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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沒有來得及亂想,整個身子真的空蕩蕩的,自由落體了。我數著心跳來計時,其實也就差不多一秒鐘多的時間便摔到地上了。用物理公式心算一下,差不多多高呢?我他媽哪里還記得什麼公式啊。差不多十米?還是二十米?
我好像是摔在哪個人的身上了。但是等我緩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底下是沙子。還是挺厚的一堆沙子。上面還有沙子不斷的落下來,口子是開了,我們落下來了,但是沙子也在跟著落下來啊。
躺在沙子上面,到時候還得被埋起來。
「能動彈的趕緊爬起來,躲到牆邊。」葛爾丹突然喊了一句。
接著就是一點羸弱的光,在不遠的地方亮起來。葛爾丹已經將火把點起來了?不過也太快了一點啊,而且這麼危急的情形下,誰還會拿著火把掉下來啊。就算火把都跟著落下來了,這時候誰有空關心這些東西。命還沒有保下來呢,就想著舒坦了。
葛爾丹這個老賊,就剩一條胳膊了,還能這麼快。這就是老奸巨猾的經驗了。我也不能呆在這里讓沙子打我的臉,隨手一撈,也不知道撈到誰的胳膊,就把那人拉著躲到亮光對面的地方。
有亮光的地方,葛爾丹就在,就有危險。
這個山體里的地宮好像是個葫蘆形的,剛才我們就是卡在葫蘆的腰那里了。我本來還想到中間再拉一個人來,但是頭頂上的那塊幾乎有三百平米的大石板已經開始慢慢的往回合上了。因為看不到上面的情形,所以我也不知道這麼大的一塊石板是整體的。還是拼接成的。還有這個龐然大物到底是怎麼豎起來的,有是什麼促使它豎起來之後又慢慢的往回合。這樣的翻板陷坑還真是可以申請吉尼斯世界紀錄了。
頭頂上沙石下落的聲音已經沒有先前那麼厲害了,好像正在慢慢停止。倒是石板下落轟隆隆的聲音讓人覺得恐怖。就在頭頂上呢,萬一徐福當初設計的時候有問題,或者是因為年久失修,石板地面砸下來,我們還不是要死翹翹。
還好。上面的動靜在一聲巨響之後,便停止了。沙石也不再往下落了。應該是中間縴細的「腰部」拖住了石板,也拖住了沙石。
「啊……」一聲慘烈的哀嚎,終于打破了整個空間的寧靜。我听聲音是明月的,他難道受傷了?聲音離我挺遠的,我也不敢貿然走過去。
「牟武,你身邊有幾個人?」葛爾丹突然問我。
「一個。」
「小笛,你腳邊是什麼?」冷靜的聲音突然傳出來。
「啊?什麼?」小笛喊了一聲。
「別……」我想提醒小笛已經晚了。冷靜果然陰險,這時候就已經開始打算自己的心思了。他其實根本不知道小笛在哪。更不知道小笛腳邊有什麼東西。他這樣投石問路,就是為了抓住小笛。
果不其然,小笛的聲音很快就傳過來︰「冷靜你個老不死,真陰險。臭太監,活該你沒有子孫後代。」
小笛已經被抓了。這時候我才想到,就憑我這麼年輕,跟兩個老奸巨猾的老東西斗智斗勇。恐怕會輸的很慘。葛爾丹問我,是想判斷我還是不是跟他站在一邊的。冷靜說話,是為了讓自己的人抓住小笛。恐怕柳城也在他手里了。
「柳城,你在哪里?」我問了一下,想要確定自己的猜測對不對。
但是並沒有人回答我。
「你不用費心了,他已經被摔昏過去了。」又是冷靜的聲音。
「你們模索一下,身後的牆上應該有燈盞。用火石先點著再說。」葛爾丹站在一盞燈的旁邊,算是最暴露的位置了,也不知道他怕不怕。不過他讓我們都點起燈,為的就是不讓自己那麼被動。
我身後也有燈盞。用手踫著找到燈芯,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制成的,兩千年了,居然還沒有爛掉。用火石點了半天,才將燈盞點燃。借著昏暗的燈光我才看清楚,那個安在牆上的燈盞。是青銅做的,是一個小孩兒頂著碗的形象。小孩兒的肚子很大,其實整個人都挺富態的。肚子里一定是裝著不容易揮發的固體油料了。
我自然看不出燈盞的年份,不過從精致的程度上來看,應該挺不錯的。要是我有機會回到現代,一定要記住這個地方,到時候來盜墓,說不定就這麼發財了。
「大家看一下,都有沒有受傷。」葛爾丹儼然成了這個奇特組合的發言人。他說什麼,大家都開始照著做。
我反著覺得無所謂,除了要跟他們保持一定的距離以外,其他都是了無牽掛。冷靜這個家伙在上面等死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落下來之後的應變之法,可見他是知道用那根鐵棍打開機關之後,人是死不了的。
不過凡事總有例外,我身邊的這位就不怎麼走運了。我當時趁著亂隨便拉了一個人出來,也沒顧得上是哪一邊的,更別說判斷一下是死是活了。現在蹲下來看看,這個人應該是冷靜帶過來的大內高手。用手拍拍他的臉,人已經死了。
將他的身子反過來,才發現身上唯一的傷口就是胸口插著的一根火把。這得多巧合,多好的運氣才能讓一根火把插進自己的胸膛。
當初在濟南城的時候,用死人的四肢打仗的情況我都見過。這個時候更沒覺得有什麼不妥,伸手將火把從那人的胸口拔出來,清理了一下沙子,借著牆上的燈盞點著。這下我這里就成了最亮的了。
我得去看看明月怎麼樣了。還有清風,一個小孩子,萬一出點事呢。不過他們兩個都被葛爾丹控制著,所以喊他們應該沒有什麼反應的。
貼著牆走了兩步,突然感覺有人暗中捏了我一下。我剛要停下來,就听見暗中有一個很細微的聲音對我說道︰「別停,是我。」
我佯裝被石頭絆了一下,才繼續走。繞著地下的這個密室牆壁走了半圈,終于到了葛爾丹身邊。
「你拿著個火把做什麼?怕死的太晚是吧。」葛爾丹還嫌我把他也照亮了。
「清風和明月呢?」我沒理會他的抱怨,而是問道︰「我剛剛听見明月好像受傷了。如果他們兩個有個三長兩短,我可就不敢保證不對你動手了。」
葛爾丹听了我的話,突然笑道︰「他們兩個死不死的沒有多大關系,我也不怕你對我動手。或許你能在中原找到可以將那個魂拘出來的人,但是沒有人能擔保那是多久以後的事情。而我卻能很快做到。冷靜是個蠢貨,現在我們已經下到了最底下一層,留著他也就沒有用了,你二人合力把他們除掉如何?」
「可以。」我被他說中了要害,又不能反駁,只好咬牙切齒的說兩個字。說不得就要拿冷靜來開刀。
「你們敢,柳城跟小笛還在我手上呢。」冷靜听到我跟葛爾丹的談話也有些慌了。
這時候我已經找到了明月。他躺在地上,強忍著疼痛,不知道是哪里摔出毛病了。清風就在他的旁邊蹲著,見我過來,雙眼冷冷的盯著我。
「我看看你師弟怎麼樣了。」說完我就不理會他的眼神,倒是他也沒有阻止我。
我把明月上上下下都檢查了一遍,應該是腿部骨折,加上肋骨可能也折了幾根。肋骨骨折比較緊急,因為不能戳到肺,不然人就死了。腿上骨折就是比較麻煩,到時候走起路來不方便。
「他要是沒辦法走,你要扶著他。」我對清風開了一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