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縱橫行 第五章 沖突

作者 ︰ 傻傻有點呆1

()汪衛國剛搬走的時候,兩家人偶爾還有一些書信往來,信上會寫到一些諸如「孩子們怎麼樣?長高了沒有?生活是否習慣?」等等話題。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雙方不經意間書信往來漸漸變少,人所處在的環境不一樣,所考慮的東西也必然不同。

劉萍考慮的是怎麼把包子、餃子做的更好,多掙點些錢,會方鯤初中、高中攢點學費。

汪衛國考慮的是如何搞好城市綜合治安,如果有可能的話,他想著在仕途上更進一步,為遼陽省里發展發展。

柳梅考慮的是怎麼提升自己的醫術,更好的治病救人。

每個人都朝向自己的目標努力,孩子們也不例外,該讀書的在認真讀書,方芸也跟在張師傅後面認真學習手藝。

生活就像是流水,不經意間,一晃,又是兩年,方芸已經16歲了,他逐漸學會d l 的維修電器,在師傅不在的時候,他開始獨擋一面了。方鯤10歲,正在就讀小學三年級。

方鯤從小成績就特別好,劉萍也對他寄予厚望,希望他將來能夠考上好大學,找到一份好工作。

這年夏天,天氣非常炎熱,知了在綠樹間「吱吱」的叫,吵得人心不得安寧。

這天對方芸而言是一個特殊的r 子,過了今天他就正式出師了。

早晨出門的時候,方芸就笑嘻嘻的對劉萍說道「媽,今天晚上我不回家吃飯了,師傅昨天和我說了,該教的差不多都已經教會我了,以後我自己多練練手就可以了。明天我就可以出師。呵呵……今天晚上我們一道吃個飯,算是他給我踐行了。晚上記得給我留門兒啊。」

盡管方芸的個頭已經比劉萍高了,劉萍還是叮囑道「早點回來!」

「知道了,媽!」方芸沖劉萍揮揮手!

此刻,劉萍並不知道,方芸這一走,她再也沒有見到他了。直到多年以後,偶然的機會下,方鯤見到了哥哥,才把他給帶了回來。

方芸和往常一樣,早早的來到了修理鋪,他把故障電器認真的排查了一番,有些更換了元器件,有些用錫重新焊接一下,有些不能修理的干脆放在一旁,準備等顧客來取貨予以說明。

他今天干活尤其賣力,或許是因為明天就要離開這個他所熟悉的環境,這個他說深愛的地方。

方芸的師傅張士祥,最近一段r 子,已經很少來到鋪子里了,他完全的信任方芸,無論是修理技術,還是為人品x ng。他時常向他老婆提到「小芸,小伙子,真的很不錯!」

張士祥認為方芸是自己得意門生,他把自己知道的東西已經全部傳授給方芸,小家伙欠缺的只是經驗而已,加以時r ,方芸將會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每每想起,張士祥都欣慰不已。

方芸不會排除的故障不多了,自己十天半個月過去看看就足夠了。

太陽快落山了,方芸又仔細的把屋子收拾打掃了一番,把桌椅擦拭干淨,把修理工具都放回了工具箱內。干完這些之後,他神情專注的看了修理鋪一會兒,然後把鐵門鎖上,大步離開。

張士祥也出門了。

他們相約在市內西冷街入口踫面。

西冷街是位于市中心的一條約五百米長的街道,這里是市內著名的小吃一條街,來這里出差的人,有時間的話,都會到這里轉轉,看看周圍典型的建築,吃上幾口正宗的東北菜,再美美的喝上幾碗烈酒,怎一個「爽」子了得!這里的特s 菜像是小雞炖蘑菇、豬肉炖粉條、燴三鮮都是非常受大家歡迎的。

雖然因為父親早去,方芸比其他孩子早熟一些,但他仍然還是一個孩子。方芸還正在東張西望?突然一個人從他背後狠狠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看到方芸嚇了一跳,張士祥哈哈大笑道「小東西,來的這麼早!晚上想吃什麼?師傅請你!我們爺倆今晚好好喝幾杯。」。

「師傅,是你啊,嚇我一跳。

晚上我們隨便吃點就可以了,喝酒就算了吧,我根本不會喝酒,我們好好說說話就中。這兩年都是您一把手、一把手的教我的,除了爸爸和汪叔叔,您就是我最親的人了。」說完眼楮就紅了。

「哈哈,要流眼淚了!你羞不羞啊?都大人了,還這麼愛哭,你爸爸要是在天上看到了你這熊樣,指不定要暴跳如雷呢!」張士祥揶揄道。

說的方芸臉紅了起來。他大聲嚷嚷道「哼,師傅!你少瞧不起人。」

張士祥溺愛的用大手揉揉了方芸的頭,笑道「好了,好了,我們趕緊找個地方吃飯吧。晚了怕是位置不好找啊!」

他們邊走邊說,夕陽的余暉灑滿整個大地,把他們的影子拉的好長好長。

他們來到了一家名叫「客來到」的飯館。

這家飯館已經開了好幾個年頭了,餐館面積不大,但是看上去卻很別致,陳舊而整潔的桌椅錯落的分布在小小的院內,院內房屋的橫梁上還懸掛了一些風鈴,風吹,鈴響,叮叮當當,響起一片,煞是好听。

興許是周末,生r 比較火爆,院內客人都快坐滿了,老板又在沿街位置排放了幾張飯桌,風一吹,反而比在室內涼爽。

張士祥帶著方芸剛走到門口,老板就滿臉堆滿笑容的迎了出來「你好,歡迎光臨!幾位?」

張士祥朝廳內掃了一眼,轉頭對方芸說道「我們坐外面吧,爽快!」

老板一听,喜s 的應道「好 !你們趕緊坐,我給你們沏茶去。」說完,扭身朝後堂走去。

張士祥和方芸找了位置很快坐了下來。

太陽已經落山了,燈火開始亮起,街上也開始熱鬧起來。餐館內人聲鼎沸,說話的!喝酒的!劃拳的!美麗的老板娘在廳內招呼客人,跑來跑去,猶如蝴蝶翩翩起舞一般。

張士祥爺倆很快點菜吃了起來。方芸堅決不喝白酒,張士祥只好特意要了幾瓶啤酒。

「小芸,你也大了,喝點啤酒不打緊的。我們東北爺們還能不喝酒啊?」

方芸起初還拒絕了一番。後來,實在抵不住師傅的的規勸,就喝了起來。

別說,這小子天生就是這塊料子。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來,臉不紅,氣不喘,倒是讓老張好生詫異了一番。

酒興正濃,老張兩眼直勾勾的看著方芸,越看越是滿意。他認為自己雖然這輩子沒啥出息,但是方芸以後肯定能夠取得一番成就。

「好小子,有你的,不愧是老方家的種,以後肯定出息了,老叔看好你喲」

方芸雖然小臉被夸紅了,但卻豪爽的說道「喝酒算得上什麼,出息不出息只有天知道。老叔竟然今天這麼高興,那我就好好陪您喝上幾瓶。服務員,再上四瓶!」

兩個人變吃邊說,邊說邊笑。

這是突然有一名少女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後面還追著幾名小青年,可能她跑的過于匆忙,不小心一下撞到桌子上了,只听「哎喲」一聲摔倒在地上了。

剎那的功夫,後面的小年青就追上來了。

這幾個小年青年紀大不是很大,約莫二十左右,都剪著漢ji n頭,其中還有兩人肩上有著文青,一個是一條正在吐蕊的蛇,一個是一只怒吼的猛虎,看起來就不是好人。

上來之後,幾個人就對著少女拳打腳踢,少女一邊討饒,一邊圍著桌子轉了起來了。最後被一名小青年一把拎著頭發,反手就是幾巴掌。一邊打一邊罵罵咧咧道「臭婊子,虎哥看上你了,那是抬舉你!你還不識相,在虎哥面前擺張臭臉給誰看啊?害得哥幾個在虎哥面前失了面子,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不要打啦,不要打啦」少女淒厲的喊著。「求求你們,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

「呸」一名青年沖少女吐了一口唾沫,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現在後悔,晚了!」

幾個人又是對著少女拳打腳踢。

飯廳的人听到外面淒厲的喊聲,都出來瞧熱鬧。可是看到他們凶殘的樣子,誰也沒敢出頭。

最後還是張士祥實在看不下去了,上前對拉住他們說道「別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

一名青年听後,擼著袖子就上來破口大罵「老家伙,想英雄救美啊!大爺我今天要在你頭上開個瓢,讓你知道馬王爺有三只眼。」

說完拿起酒瓶就準備朝著老張頭上摜去。

方芸在老張剛站出來就開始留心了,他打小跟著父親、汪叔叔這種場面見多了,一點都不怵場,甚至小時候還學過一些拳腳功夫。只是這些年生疏了不少。

看到這里,一個健步上去,一個窩心腳踹了過去。小青年哎呀一聲摔倒地上,其他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沒人說話了了。

圍觀的人群也開始憤怒了,對他們指指點點,或許他們三個再動手,圍觀的人群就能一擁而上群毆他們了,一時間他們三個人也不敢再動手了。

場面僵持了一會,他們扶起摔倒的青年灰溜溜的走了。臨走時還放下狠話「小子,你等著,我要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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