歡這個地方?」
隨著莫庭煙的話,還有那瞬間變換的嚴肅的臉,兩個人齊刷刷地搖頭。
——分割線,咳咳,有點兒意義麼?——
慢慢地開車,向著窗外看去,時不時的與路邊停靠或行駛的名牌轎車,相互交錯著路過……別克、凱迪拉克、克萊斯勒、阿爾法,當真豪華……
「呃,還沒到開學的時候,這兒的車還真得多啊?」莫庭煙眯著眼楮看著校園之中跑來跑去的車子,問出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