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軒離開那個女人,一溜小跑來到四樓的衛生間,迅速將九陽真君的形象變換過來。
他不能再用這種形象走來走去,萬一踫上九陽真君笑話就鬧大了。
他換了一只虎面面具,衣服也作了一番調整,然後匆匆下樓來到舞廳。
他要看看這里的情況,胡小召在這里殺了人,陸軒為了迷惑他人視線,又在這里放了幾只吸血大蜘蛛,然後他為了救胡小召匆匆離開這里。
他走進舞廳,看到一切都很正常,優雅的音樂不絕于耳,舞池里也有幾對男女緊緊摟抱在一起,臉貼得近近的,百無聊賴地隨著音樂節奏挪動著腳步。
舞池外面都是坐著不少人,他們在品茶聊天。
陸軒坐在一張酒桌旁,侍者立即送來一杯酒和幾樣干果小吃,然後恭恭敬敬地問道︰「請問先生想用什麼酒菜嗎?」
「不必了,謝謝。」
陸軒端著酒杯假裝拼酒,眼楮的余光卻在舞廳的穹頂和幕布後邊巡視。
他想找到那幾只吸血蜘蛛,但是找來找去都沒有看到它們的身影,看來它們都被當做吸血魔獸給除掉了。
這樣基本可以蒙混過關,讓那些j ng衛人員相信那位死者是被這些吸血蜘蛛吸干了血液,而不會懷疑還會有其他的凶手。
陸軒微微松了一口氣,剛想站起身去一樓看看胡小召的情況,突然覺得一個靚麗的身影來到自己面前,左手扯著自己裙角,右手前伸,半鞠躬姿態邀請陸軒跳舞。
拒絕肯定時不禮貌的,陸軒只好站起來將自己的手臂伸給她。
這個女人身材高大,甚至搞過陸軒半頭,她穿著一件金絲刺繡,瓖嵌很多鑽石的鳳袍,這件袍子價值絕對不會少于幾千萬。
一只黃金鳳凰面具,至少瓖嵌了幾百顆鑽石,這些多彩鑽石在燈光下閃耀著七彩光芒,令人眼花繚亂。
奇怪的是她的面具盡管眼孔留的很大卻這了一層黑s 細紗,讓人無法端詳到她的眸子。
白皙的的頸子上帶著一只白金鑽石大項鏈,那顆雞心型血鑽幾乎雞蛋大小,價值連城不能形容它的這正價值。
「媽的干嘛這麼奢侈!」陸軒心里暗罵。
她的手指修長,皮膚凝脂般雪白而半透明狀,皮下的血管依稀可見。左手中指上帶著一顆海藍寶石雕刻的獅虎獸戒指,做工j ng細,造型獨特,一看就知道出自雕刻大師之手。
陸軒是為藝術家,最感興趣的還是這顆戒指,再他看來這位雕塑家的水準絕對不在自己之下。
陸軒舉著她的手臂款款走下舞池,擁抱在一起站定,找到節奏之後開始晃動。
女人似乎比較矜持,雖然現在奏的是一首貼面舞曲,但是他並不敢與陸軒貼的很近,臉只是象征x ng貼在陸軒的臉上,讓他覺得兩人只是在做汗毛摩擦,肌膚非常j ng確地保持若即若離的距離。
這讓人覺得很不自在,但是陸軒幾次接著腳步挪動試探著想更接近對方一下都沒能得到回應,所以他也不敢放肆。
這個女人的肌膚很柔軟,而且散發著一股子濃郁的體香。
陸軒感覺到她身體有一股強大的吸引力,而這種吸引力只有身材高大的女人才具有,它是一種力量,一種充滿無限激情,電流和迷人心智的香氣。
你無法在小女人身上感覺到這種力量,她們當然也具備著各種各樣的征服力,但是你總不會再一個嬌小玲瓏的小美人身上感覺出力量,如果是那樣就非常奇怪了。
不過這種征服的感覺讓陸軒覺得有些異樣,所謂異樣就是他具有一種非常強烈的投入感,卻好像沒有佔有y ,類似那種幾分神聖的崇敬感。
這種感覺對于陸軒來說幾乎從來沒有過。是的,在這個眼高于頂的高傲家伙眼里,哪里還會有讓他崇敬的女人。
呵呵,他眼中的女人只有一個用處,那就是拿來插的,除此之外,別無其他用途。
雖然她的鳳凰面具眼孔中遮擋著一層紗網,但是距離太近,陸軒還是能夠看到她的眸子,眼線很黑,眼睫毛很長,給人感覺不太真實,也就是說很有可能是假的。
一連兩次,陸軒都發現她在的眸子在盯著自己項下的黃金羅盤,透過紗網能夠看到她的目光驚魂奪目般的犀利。
陸軒心里一抖,立刻覺得這個女人非同小可,或許她與黃金羅盤及黃金火鐮有某種關系。
陸軒再也不敢想入非非,頭腦旋即冷靜下來,只想著這首曲子快快結束他好遠離這個女人。
「你的項鏈很漂亮呃!」
她的嗓音柔婉,富有甜蜜感,讓人听了感覺非常舒服。
她的口氣大大方方,毫無掩飾之意,純屬贊美那種口氣。
陸軒的心情頓時開朗︰咳,他是個女人,自然會對著項鏈首飾這類玩意感興趣。
雖然表面上看上去我這只項鏈沒有她的那只豪華奢侈,但是明眼人一眼即可看出我這的項鏈非同一般,已經遠遠超過價值連城的概念。
俗話說得好「貨到地頭死」。在這座黃金宮殿里不會有人對黃金羅盤感興趣,因為這里就是黃金火鐮的所在地,黃金羅盤已經完全失去了意義。
陸軒笑了笑,說道︰「我這東西……朋友給留作紀念的。無法跟您的項鏈相比,天地之差耶!」
「那也未必。很多東西並不能只看它值多少錢,市場價值說穿了根本沒什麼意義。人是感情動物,所以,情意往往高于一切。」
「嗯,是這樣的。夫人果然是高風亮節,思想意識超凡月兌俗。」
「那里!說麼,誰都會說的很好,面對功利誘惑的時候就不是這樣了。呵呵,生在世俗中,難逃世俗侵襲啊!」
「正是這樣,夫人高見!」
一曲結束,陸軒匆匆逃離舞廳。
不知為什麼他覺得這個高大的女人非常具有震懾力,讓他覺得十分不安。
他溜到一樓,回到胡小召藏身的那個房間。
推開門,他被里邊的場面嚇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