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軒偷偷問道︰「這里有出口嗎?」
那人不敢回答,微微搖了下頭,嘆氣︰「實不相瞞,你們輸贏都要死在這里!認命吧!」
舉目四下瞭望,這里就是個封閉的空間。
有兩個出入口都設置在觀眾席上方,而且有很多魔兵在把守著。
甭說沖出那個門口,就是躍上觀禮台都很難辦到。這時人們才注意到,觀禮台的坐席前的過道上站滿了手持鉤鐮槍的魔兵,使用這種兵器顯然是為了對付妄圖往上攀爬逃跑的角斗士,只要它搭上你你就休想掙月兌。
媽的戒備森嚴,簡直就是銅牆鐵壁。
「嘁,既來之則安之,殺你媽的一個血流成河人頭滾滾來!」米兆火了,將袍子的下擺塞進褲腰帶里,準備來一場大拼殺。
「大將軍別急!」陸軒行若無事地坐在「選手席」上,微笑著說︰「你沒听他麼,要抽簽決定誰誰先上場。」
「陛下,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啊?」
「你說對了——鬼地方!」
裁判員手提著銅鑼繞場一周,不停地向觀眾宣講者什麼。他不停地振臂高呼,然後使勁敲銅鑼,但市場內大約幾萬人,嘈嘈嚷嚷,根本什麼都听不見。
好在他繞到了這邊來,隱約听到他在說︰「人肉屠夫就要出場了!他將面對12人一組的角斗士,這些人都是頂尖高手,個個武功高強,殺人如麻……」
陸軒看看那些所謂的高手,一個個戰戰兢兢,有的人都已經嚇尿褲子了,根本連鋼刀都不動,每個人都把刀立在在上用手扶著。
「真他媽的能瞎掰!這些人都嚇得尿褲子了,到都提不起來了,還什麼武功高強殺人如麻咧!」
陸軒知道這家伙之所以這樣宣揚,是因為拿了角斗士老板的錢,替人家做廣告,也能讓老板賣個好價錢。
如果你說這些人都是不堪一擊的菜鳥,那還有誰願意花高價買他們的肉啊!
人肉屠夫出場了!
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可怕,普普通通的一個人,不過長得異常威猛而已。矮墩墩,胖乎乎,一看就是力大無窮,手里提著一把寬大的斬骨刀。
對于他而言,這就是一天的工作,屠宰肉菜,然後販賣給觀眾,他從中賺個出場費什麼的。
他非常隨便的赤膊戴著一件牛皮圍裙,邊走邊喝酒。
走到那群角斗士面前,扔下酒壺,朝他們擺擺手,意思是︰來,上來受死!
12個人誰也不敢動,一個個嚇得渾身亂斗不停地往後退。
他大吼一聲,看似異常笨拙的肥胖身軀輕盈地跳起來,竄入人群揮刀便砍。
剎那間,只見場內十幾個人攪亂一團,血霧飛揚,慘叫聲一片,很快,只能看到他一個人在忙活,那12個人均已倒地。
再看,已經有一個人被骨肉分離,解成整整齊齊的幾塊堆放在一起。
場內人聲鼎沸,觀眾拼命地呼喊聲震耳y 聾,有人在向他拋錢袋、酒壺等等東西。這家伙一邊干活兒,一邊頻頻揮手向觀眾致謝。
大概二十分鐘的樣子,他站直身子觀眾展臂亮相,示意宰殺完畢。
他的身後,剛才還是活蹦亂跳的人,這會都被剃去了骨頭,竟然分類擺放在一起,整整齊齊白花花一片,滿地的鮮血內髒。
看他除了手臂上沾染一些血跡之外,臉上肩膀上干干淨淨,沒有一點血跡,看見這家伙殺人技巧已經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比庖丁解牛還利索。
錢袋紛紛砸下來,這即意味著有人在購買人肉,前代上寫著主人的名字,錢數,此乃這個世界里的購物方式。
第二組角斗士被趕了出來,有人寧死不肯走出鐵欄,死死抱著欄桿不放,魔兵沖上來一刀砍去腦袋,扔入場內。
還有兩個人走了幾步即昏倒在地,被衛兵拖到了屠夫面前,還有人干脆放棄抵抗,扔下鋼刀跪在地上等死。
倒是有兩個血氣方剛的漢子,揮舞著鋼刀沖向屠夫,可是,轉眼間兩個人莫名其妙地被開膛並摘除內髒,然還沒倒地,他們的內髒已經被屠夫扔在了地上。
人肉屠夫輕輕松松地收拾完第二組人。
裁判來到三人面前,笑著說︰「看到了吧?咳,不可戰勝的!」
說罷,她從口袋里掏出三顆骨牌類的玩意讓三人來抓。
「少扯!我先上去殺了他。」米兆早已按耐不住,恨不得將著殺人如麻的屠夫切成八塊。
「大俠,規矩還是要遵守的,你肯定有上場的機會的。」
陸軒站起伸手抓了一顆骨牌,看了看叫道︰「什麼意思嘛!什麼叫虎牌啊?」
「這是幾張獸牌,按大小順序排列︰象獅虎豹狗狼貓鼠。虎就是第三個出場了!」
「哦靠!」陸軒很惱火,和米兆一樣急著想上場殺死哪里屠夫。
「我是象!」柳八興奮地嚎叫起來,緊了緊衣服就往場內跑。
「殺了他!」陸軒憤憤地吼叫。
「遵旨!」
裁判從兩人的口氣中听出陸軒是個官兒,驚訝地望著他,遺憾地搖搖頭。
「什麼意思,你是不是認為我們死定了?」
「咳,都是命!」
「實話告訴你兄弟,今夜我們就要將這里踏平,殺光所有的妖魔鬼怪。今兒讓你開開眼!場內那個屠夫眨眼就會被我的這位小兄弟殺死。」
「呵呵,沒有人能殺死他!」
人肉屠夫輕輕松松地收拾完第二組人,
這家伙掂了掂手中的斬骨刀,問道︰「你們,誰先來?反正早晚一死,晚死不如早死。」
柳八早已七竅生煙,沒等裁判鳴鑼開戰,身形化刀,電般地sh 向屠夫。
包括身旁的裁判在內,所有人誰也沒看明白是怎麼回事,只見一道寒光從人肉屠夫的身體中間穿過,那家伙一愣,眼楮瞪得大大的,然後表情定格,再也沒有變化過來。
他靜靜地站在那里好一會兒,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只是他在發愣。
很快他的臉從正中間顯現相互一條血線,這條血線一直貫穿到月復下處。
搞不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