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更新,另外還有人問到了阿茗現在怎麼都不加更了,明明票都給了。是這樣的,阿茗最近非常的忙,而且經常也是累到沾枕就睡的程度,再加上阿茗的另一本書正在大改之中,所以沒時間加更。當然阿茗還記著欠的債呢,上上周的兩個加更加了一個還剩一個,上周的一個加更,這周票到了100也是加更。所以阿茗估計欠的三更,都會盡快補上來的,請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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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集的事情同樣非常的迅速,西行妖對于雲飛的j ng神力根本毫無辦法,而雲飛也是借著西行妖那可用的死亡之力較為枯竭的時候模透了西行妖。單從概念與j ng神力得到的成果來看,西行妖絕對不是西行寺家說的那樣簡簡單單就可以做到關門後鎖門的,這只能是讓西行寺幽幽子體內的冥神碎片與西行妖再一次的融合,倘若到了那時,一個擁有冥神能力的且有意識的強大妖怪將會誕生在這個世界上,那是雲飛和八雲紫都絕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如果可以的話,八雲紫甚至想直接聯合雲飛提早抹殺了西行妖,但是雲飛還需要確定西行寺幽幽子與西行妖的真正聯系所以制止了八雲紫。畢竟西行寺幽幽子是八雲紫的交心好友,如果就這樣不顧後果的做事那必然是對幽幽子的不負責任。
生命共享的契約並不是沒有,如果西行寺幽幽子無意間真的和西行妖簽訂了這樣的契約,那麼西行妖的死定然會讓西行寺幽幽子跟著它一同死亡。雖然不能夠確定,但是雲飛有這樣的猜測,不過真實情況如何還需要進一步地確定。
「西行寺幽幽子決定在什麼時候將自己獻身封印了西行妖?」雲飛在結束了信息搜集後詢問道。
「明年的開花之時……」
八雲紫的臉s 並不是很好看,雲飛知道她是在擔憂,便笑了笑,道︰「放心吧,這點時間應該足夠了。」雲飛這樣的安慰也是讓八雲紫的臉s 稍微好看了些。
「吶,雲飛。」八雲紫的突然呼喚讓雲飛略有些驚訝。
「你說妖怪和人類的友誼真的有可能嗎?」雲飛看著八雲紫那有些寂寞的表情,心中沒由的也是一陣擔憂和傷心。不過感覺歸感覺,雲飛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回答。
「為什麼不可能?人類雖然大多數都害怕或者敵視妖怪,但也有根本不怕妖怪而且將妖怪視作友人的人類。也許你不會相信,我以前作為一個人的時候是不相信妖怪的。但是直到我真正見到妖怪後,除了想要取走我的x ng命的妖怪外我沒有對那些妖怪感覺到畏懼。我認為妖怪和人類其實並沒有差別,人類和妖怪都有著自己的情感,自己的意識,這就是我們的共通點。或許我們比起人類要強得多,但是在j ng神層次上,我們與人類沒有分別。」
「人類和我們做朋友,不是荒謬的事情。在平安時代,這樣的事情雖然少,但並非是沒有。」雲飛的話讓八雲紫稍微松了口氣,雖然很多東西听起來都是空想並沒有什麼實質的意義,但是雲飛的這些話卻能夠讓她真正的平靜下來,這雖然有些讓她難以相信但是雲飛確確實實能夠做到這一點。
就好像雲飛的話里帶著魔力一樣的。
「想見幽幽子,卻又不敢進去?」雲飛看出了八雲紫的意圖,不過先前幽幽子的話已經傷到了八雲紫的心,要想讓這個傷疤好起來是有些麻煩的。
「是。」猶豫一下,八雲紫做出了肯定的回答。
「別擔心,一切會好起來的。」雲飛和八雲紫離開了後山,讓這片死者的土地重新回歸了安寧,只有那鬼王的髏骨開始風化,散成了碎沫隨風飄向了未知的遠方。雲飛希望八雲紫帶自己去三途河,想先在那個死者的地盤里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先前無法前往三途河是因為雲飛缺少到達的辦法,所以這才拖到了現在。
而不久後,八雲藍請求八雲紫出面,八雲紫也不得不暫時離開了前去完成自己的布置計劃。可以說這個計劃在八雲紫的心中佔據了非常重要的一環,這項計劃所關聯到的事情非同小可,八雲紫也不想出什麼差錯。
就這樣的,原本就無人問津的後山就更加的淒靜了。只是不知何時的,又將被別人踏足此地。西行寺家的法師們是需要來定期開始加固西行妖的封印的,近來西行妖的封印松動次數越來越頻繁讓他們也不得不三番五次地來到這個不詳之地開始進行這種令人頭疼的事情。
他們的領頭人已經生出了不耐煩的心思了,他的視線移向了那在前山的西行寺幽幽子的小屋上。早點拿那個災星來徹底封印掉這棵妖樹難道不好嗎?真不知道那些當權的老頭子在想些什麼,遲遲不肯將西行寺幽幽子拿來做封印,而是一直勸說這個災星自願獻身。
既然是獻身,那就趕快來獻身吧。西行寺法師的領頭搖了搖頭,繼續忙他自己的事情去了,不久後他們要開始給西行妖再多加上基層特級封印,這個耗費j ng力的封印是需要些準備的。
他並不知道大難臨頭是怎麼樣的一個寫法。
西行妖對于自己接二連三的失利非常惱怒,這對它自己的安排來說是非常糟糕的。雲飛和八雲紫這兩大變數就像是兩把靠近它軀干的斧頭,可以隨時一斧一斧地砍倒它。也或者是一把鋸,更加迅速地把它截成兩段。
西行妖雖然沒有完整的意識,但淺顯的問題它也開始明白與了解,誕生一個完整的強大意識也只是時間的問題了。並不是非常完整的意識在這番的連續打擊下終于決定掀開自己的底牌。
在西行妖下,最初埋葬的死者西行法師可是一直沉眠于此地!
在那群西行寺法師們做著自己的準備而疏忽了西行妖的異動之時,西行妖下的泥土里穿來了輕聲呢禪唱,神聖無比。沒有人會把這個即將出現的東西想象成為一個可怕的東西,反而是覺得這說不定是神在這個人世間的投影出現了。
而最終,長著一張熟悉卻又不明白在哪里見過那張臉的人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他閉著雙眼,手中拿的是法師的手杖,他從泥土里出來。
許久,這個法師睜開了眼楮。而雙眼中空洞無物,一片漆黑,甚是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