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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啊,要塌了。」我喊了一聲,現在管不得會不會有什麼無形的牆壁擋著了。好在我們都出去了,也沒有遇到什麼阻礙。可能是葛爾丹走了之後那道「牆壁」也就跟著消失了。墓室肯定是支撐不住,馬上就要塌了。一干人都在那里暗自慶祝劫後余生。
「小笛還在里面。」突然葉玲瓏說了一句。
說完他就往墓室里面跑。
哎呀,都是些不省心的東西。平時不是挺機靈的麼,怎麼這個時候偏偏掉鏈子。我一個箭步沖到葉玲瓏前面,反手一掌將她打出去。
「我進去找。」
到了墓室里面,那些火把都已經熄滅了,根本就看不到什麼。我喊了兩聲小笛的名字,她也沒有回應。這時候我才想到是自己太莽撞了,先不說這是不是葉玲瓏的一個圈套,小笛在不在里面還不一定。就算她在里面,我這麼毫無準備的就進來。萬一她跟我錯過了又怎麼辦?
「牟武!」正想著,就听見小笛的聲音。下一刻她就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們出不去了。」我身後落了不少石頭,石門和石板已經完全斷裂了。腳底下倒是挺穩的,下面畢竟是實心的。
真是出不去了。心里想著。突然感覺我的魂魄從身體里鑽了出來,扯著我就這麼往後退,「他」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往門口沖,我就伸手抱住小笛,讓魂魄拉著沖向石門。
我不知道小笛有沒有被砸到,反正我的身上是被砸了好幾下,也不知道骨頭有木有斷。
剛出墓室大門,整個墓室便轟隆一聲巨響。徹底封死了。
我的魂魄終于在關鍵時候又出來了。而我放開小笛,抬眼瞧身邊的景象,一片血紅。
我沒想到在關鍵的時候我的魂魄居然能出來了。而且還是主動的出來。將我從死亡的邊緣給救了出來。我可不相信這次我要是跟小笛被困在墓室里面。還有命能出來。
但是現在我可沒有空考慮這個。或者說我根本就沒有心思去考慮。眼前的血紅讓我血脈噴張。渾身敏感的要命。傷口下面的心髒被我清晰的感覺到,一雙手顫抖著。眼楮卻盯著小笛的懷里。
「你拿著什麼?」我冷冷的問道。
「沒什麼。」小笛躲躲閃閃的,好像在隱瞞什麼。
我也沒跟她客氣。一把將她拉到身邊,不管她的臉面直接伸手將她懷里的東西掏出來。入手的卻是一坨軟綿綿濕噠噠的東西。當然是沾了地上灰塵的「長生訣」。我也知道這玩意不好,趕緊甩到地上。哪里能甩的干淨,手上總是要沾上一些髒兮兮的東西,看著像腦漿子一樣的。
「你弄這些東西干什麼!」我惡狠狠的又問了一句。
小笛不理會我,順勢要將我手中的布包搶回去。卻被我提前看出來,躲了過去。
「你管我,你沒看見那些東西都流光了。」小笛也不管不顧了。
「牟武,趕緊走吧,這里馬上就塌完了」常開泰走到我身邊說了一句。
我听是听到了。但是腦子卻沒有往那邊去反應。看著小笛臉上不甘的淚光,又看看自己的手上,只剩下一些塵土了,那髒兮兮的「長生訣」已經沒有了。我不知道是蒸發了,還是滲進了我的手里。
直到無塵過來推我一把,我才稍微反應過來,跟著他們一起在墓道里面狂奔。這時候我的大腦好像更敏銳了,想的也更多了。這個墓室里面並沒有徐福的尸骨,只有空蕩蕩的棺槨,根本就不能說是徐福的墓。這些所謂的「長生訣」是怎麼到墓室里的,是道衍跟冷靜帶進來的麼?現在他們又要取出來。
之前他們已經知道這東西是個禍根,還是銷毀了的好。到最後,就連司馬峰那一伙大內高手都決定跟「長生訣」同歸于盡了,小笛卻依然對它那麼執著,就不怕自己也沾上那害人的玩意兒。
不對,還有葉玲瓏,她只不過沒有小笛這麼狂熱罷了。
剛想著,我們就跑過了剛才我們掉下來的那個耳室。
「道衍,你帶著我們往那邊跑做什麼?」
冷靜失去了大內高手的支持,現在沒有人待見了。可能是道衍念舊情留著他,不然這老家伙早就死了。此時他是跑不動了,站在耳室旁邊,一個勁兒的喘粗氣。
「那還有別的地方可以去麼?」
道衍反問了一句,冷靜便沒有話了。電視里演的明朝的太監個個身懷絕技,就連東方不敗也是當了太監才練成葵花寶典的。但是從醫學的角度來看,失去了雄性荷爾蒙的刺激,孔武有力的難說了,還哪來的絕世武功。看看冷靜現在的樣子,這才是一個太監應該有狀態。
不管葛爾丹有沒有死,他都應該是到了里面。我不知道耳室出來之後往左走是什麼地方,但是那里面確實是有路的,路的盡頭恐怕也會是一個墓室什麼的。難道徐福都當王了,還沒有隨葬的麼?
現在墓室那邊的坍塌已經基本上停了,聲音也听不太到了。一行人也停了下來,個個都灰頭土臉的,想要休息一下。
「道衍,那邊是什麼地方?」我指的是墓道的盡頭。
道衍看看我,還是說道︰「那邊也是一個墓室,是商鞅的墓。」
果不其然,跟我想的一樣。商寧兒祖孫三代守的墓里面就應該是自己的先人麼。只是沒想到商鞅在西北被車裂之後,居然埋到了山東半島。又或者,他根本就沒有被車裂?
「那里面又有什麼秘密呢?」
「里面就有葛爾丹想要的無字天書了。」道衍解釋道,「不過恐怕他已經沒辦法活著出去了。」
「那走吧,看看無字天書去。」其實我不是對無字天書感興趣,而是對墓室里面的危險感興趣。我開始對那些能殺人的東西躍躍欲試。
「你瘋了麼?」冷靜卻說道,「你們都瘋了麼?道衍你是來過這里的,你怎麼也不知道好歹?」
「老伙計,可能是因為這些年我們倆跟了不同的主子。」
「這跟主子有什麼關系?當年太祖皇帝可沒有人跟他爭奪皇位。我們二十個人下到這座商鞅和徐福的合葬墓里,到頭來只有三個人出來。剩下的十七個不都死在商鞅的墓穴中麼?」
「那又如何?」
難道說整個地下墓葬區,商鞅的墓室才是最凶險的?我還以為之前經歷的九死一生已經夠讓我緩沖一陣了,沒想到,他們當初二十個人下來,在那些地方一個人都沒有死。但是在商鞅的墓室里卻死了大半。當然,一路走過來,我們根本就沒有看到任何的尸骸。
「上一次我們三個出來都是僥幸了,你還想……」
「你他媽別墨跡,不想去,就呆在這里。」我居然一把將冷靜推在耳室的門上,大腦中的緊張和興奮讓我想要把他給殺了。
我手上不由自主的越來越重的時候,突然感覺後頸一陣鑽心的疼痛。我只能松了冷靜,回手一抓,抓住一根粗壯的手臂。想要反手擰過來,卻沒想到那家伙使了個擒拿手,反而將我給壓在地上。
我感覺到地上的泥土氣息和嚴重的霉味。這樣的體驗居然讓我興奮起來。
我听到自己哈哈大笑起來。沒錯,我听見自己的笑聲,就像是听別人的笑聲那樣。我可以站起來,但絕對不是以前的那種感覺,而是我遙控著一個人那樣。就是我的身體已經不再屬于我,而是月兌離我意識的存在。經過了脖子後面的刺痛之後,我的身體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
「好,我來會會你的擒拿手。」我知道制服我的是常開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