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歷史的洪流根本就沒有讓我改變什麼,鐵鉉始終守不下濟南城。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一座孤城,遠離南京,能撐多久。朱棣不說是我幫鐵鉉守住了濟南,卻說我幫他拿下濟南,真不知道這樣一個將來要成為國君的人,到底有多少心機。
「不瞞你說,如今我卻是到了一個兩難的境地。」朱棣突然顯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這個人變臉也是比翻書還快的,一臉的便秘表情,真讓人覺得他現在有萬般苦。可是他當初干啥了?造什麼反麼。
「燕王此話怎講?」我還要裝出一副很關心的樣子。
「我本以為可以用閃擊戰,直搗黃龍的。」朱棣嘆了口氣繼續說,「沒想到戰場到了山東居然就走不下去了。光一個濟南城就耗費了我三個月的時間。我去去不足十萬兵力,就算加上齊王的三萬鐵騎,或者數千蒙古精兵,也遠遠不夠。這戰線一拉長,我就更捉襟見肘了。如今我也是偷偷跑到這海邊來,有三件事情,一個是龍脈,我知道父皇當初將將一件寶物放在了棲霞縣的牙山下面。我也知道有座古墓,卻不知道是徐福和商鞅的。」
「這第二件事,就是金脈。盧家是山東首富,傳說有富可敵國的財寶。我起兵就算有名,但卻沒有足夠的糧草和後備。皇帝老兒可以集舉國之力討伐我,但我卻要自力更生,找錢來維持後方。沒想到盧子俊冥頑不靈……哎,我只能用不尋常的法子。」
「第三件事,便是這水陸兩路的進攻計劃了。這個才是重中之重。我原本打算從山東進攻江蘇,卻在山東遇阻。鐵鉉和盛庸是我萬萬沒想到的兩個人。特別是鐵鉉,一個書生居然如此會守城。這也該是拜你所賜,不過你不用擔心,我不是要追究你的責任。我知道進攻的路上總會遇到阻礙。濟南城總是會出現的。」
「道衍和馬三保給我獻計,可以雙管齊下,繞開山東濟南府,繼續從淮北進攻。我算是明白了,其實根本就沒有必要一寸一寸的將整個中原都拿下來。畢竟我跟朱允炆是叔佷,我可是燕王,我跟他的事情也算皇族的家室。你們說為皇帝老兒的家事送命太不值了。而我想的卻是既然是家事。我們就家里解決,對外,還是朱家的天下。」
「我也不怕跟你說的太直白,我知道你沒有奪我位子的心思。現在我呆在這個造船廠里面。請了數百名扶桑的工匠,還有井上雄信這位造船的大家。為了就是從海路攻擊南京,這必將是一招妙棋。」
「那燕王有沒有想過,你找來這些日本人,又怎麼管束他們?」
「你說的是那些浪人?」朱棣眉頭一皺,「你怎麼叫他們日本人?」
「哦,他們自己這麼稱呼自己的。我說的就是那些浪人,他們整日里胡作非為,欺男霸女。你卻听之任之。萬一有一天他們野了心,你又怎麼能收拾了?」那些日本工匠好說,就算我承認六百年前日本人的造船術已經超過中原太多,請工匠無可厚非,但是讓那些浪人一同到中原又有什麼用處?
「這些浪人。雖然不太好管束,但只要許了足夠的金銀財帛,他們就能為我所用。海戰我們都不熟悉,萬一朱允炆知道我還有戰船這一招殺手 ,在海上打起來,恐怕這些浪人的經驗就能派上很大的用場。」
「怕只怕狼子野心,你的金銀財帛,填不滿他們逐漸膨脹的**。」
「這個,我也明白,我也有後招,有備無患呢。」朱棣似乎並不擔心。他都不擔心我擔心什麼?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那麼,燕王,你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又要我做什麼呢?」其實我現在比較緊張了,朱棣將這麼多事情都告訴了我,如果我不乖乖听他的話,又或者將他的事情抖露出去,我就是非死不可了。雖然他這些事情,就算不說我也知道個**不離十了。
「我當然是希望你能幫我帶領軍隊,揮師京城,殺了朱允炆!」
「燕王不是在說笑麼?您麾下戰將無數,首當其沖的便是張鈺張帥,我認識的還有劉四通將軍,谷柳先,軍師羅逸,後進還有邢武陽和你的禁衛軍統領黃子寧。這些將才帥才,或者滿月復經綸和韜略。對了,還有道衍和尚和三保太監。有了這些還需要我做什麼?我從未領兵打仗,也不懂戰爭方略,更不會排兵布陣。讓我帶兵打仗恐怕是強人所難了。」
「是,他們都是我麾下不可或缺的人才。但是你沒有發現麼?」
「發現什麼?」
「就是這些人都跟你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啊!」朱棣說道,「你可能不是萬中無一的將才,也可能不是運籌帷幄的謀士,但你卻是一條紐帶,可以將他們這些人聯系在一起的紐帶!」
原來是這個樣子,他的這些手下都跟我沾點邊兒,我就是個萬金油麼!辦公室主任?或者是總裁秘書這樣的職責。
「可是……」其實我不太想絞進他們叔佷倆的這場鬧劇的,只要陸佳再回到我的身邊,我就沒有什麼好留戀的,回去回不去的我不再奢望了。
「怎麼?這點事情你都不願意幫我?」朱棣好笑的看著我。
我知道他這叫笑里藏刀,笑面虎。我如今有些騎虎難下的感覺了。為了將陸佳救出來,我絞盡腦汁。而朱棣似乎也在為我的事情出力,我要是不答應他就有些不識抬舉了。畢竟這是封侯拜相的好事,不答應的都是傻瓜。何況,我還知道三年以後朱棣就當上皇帝了。
我只要忍上三年,三年的時間就可以解決所有的事情。如果可以月兌身的話,就只要三年。只是不知道在明朝三年,在現代又會經歷多長時間?
哎。我已經沒有話可以說了。莫不作聲,就代表答應了,朱棣也知道這一點。
「好了,早些休息吧,明日一早我就要去玲瓏鎮去,據說在那里找到了金脈呢。你就暫時留在這里,等井上雄信將你鏈子上的魂魄放出來,我們再到燕京匯合。」
金脈已經找到了麼?那盧玉秀是不是已經凶多吉少了?
喝了酒的緣故,到了後半夜我眼楮已經有些惺忪了,但是心跳又因為酒力而飛快。幾乎要從心房里面跳出來。
跟朱棣分別之後我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其實說是我自己的房間,就是一戶人家的廂房。其實也不是廂房,可能連耳房都算不上的。平時我倒是不介意住的地方粗鄙一些,但是這個房間的味道實在是太重了。
而且我又喝了酒心里頭不舒服,所以天快亮了都還沒有睡著。也就是這一夜沒睡救了我一命。就在我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時候,一股罡風沖我的腦袋吹來。一瞬間我的酒就醒了,身子帶著頭一偏,躲過了一刀。等我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的時候,就看見對面的地上站著三個蒙面的日本人。
我說這幫王八蛋想殺人也太不專業了吧,蒙面了有個蛋用,衣服穿著的還是和服呢。日本人我除了武藤山河啊,井上父女,還有心來的那個叫星野的,其他人我都不認識,不需要蒙面啊。
除非,除非他們不是日本人。
「你們是誰?為啥要殺我?」我站在炕上,問了他們一句。一來是拖延時間,好讓我身體恢復敏捷。而來是想鬧出動靜來,讓他們有所忌憚。
沒想到他們根本就不搭理我,手握著太刀,直接沖我過來。我站在炕上有些躲避不及,只能跳來跳去,不讓太刀把我的腿腳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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