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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對不起,是我判斷失誤,才會給你帶來這樣的••••••」「不要這麼說,這與你無關。」無盡魔皇的話還沒有說完,閻就打斷了它,輕聲安慰道,一旁的龍澤也是微笑著說道︰「是啊,這與你無關,這一切都是我們自己決定的。」
為什麼他們會說這樣的話?
如果要追溯這番對話的起因,那麼時間就要後退至五天之前,當三人拒絕放棄所獲得之寶物,而堅持要與那個所謂的空間管理者一分勝負之後,那個奇怪的空間管理者並沒有立刻對他們采取什麼行動,而是好像遇上多年老友一般,對他們三人十分親切熱情,開始與他們說話聊天,講述關于這個空間和自己的一些事情。
原來,這個奇怪的空間管理者名叫奧托斯,據他所說,他已經守在這個空間超過一萬年,在這一萬年間,這個曾經擁有高度文明,極為繁榮的空間發生了許許多多的事情,也爆發了無數的戰爭,最終導致這個空間生態被完全毀壞,生靈全部死去,就連植物也都消亡了,這里再沒有一點生機,而他••••••他守護這里的使命卻還沒能結束,只要這個空間一天不消失,他就要在這里守一天,他的任務就是不能讓其他生命帶走這里的寶物,所謂寶物就是指這個空間的擁有者收集來的各種奇怪的東西,除了那些東西之外,其他什麼東西都無所謂。
可是不巧,閻他們三人所拿的東西正是奧托斯必須守護的寶物,所以奧托斯可以讓其他人離開這個空間,而他們三人就不行,因為這是他的職責,除非他們願意放棄所拿的那些寶物,可是同樣的,奧托斯在這個死寂的空間獨守如此漫長的時間,他也是十分的寂寞,所以現在難得有人可以來陪陪他,他自然是萬分高興,不想就這樣殺死三人,也不願意放三人離開,反而期待他們三人可以來挑戰自己,讓他的生話多點樂趣。
于是,三人的苦難就開始了,正如奧托斯所言,他是一道與這個空間並存的意念體,不死不滅,任何物理攻擊對他都是無效的,雙方唯一的對戰方式就是意念比拼,誰的意志更為強大,誰就是勝者。
過去五天,三人輪番上陣,不斷挑戰奧托斯的意志,可是換來的只是三人一次又一次的慘敗,以及為戰敗付出的代價,劇烈的頭痛和一些稀奇古怪的「折磨」。
就在今天,三人又一次戰敗,再次被「折磨」得死去活來,看著閻的狼狽樣子,無盡魔皇自責不已,如果不是它自以為是,非要讓閻去拿那幅畫像,閻就不會被卷進這場災難。
沒錯,這就是一場可怕的災難,其實三人呆在這個空間無異于是在等死,這是一個完全沒有生機的世界,也就是說這里完全沒有任何可充當食物的東西,如果在三人儲存的食物吃完之前,他們還不能打敗奧托斯的意志,那麼三人就會在這里活活餓死。
可這又和畫像有什麼關系?原因很簡單,那副畫像里的人就是這個空間的擁有者,在奧托斯的眼中,這幅畫像就是這個空間之中最重要的寶物,是必須絕對守護的重寶,既然閻不願意放棄畫像,以換取安全離開的機會,那麼就不要怪奧托斯特別「照顧」他,每一次閻戰敗之後承受的折磨都比另外兩人來得更多,更殘酷。
而在當時,無盡魔皇只是感覺到這幅畫像擁有奇特的能量,覺得這又是一件寶貝,所以才會讓閻把畫像取走,它根本沒有想到後果會這樣嚴重,不,就算是它預料得到會有危險,它也一樣這麼做,因為它非常有自信,只要有自己守著閻,無論多大的危險,閻都一定可以平安度過,因此,看見閻此時此刻的處境,無盡魔皇突然明白,它身為閻的本命聖靈,本應保護著他,就算想要給他一些歷練,卻也不應該用閻的x ng命來冒險,思及此,無盡魔皇心中懊悔不已,才會向閻道歉。
劇烈的頭痛緩緩消退,易常樂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躍起,他的臉s 已經恢復到差不多原來的血s ,不再蒼白如紙,原本紊亂的氣息也恢復正常,微微一笑,走近閻和龍澤,開口說道︰「你們有沒有發覺,我每次回復的時間都比上一次要來得更短,看來我正在逐漸適應奧托斯的意念碾壓,也許再過不久我就可以戰勝他了,到時候我們就可以離開這個空間了。」說得興高采烈,卻突然發現二人並沒有回應他,而是以一種似笑非笑的神情看著他,易常樂一愣,突然反應過來,正在適應奧托斯意念碾壓不止他一人,他們二人也是一樣,甚至他們適應的比他還要更好,恢復的時間更快,不禁一笑,早該知道這兩個小家伙並非常人,他們有這樣的表現並不奇怪,反倒是自己小覷他們了。
天黑復天明,三人盤膝坐在地上,緩緩運行玄力,將自身的狀態調整到最好,以應付接下來的戰斗,「三位小友,我奧托斯又來了,你們準備好了嗎?我們再來戰斗吧。」人未到聲先至,奧托斯還是一如既往的高興,一個閃爍就出現在三人面前,現在他已經不是原來那樣,像一張紙張那樣薄薄的一片,而是變成了一個正常的人形,一個滿面笑容的中年男子。
听到奧托斯的聲音,三人緩緩睜開雙眼,站立起來,相視一眼,還是和往常一樣,先由易常樂進行挑戰,然後是龍澤,最後才是閻。
易常樂緩步上前,眼神一凜,一股強勁磅礡的氣勢噴薄而出,緩緩匯于他的頭頂,漸漸凝聚,形成一把大刀形態,只是刀柄部分尚未完整,就算是這樣,一股銳利的氣息還是隨著大刀散發開來,這正是意志強大到某種程度,進而變化成意念體的一種表現。
奧托斯看到那把意念大刀,不禁一愣,他怎麼也沒想到,這才過去五天,這個人就已經領悟了意念化形的訣竅,不知另外兩人又如何?看向閻和龍澤,發現二人看著易常樂的意念大刀並沒有露出絲毫驚訝,想來他們二人也是已經掌握這種能力了。
奧托斯一笑,心道︰這樣才對嘛,這樣戰斗起來才更有意思,隨即也是氣息一凜,意念透體而出,同樣變成一把大刀,不過這把大刀就是一把完整的大刀,不僅器形華美,甚至就連刀身上的花紋都是一清二楚,一圈一圈的能量漣漪緩緩散開。
三人看到這把大刀神s 並沒有任何變化,這是意料之中的事,而且他們也清楚,這絕不是奧托斯的真正實力,他的意念應該還沒有完全爆發出來。
二人身形未動,兩把意念大刀就疾速砍向彼此,不過在c o縱意念大刀之時就可以看出二人的實力高低,易常樂的視線總是緊緊盯著自己的意念大刀,他必須全神貫注才能c o縱意念大刀,可是奧托斯則不然,他一派神情自若,雙手負于身後,看都不看空中的意念對撞,對他來說,心念轉動就足以c o縱自己的意念大刀。
意念的交鋒無聲無息,只能看見空中兩把大刀不斷對砍,而隨著彼此意念的相互對撞,漸漸地,易常樂的意念大刀開始出現一絲波動,刀身又有一部分消失了,看來易常樂已經支持不下去了,他要敗了。
果然,在奧托斯的意念大刀猛然撞擊之下,易常樂的意念大刀瞬間崩碎,消失無蹤,而易常樂自己也是一聲悶哼,忍不住後退一步,穩住身形,臉s 也變的蒼白如紙。
奧托斯又是一笑,收回意念大刀,說道︰「你輸了,接下來就要受懲罰了。」說罷,雙眼突然sh 出一道光束,光束落在易常樂的身上,「啊••••••」慘叫聲立刻從他的嘴里發出,鑽心刺骨的劇痛遍布全身,易常樂忍受不住大聲的叫喊,整個人痛得在地上打滾。
奧托斯可不管易常樂如何了,視線一轉,落在龍澤身上,按照順序,現在應該輪到龍澤上來挑戰了,龍澤怡然不懼,跨步上前,也是微微一笑,意念透體而出,迅速形成一把器形完整、古樸而銳利的長劍,雖然沒有像奧托斯的意念大刀那樣散發能量漣漪,可是卻有一圈霧茫茫的光暈纏繞在劍身上,使得這把意念長劍平添了一股聖潔的光輝,懸于龍澤頭頂,就像一把聖劍,緊緊守護著龍澤。
奧托斯眼神一凜,意念大刀再次出現,不過這次這把大刀又再增大幾分,應該是看見了龍澤的意念長劍,使得奧拓斯產生了重視之意,所以加強了意念,不過這依然不是他的全部實力。
意念刀劍再度于空中對撞,每次相撞都會散落一絲光霧,這場較量,龍澤並沒有落于下風,而是與奧托斯勢均力敵,不過在c o縱上,還是奧托斯略勝一籌。
意念刀劍的對撞持續了數分鐘,漸漸地,龍澤的意念長劍開始支撐不住了,每一次撞擊都會讓長劍變得更加不穩定,從劍柄開始逐漸消失,片刻之後,龍澤也敗在了奧托斯的手下,同樣要接受懲罰,他的懲罰又和易常樂不同,奧托斯畫地為牢,將龍澤困在其中,然後一根一根的能量芒針不斷刺進龍澤的身體,「啊••••••」劇痛同樣讓龍澤慘叫出聲,就是想忍也忍不住。
不用多說什麼,閻一步上前,意念也是透體而出,奧托斯一看見閻的意念頓時臉s 一變,居然是黑s 的!
通常,無論是多麼磅礡的意念,透體化形之時都是淺淺的白s ,接近透明,從來不曾見過有什麼人的意念會有顏s ,而現在眼前這個少年居然噴涌出有s 的意念,這究竟意味著什麼,奧托斯也不是太清楚,但他有一種直覺,眼前這個少年決不可輕視,就算現在他還不是自己的對手,可是終有一r ,他一定可以輕易以意念碾碎自己。
「哼」一聲冷哼,「 」的一聲,原本無聲無息的意念居然發出一聲巨響,意念之柱沖天而起,由此可見奧托斯此刻發出的意念有多麼強勁,緩緩蠕動,幻化成一只猛虎,一雙虎目緊緊盯著閻。
黑s 的意念也是緩緩蠕動,慢慢變成一只蒼狼,只不過這頭狼的身體還有一些模糊,隱隱有些晃動,看來以閻的意念,幻化成動物已是極限,想要將動物的形態塑造得活靈活現,還需要再進一步增強意念的強度和對意念的掌控。
半透明的猛虎和黑s 的蒼狼一躍而起,朝著對方直撲而去,大嘴張開,一口狠狠的咬向對方,利爪也是毫不留情的抓下,雙方隨即扭打成一團,黑白兩s 的光霧不斷地散落。
閻臉s 不佳,他知道自己今天還是要被打敗,自己的意念蒼狼根本不是奧托斯的意念猛虎的對手,而且這同樣也不是奧托斯的全部實力,如果他出盡全力,應該可以在頃刻間就將他們三人的意志完全摧毀。
這邊,奧托斯雖然表面神s 如常,但是心中卻是極不平靜,原本以閻幻化出來的那頭意念蒼狼的形態,應該是抵擋不住自己的意念猛虎幾個回合的,可是來回幾次交鋒,意念蒼狼雖然漸漸敗退,但仍是保持著自身的形態,沒有消逝,看來有s 的意念果然還是不簡單的,在持久x ng方面似乎極為出s 。
就算有s 的意念並不一般,可是無奈閻的實力始終不如奧托斯,意念蒼狼最終還是不敵意念猛虎,被咬得支離破碎,隨風消逝,閻也要接受戰敗的懲罰,被奧托斯用一種不傷害***烈焰狠狠灼燒。
這種火焰的傷害是體現在j ng神層面,人的j ng神可以極為堅韌,也可以極為脆弱,對于從來沒有承受過這種傷害的閻的j ng神而言,這種痛苦折磨簡直可以用生不如死來形容,就連閻這樣堅忍的人,也同樣忍受不了,不斷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