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冶蘭勉強扶著一旁的牆壁,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看來金甲壯漢的那一聲震吼對于歐冶蘭來說受創不輕。
歐氏一直致力于拯救世界,歐氏的祖先更是對于混沌之戰神族的勝利有著不可磨滅的功勛,然後此時的歐冶蘭卻也不禁的想到,難道家族這種極端的救世方式真的錯了嗎?
原本粉女敕白皙的臉頰被憋的通紅,卻再也忍不住上涌的血氣,「哇」的一口噴出一口鮮血。
視線開始模糊,忽明忽暗起來,就在即將摔倒之際被一名男子扶住,轉身看去之時,卻也是眼前一黑昏迷了過去。
郭陽看了看這名穿著格斗服的女子,也是驚艷于她的美麗,不時之間也有一種罪惡的念頭。
還未等郭陽打消這種罪惡的念頭,便被周圍的低沉申吟之聲驚醒,卻發現李文龍正躺在一旁的地面上。
此時的李文龍想掙扎著爬起,卻發現渾身無力,熔火源盤之中沒有任何一丁點的地獄烈焰之力,渾身肌肉無比的酸痛,勉強在地上掙扎了幾下便打消了立刻站起來的念頭。
「唉,劍豪兄弟,怎麼如此狼狽啊,剛才是不是跟這個小美女大戰久了要精盡人亡了啊?」
郭陽看到李文龍,心情也暢快了很多,周圍的鬼靈結界已經斑駁破碎,原本的一切都回歸于往常,整個鬼靈結界之內有能力斬殺冤鬼王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郭陽,另一就是李文龍。
既然不是自己,那麼肯定就是這個瘋子劍豪不一定又做了什麼。
郭陽將一旁攙扶著的歐冶蘭放在地面上,打算先扶起自己的戰友,畢竟兩人還是有著幾面之緣的。
在郭陽的攙扶下李文龍勉強的站立了起來,這才發現在一旁地面上躺著的不是別人,正是歐冶蘭
「歐冶蘭?」
李文龍驚呼了一句,想上前扶起她,卻怎奈如今的自身根本沒有力氣,又跌倒了下去
「劍豪,你行啊,這麼漂亮的妹妹你怎麼認識的?給哥們也介紹幾個唄?」
郭陽路出一臉奸邪的笑容,沒有靈界結界中被困的壓力,一貫不怎麼正經的郭陽此時又回來了
「我的這一身本事都是她賜予的,如果不是當初她給我源能修煉心法,恐怕我現在也不會活著。」
李文龍爬起,又坐回了一旁的台階上恢復著體力。
「這小妞這麼厲害呢?我怎麼感覺不到源能波動啊。」
「我也感覺不到,我只知道她是綠色階位的強者,不過她怎麼會在這里?」
李文龍看向一旁的郭陽,郭陽也是一臉無辜的表情回答道。
「我怎麼知道,我還想問你,我剛趕來的時候看到這個小妞正要昏倒過去,攙扶了一把就昏迷了。」
一旁的地面上一滴刺眼的岩漿正在翻滾著,涌動著,冒著高溫的氣泡,還有裊裊的黑煙與清淡的火霧。
李文龍看了良久,不論是用龍之瞳還是理論分析都無法找出那一小塊冒泡的岩漿到底是什麼東西。
挪動著步伐慢慢的靠了上去,先是用周圍的石子測試了一下這一小窪岩漿的溫度,扔進去的石子並沒有被燒紅。
接著用手指輕輕的觸踫了一下隨即收手,並沒有灼熱之感。
「這個是什麼?」
一樣的郭陽也好奇的湊了過卻保持著一定距離問道。
「不知道,我也在也好奇這個是什麼,跟岩漿很像,但是卻又不是。」
李文龍用手沾了一下如同稀粥一般的岩漿,一股雄渾的熔岩之力通過手指直刺熔火源盤之中。
頃刻間的時間原本空蕩蕩的熔火源盤被注滿,由于源能補充的太快李文龍的身體有一些吃不消,如同血壓突然升高一般,眼前一陣的眩暈之感。
眩暈之感只是短短維持了幾秒鐘,便站定了身體,李文龍看著這一小窪岩漿神色更驚異的幾分。
「好強大的熔火之力來,找東西幫我把這個岩漿裝起來。」
李文龍四下的看了看,卻發現沒有任何的可以承裝的物品,不時的犯了難。
「裝不起來的,我的眼楮可以辨別溫度,這個岩漿的溫度高的可怕,根不能不可能裝的起來,至于你為什麼不怕高溫,可能跟你同屬于地獄之火的緣故。」
郭陽雖然好奇,但是對于這種高溫的東西還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不過郭陽的話語卻讓李文龍內心之中更驚異的幾分。
究竟剛剛自己昏迷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地獄之火與自己的地獄烈焰基本上結構相同,但是地獄烈焰卻比地獄之火更加凶暴,那麼,留下如此龐大的地獄之火的人
「巴爾。」
李文龍喃喃的嘀咕著,一旁的郭陽不知道巴爾是什麼,但是卻也听說過這位劍豪認識一些非本位面的強者。
既然帶不走這一小水窪的岩漿,那麼李文龍所幸便開始吸收起來,雖然源盤的能量已經被注滿,但是離橙色巔峰的力量還是相差甚遠。
吸收之中由于李文龍獨特的地獄烈焰仲裁者的體制,讓很多地獄火焰之力都浪費掉了,這種力量轉化的相當的麻煩,但是當充盈到一定量級的時候卻發現再也沒有絲毫的能量積累性。
既然吸收不掉,那麼
李文龍直接取出了地龍獸卵,將獸卵放入岩漿之中,原本就如同岩漿球一般的地龍獸卵踫觸到地上的岩漿之時更是爆發出濃烈的紅色火光,虛影的火焰幾乎翻天而起,但是卻沒有任何的熱量。
刺眼的火光轉瞬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只留下地龍獸卵如同熾熱的鐵球一般靜靜的躺在地上,蛋體的表面上有著火焰虛影,沒有任何的殺傷能力,貌似之是一種美觀作用。
「劍豪啊,你這個蛋帶身上多久了,也沒有孵化的即將啊,弄不好以後真的能孵化出一個凹凸曼啊。」
順著郭陽的這句話李文龍猛然聯想到未來的某一天一個渾身冒著濃濃烈焰的奧特曼跟在自己的身後,然後釋放著特殊的光波
李文龍不時間打了一個寒戰,感覺這種想法太過恐怖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