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助手匆匆奔向門口剛想伸手開門,陸軒一個飛跳竄到了他們身後,雙手死死掐住兩人的後頸,只听到嘎嘎一陣筋骨斷裂的聲音。
兩眼通紅的陸軒,嘴角在流血,血流如注,他雙手掐著那兩個助手的脖子緩緩轉身,注視著大長老,吼道︰「還我小**!」
「沒門兒!」
手拿陸軒小弟弟的大長老看到陸軒撲了過來,揮手將那東西扔給了另一位大長老,這位更牛逼,竟然用一只裝有藥水的瓶子準確地接住了它,然後將瓶蓋子緊緊擰上。
「這樣你搶回去也沒用了!這東西經藥水一泡就徹底死掉了。」
「我靠你媽!」
「請問工具何在?」
「在你的瓶子里!」
陸軒看上去已經完全失去理智,語無倫次瘋瘋顛顛,但是他的身體卻沒有因為小弟弟被摘除而受到任何制約,反而顯得更加是生龍活虎一般,j ng力充沛,能量無限。
「X你媽,今天不閹了你們這兩個狗娘養的我誓不為人!」
「你已經不是人了!」
兩位大長老跟陸軒玩起了互傳球,陸軒跑到這邊瓶子就扔到另一邊,逗得陸軒像瘋狗一樣嚎叫不止。
他的門意圖很明顯,一個剛剛被閹割的男人掙扎不了多久,很快就會因失血過多而昏倒在地。
只是從目前情況來看,陸軒絲毫沒有支持不住的跡象,反而是越戰越勇。
他從工具桌上抓起兩把煽刀,嚎叫著撲向捧瓶子的那位大長老,看樣子他是想把這兩個家伙給騸了。
這兩位大長老實在是小瞧了陸軒,按照他們近百年的臨床經驗,男人一旦被割去小弟弟,馬上癱軟在床一動都不敢動,一則失血過多,人體無法支撐站立或行走;二則,命根子處牽扯全身很多筋脈,這地方相當人體樞紐,一旦被切斷即處于癱瘓狀態;再則,一個男人知道自己的**被斬,馬上徹底崩潰,甭說瘋狗一樣四下追人打,就連眼皮都懶得睜開了。
可是,這是個什麼東西,胯下三件被摘除,渾身是血竟然什麼事都沒有一樣,不但能夠輕松縱橫飛竄,而且出手即殺死兩人,這會兒狂追兩大長老一定要以牙還牙,給他們的小弟弟也拿下來。
其中一位大長老覺得萬分奇怪,問道︰「你這樣……不疼嗎?」
「你們這群畜生,閹割也罷,起碼用麻啊,或者針灸止疼,什麼都不用,c o起刀子就割——你說疼不疼?」
「這個呀,多少年來我們都是這樣的干法。我們只管干淨利索將那物拿下,至于疼不疼……唔唔,不知道耶!」
「好的,今天就讓你們這兩個老混蛋嘗嘗被閹割的滋味。」
「你以為你是誰?請問你有行醫證嗎?」
「我有插你媽的證。」
「那恐怕只有我爹才有!」
無論陸軒表現的多麼驚人,在他們看來這絕對是強弩之末,轉眼之間他就會倒地不起。況且這個瘋子手腳上都戴著從手術床上掙月兌下來的沉重鐐銬,行動不是很方便。
完全依照百年臨床經驗,從而忽視了已經進入瘋狂狀態陸軒的危險x ng,結果一位大長老被陸軒一個凌空魚躍撲倒在地,繼而騎將上去三下兩下將其褲子豁開,然後扯出這位大長老的小弟弟,煽刀貼根一旋,技術看上去非常熟練,干淨利索一刀拿下。
「天吶!」兩位大長老異口同聲淒厲地哭喊起來,那個未被閹割的家伙似乎比這個被閹割了叫得更慘。
好慘呀,平生閹割男人無數,堂堂天界淨善堂大長老,就這樣被一個偷渡犯給活活閹了,這如果講出去簡直就是個千古奇聞。
「哈哈!」陸軒騎著這位哭喊不停地大長老,高舉著手中的戰利品,狂妄地大笑︰「來來來,你也嘗嘗被閹割的滋味!」
另外一位大長老早已經嚇得魂飛魄散,但是他還緊緊捧著裝著陸軒小弟弟的那只瓶子不放不知為什麼。
他所在的位子是隔著手術床的房門對面,也就是說,距離那扇厚厚的紅木房門至少七八米,他真的豁出去了,也得承認他的神功非凡。
他一個魚躍騰起,鐵頭撞鐘直對著木門沖去。
直通到紅的一聲響,半尺厚的木門被撞出一個大洞,大長老壞捧著瓶子直sh 出去。
「總監快來救人,于大長老被那廝給閹割了!」
大殿里頓時一片混亂,十幾個護衛胡呼啦啦沖進來,直奔手術間,正坐在大殿角落里喝茶的焦潛听到長老的呼救聲,嚇的茶杯墜地,一時間陷入呆滯。
這怎麼可能啊?
那小子被我的幾只鋼枷牢牢銬著,手術床上的鐐銬更是牢固,大羅神仙也休想掙月兌,這兩個笨蛋是怎麼搞的耶!
「于大長老被閹割了」——這話听起來簡直是個惡作劇的笑話。
于大長老是干什麼的?
淨善堂的首席大長老,百余年來閹割男人無數,他手中一把煽刀令天地神魔聞風喪膽,無論你有多大的能耐,只要被押送到淨善堂,肯定會被它干淨利索一刀切除小弟弟。
如此偉大的騸刀手竟然被別人給騸了,還有沒有天理了!
焦潛看到另一位大長老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知道事情是真的了,如此說來這件事他也難逃干系。
是的,罪犯是我押送來的,這個小子魔法高深,潛力巨大,本應該將其打昏再送入手術室,可是我卻掉以輕心,就那樣交給他們。
雖說把犯人送進大殿就沒我什麼事了,但是這里畢竟是在我的管轄之內,出了這等事豈不是又要被肥貓等政敵奚落,搞不好會被擠到更難看的境地。
無論如何也要講這小子拿下,碎尸萬段。
焦潛拔出鋼刀沖進了手術室,四下一看只有于大長老躺在地上痛苦地申吟,一片血紅,小弟弟早已不見了蹤影。
「他能跑到哪里去呢?」焦潛一直在站在大殿,並沒有看到陸軒跑出手術室。
「不好!」他突然覺得頭頂有冷風襲來,慌忙倒地一滾,躲過陸軒從牆壁上sh 下來的偷襲。
陸軒手里拿著兩把煽刀,**的身體到處是血,臉上也濺滿了于大長老的鮮血,胯下凶器不見,只留下一個血淋淋的傷口,樣子極其可怖。
「魔鬼啊!」焦潛被陸軒的這幅模樣嚇壞了,扭頭往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