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畫肯定是要方方正正一張紙的模樣,一張人皮貼在牆上豈不是嚇死人。
胡嘯天干這個倒是很在行,他把自己的四肢和頭部反疊起來,只把整整齊齊一塊正方形胸月復露在外邊,底子為古舊的深黃s ,至于圖案他是看不見的只能憑想象,變成啥樣算啥樣了。
他的身體上已經被陸軒繪制了一些八卦等等玄妙圖案。陸軒是個大藝術家,繪出的圖案肯定很考究,即便是張人皮,掛在牆上一件比較高檔的繪畫作品。
可是,胡嘯天卻自以為是,覺得八卦之類的圖案掛在牆上很不對勁兒,應該是一些風景啊小動物啊什麼的。
于是,他開始調動自己的意念,改變這副月復皮壁畫。
無論怎麼隱藏,胸月復部位的肚臍眼和兩個干癟癟的小**露在外面,這是無法隱藏的。而且男人這個小**周邊還長著幾根長長的汗毛,看上去很不雅觀。
他想象了一下︰兩只毛茸茸的小**不就是兩只貓眼嗎,而肚臍眼,我運運氣將它鼓脹起來,看上去就像貓鼻子。
好了,就這!
自己肚皮的團到底是個什麼樣子,他根本看不到,因為他的頭臉已經翻卷到背後。
其實呢,從正面看上去,這根本不倫不類,略略有一點點貓臉的感覺,仔細端詳狗屁也不是。
你想啊,兩只小**距離肚臍眼有挺遠的距離,怎麼看都不像一張貓臉,況且光有鼻子沒有嘴,請問你這是哪國的貓?
無須講究,只是暫時在這里躲避一下,等待有機會我就逃之夭夭。
想的不錯,現實往往事與願違,那兩個貴婦人牛逼哄哄在大廳了轉來轉去指手畫腳一番,偏偏坐在了胡嘯天對面的這張茶幾旁。
這豈不是太草蛋了,如果這是兩個對美術作品感興趣的人,盯住我這張不倫不類的畫看上幾眼,那我還不露餡啊!
所以,兩個女人坐下來之後,馬上氣不打一處來,紛紛評論其這張繪制極其低劣的壁畫。
「咦!媽的……這是個什麼玩意?」
「好難看喔!」
「如此高雅的酒吧竟然管著這等劣質的壁畫!再說這個……咋看都像男人那玩意!」
「哈哈,你的想象力可真豐富!」另一個胖女人听到同伴這樣講,立即興奮異常,不停地顛著肥大的拍著手叫道︰「很像很像,真的很像個JB耶!」
這會兒看不到胡嘯天的臉,如果能夠看到,他的鼻子肯定被氣歪了。
「請問你們這兩個臭娘們兒還有沒有一點欣賞能力,我是一張珍貴的人皮壁畫耶!媽的,你知道這出自誰的手筆嗎?偉大的雕塑家,鬼手泥人王陸軒國王陛下的杰作,你們竟敢說我的陛下的作品像JB,媽的是不是活膩了耶?」
胡嘯天生氣了。
他有個習慣,一旦生氣,兩個小**和肚臍眼就會往外鼓,如果非常非常生氣,這三樣東西就會鼓脹的錚錚發亮,看上去挺恐怖的。
作為人體器官,除了五官之外,他胸月復內什麼都沒有只是肚皮外剩下這三樣東東,所以它們經常要顯示一下自己的存在。
但是他馬上覺得不好︰這樣的變化會嚇壞這兩個女人的,如果她們尖叫起來引來一大群人豈不是很麻煩。
于是,他迅速開動腦筋改變圖案,使其變成一副更形象一點的東西。
那麼就把自己的胸前的兩個小啾啾變成青蛙眼,然後心窩處略略鼓脹起來看上去就像青蛙的脊背,肚臍眼實在沒辦法處理,干脆變成青蛙的。
哈哈,甚荒唐,什麼青蛙這麼大的啊?
「哦靠,還會變化咧!不過這會兒更像那話兒了。」
這兩個s o貨純粹是閑極無聊,坐在那里沒事干竟然眼盯盯地看著胡嘯天,他剛剛變化過來,馬上就被發現。
「哇!」胖女人是個十分愚蠢的家伙,無論同伴說什麼他都會表示贊同︰「哇哇,好像好像耶!」
胡嘯天有些糊涂了︰像什麼呀?我這里是青蛙,看沒看明白——青蛙的兩只鼓溜溜的大眼楮,至于下邊……
連他自己都解釋不清楚了。
「是呀,你看看耶!」瘦女人站起來對著壁畫指指點點,給胖子講解︰「你看上邊這兩個鼓鼓脹脹的發亮東西是不是很像他們那兩個玩意?」
「是耶是耶,真的很像耶!」
這個蠢貨簡直愚蠢到家了!人家說什麼她就信什麼。
什麼「真的很像」,你們到底說我的兩個小**像什麼——那是男人的小啾啾耶!
呵呵,胡嘯天沒听明白這個女人所說的「兩個玩意」,究竟是什麼。
「然後你再看這里……這里?喂,這是什麼?」
哈哈,連這個自作聰明的女人也看不明白這到底是什麼了。
「唔唔,看不明白!」
「嗯,其實很簡單!這個畫兒其實就是畫一個人蹲在地上拉屎……你看這兒,這兒是後背,這兒——不就是P眼兒麼!」
「哈哈哈!」胖娘們爆發一陣經類似的大笑,咕咚一下從椅子上滾落下來。
胡嘯天實在是氣得發瘋,再也不想隱身了,嘩啦一下從牆壁上滑落下來,然後沖到瘦女人面前,怒目圓睜,張大了嘴巴沖她大喊︰「看看我這是什麼!」
「鬼啊!」這個娘們一聲尖叫咋咋呼呼就要跑,胡嘯天撲拉一下將她的臉卷了起來,像圍巾一樣將她包的嚴嚴實實,使之的喊聲憋了回去。
坐在地上的胖女人看到這個場面,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胡嘯天感覺這個女人也沒了聲息,展開身體一看,她也昏迷過去。
「好美麗的娘們兒呀!」胡嘯天情不自禁地湊向前,嗅了嗅,低聲說道︰「好香好香!好久沒有聞到女人的味道了,哇,果然令人想入非非啊!咳,想也白想,老胡我500年前就已經不是人了。」
不過他還有一種親吻的y 望,于是他低下頭來用自己干癟的嘴唇輕輕踫了踫女人的雙唇。
「非——禮!」這次女人真的昏厥過去,剛才是在裝死。
「呵呵,你這家伙夠狡猾,竟然會裝死!」
胡嘯天輕輕將女人放在地上,看到幾個服務生朝這里走來,慌忙溜到桌子後面的牆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