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打了打勝仗,張飛吵著要排酒慶功,不過林秋沒有同意。
畢竟現在還是非常時期,擺慶功酒還遠遠不是時候。
林秋將軍隊屯駐在琢郡,六萬黃巾俘虜也被關押在此。
現在林秋首先要處理的是這六萬俘虜的問題。
「大哥,這六萬人留著也是浪費糧食,不如全部殺了以絕後患!」,獻計的是張飛,這家伙可真夠狠的。
听到這話,張遼、關羽、趙雲,郭嘉,戲志才都是心頭一凜,林秋更是感到背脊涼颼颼的。
「不可。」
,張遼,關羽,趙雲郭嘉和戲志才同時出言反對。
五人不禁對望一眼,郭嘉點了點頭,于是戲志才朝林秋抱拳道︰「主公,這黃巾軍雖然可惡,但其成員多是平常百姓,只因被生活所迫又被黃巾妖人所蠱惑所以才會走上大逆之路。
如若妄動殺機實在非常不妥!還請主公三思!」
這時,張遼,趙雲也抱拳道︰「大哥,副軍師所言在理。
與其將他們殺掉,還不如將他們收為己用。
林秋轉頭看了眼在自己旁邊不說話的郭嘉,但是,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已經有了決定,也許他也知道我的決定吧,對這些頂級謀士來說,最喜歡玩的就是高深莫測了啊。
張飛听到自己幾個哥哥和軍師都這樣說,也意識到了什麼,知道自己剛剛說的話實在是太出格了,這回,他也只是低著頭在那不說話。
林秋也知道現在張飛的想法,了解張飛的他,知道張飛只是一時的口快而已,想必,讓他真的那樣做的話不一定做的出來,當下也就沒有在說什麼了。
這些黃巾軍多少都有些從軍經驗,訓練他們可比訓練新兵容易得多了。」
戲志才的話說到了林秋的心上。
林秋原本就是打算收編這支黃巾軍的,之所以還要召集大家來討論,主要是想听听大家的意見。
林秋點了點頭道︰「我也有此打算,但目前咱們兵甲不足,即便將其收編,也無法編練成軍啊!」
林秋面帶愁容地掃視了一圈堂下四人,希望他們能給自己出出主意。
張遼和關羽頓時陷入沉思。
「主公,嘉倒是有個主意。」
,一直悶在一邊沒說話的郭嘉突然開口了。
林秋不禁露出一縷詫異的神s 問道︰「奉孝有什麼辦法但說無妨。」
郭嘉輕輕一笑,「其實這兵甲有一個地方多得是,就怕主公不願意去取。」
林秋思忖片刻,突然露出醒悟的神情,「哦,奉孝你說的是琢郡的大倉吧。
現在是非常時期,領軍在外的將領本就有便宜行事的權利,我們為了剿滅黃巾軍而取這一處官倉,相信朝廷也不會計較。」
林秋點了點頭,他的心里面還有另一番思量。
當然,郭嘉說的話是一定要听的,不然他這個軍師不就白當了嗎?
郭嘉看林秋沒有任何猶豫的就做出了決定,還是很感動的,自己的主公那麼重用自己。
「好,就這麼決定了。
雲長,就由你從這六萬降軍中挑選健壯之輩,然後編練成軍。
翼德、子龍,你倆則負責對外戒備。」
「是。」
,三人起身恭聲應諾。
這時,張遼就有些郁悶了。
其他三人都有任務,唯獨是他,大哥沒給派任務。
「大哥,為何唯獨我沒有任務?」,張遼站起來很是委屈地問道。
林秋笑了笑,「文遠莫急,我另有要事要托你去辦。」
,頓了頓,然後繼續道︰「向朝廷獻捷一事,我打算讓文遠去辦。
文遠可願意?」
張遼連忙抱拳道︰「凡是大哥所命,文遠莫不遵從。」
四人都被分派了任務,當即便離開了。
第二天,張遼臨行前,林秋將他叫進官衙後院。
張遼來到後院,只見地上有幾口大箱子和十幾只被密封好的小箱子。
「大哥,這些是?」,張遼看著林秋,面露詢問之s 。
林秋笑了笑,指著那十幾只小箱子道︰「這些小匣子中封裝的是程遠志及其爪牙的頭顱。」
,然後又指著那幾口大箱子道︰「至于這幾口箱子,里面裝的是一萬金。」
張遼聞言一驚,「大哥,這一萬金是做什麼的?」
林秋嘆了口氣道︰「目前朝廷之中,宦臣當道。
如不備禮,恐怕我等功績無法上達天听!」
張遼頓時露出怒容,「這些狗閹賊實在可惡!要不是他們,天下也不會亂成這般景象!」
林秋雙眼一眯,其中露出一絲寒光,「文遠莫惱,早晚咱們要將這些閹狗盡數誅除!不過,就目前而言,咱們要做的是盡快壯大實力,等待機會。」
張遼朝林秋一抱拳,神情有些激動地說道︰「大哥,如果要進京清君側,小弟願為先鋒!」
林秋大力拍了一下張遼的胳膊,鄭重地點了點頭。
林秋暫時屯駐在琢郡練兵,二弟張遼則率領兩百騎帶著一萬金及十幾顆黃巾軍將領的人頭往洛陽去了。
張遼離開的當天,突然有一支人馬從東邊而來。
人數大約有三千人,當頭的一人面s 白淨,耳朵奇大。
林秋打量著面前之人。
面s 白淨、面容和善,耳朵奇大,手臂很長。
這樣的形象,他難道是?
「你可是姓劉,單名一個備,字玄德?」,林秋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面前之人露出訝然之s ,隨即點頭道︰「我就是劉備,但不知大人如何得知?」。
一旁的關羽听到這就是劉備,不禁多看了幾眼,因為先前林秋曾在他面前說起過這個人。
主公曾經誤認為他同這個劉備是異姓兄弟,可他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
而且這個劉備觀看氣勢就知其武藝平凡,自視甚高的關羽根本就不屑與這種人結拜。
關羽不禁疑惑了,他不知道主公如何會將自己同這個似乎沒什麼本事的劉備聯系在一起。
林秋笑了笑沒有回答劉備,又問道︰「不知玄德此來所謂何事?」
劉備朝林秋抱拳回答道︰「在下投軍在劉太守麾下,r 前得知琢郡被圍,因此受太守之命引軍來救。」
林秋點了點頭,「玄德可回報劉太守,我軍已剿滅程遠志部,太守可寬心了。」
劉備朝林秋深深一輯贊嘆道︰「據說程遠志有八萬之眾,卻被將軍一朝剿滅!將軍真非凡人也!」
林秋哈哈一笑,「這可不是我的功勞,全賴眾將士用命!」
「主公過歉了!」,張飛、關羽和趙雲一起抱拳道。
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很感動的神情。
看著這三員身形魁偉氣勢攝人的猛將,劉備不禁在心中艷羨不已。
他在心中想︰如果我能擁有這樣的勇將該有多好啊!
「大人,我觀這三位將軍絕非凡人,不知在下可否有幸認識?」,劉備露出渴望的神情,很是誠懇地請求道。
林秋笑了笑,看了看左右三員大將,然後對劉備道︰「當然可以。」
,隨即指著趙雲道︰「這位是趙雲,字子龍。」也是我三弟。
趙雲聞言還是很有禮貌的朝劉備拱了拱手,便不再說話了。
劉備本來想要上前攀談幾句,卻討了個沒趣。
見此情景,林秋不禁心頭暗樂。
然後又指著關羽道︰「這位叫關羽,字雲長。」
關羽雖然自視甚高,但在這種場合還是不會失禮的。
關羽中規中矩地抱拳一禮,劉備連忙還禮道︰「久仰久仰!」
久仰!?恐怕他連關羽的名字還是第一次听說。
林秋最後指著張飛,「這位是張飛,字翼德,是我結拜四弟。」
張飛這家伙用不屑地目光打量了一下劉備,然後扯著破鑼般的嗓子說道︰「你這人光看樣子就知道武藝平凡!俺老張可不想和你這樣的人結交!你若有本事同俺大戰三百回合,俺就當你是個人物!」
劉備本來是要向張飛施禮的,卻被張飛的一番話給嗆得僵在當場。
林秋心中樂得不行,不過卻佯裝生氣道︰「翼德不得無禮!玄德乃是客人,你怎能如此!趕緊于為兄道歉!」
張飛是個直腸子,不明白林秋是故意這麼說的。
心里不樂意,但又不敢不听林秋的話,于是在那里磨磨蹭蹭的,並露出一臉愁苦神情。
劉備見狀連忙道︰「大人,這位將軍想來並無惡意,還請大人不要責罰。」
林秋笑了笑,朝劉備抱拳道︰「玄德見諒,我這二弟就是這樣一副脾x ng,其實人還是很不錯的。」
,頓了頓又道︰「玄德遠來困頓,不如先歇息,我讓人給玄德及麾下眾人送酒肉。」
劉備連忙抱拳稱謝,然後又道︰「在下急于回報太守,就不在此耽擱了。」
林秋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留玄德了。
玄德慢走。」
劉備又朝林秋施了一禮,「在下告辭。」
,臨出門時,劉備突然想起一事,于是轉身朝林秋施禮問道︰「不知大人是何職位,在下回去好回稟太守。」
林秋笑了笑,「你只說我來自並州便是。」
見對方不y 細說,劉備也不好細問。
于是劉備再施一禮便離開了。
「主公,為何不據實告知身份?」,劉備離開後,關羽不解地問道。
林秋笑了笑,「我官職低微,如若據實相告,恐劉太守恃官職掣肘于我。
我個人榮辱是小,但若耽誤了剿賊大事那就非常不好了!因此我故意含糊以對,讓劉焉不知我底細而不敢對我指手畫腳,我便可以從容按照自己計劃行事。」
關羽恍然大悟,同時不禁感慨主公心思之縝密。
「大哥就是愛把問題想的復雜,如果那劉焉敢來唧唧歪歪,俺老張就活撕了他!」,張飛大大咧咧地說道,一臉的凶相。
林秋和關羽相視一眼,均看到對方眼中的苦笑。
張飛這個活寶,還真拿他沒辦法。
「你們倆怎麼看劉備此人?」,林秋問關羽趙雲和張飛。
張飛翻了翻眼楮,然後道︰「這個大耳朵的家伙就是來十個,也不是俺老張的對手。」。
林秋真的是無話可說了。
這個張飛真是!唉!真拿他沒辦法!
林秋又轉頭看向趙雲,只見趙雲低頭思忖片刻,然後將目光投過來皺眉道︰「劉備此人似乎心機很深!」
林秋點了點頭,然後道︰「這件事就如此吧。
雲長,黃巾降軍的收編事宜進行的如何了?」
關羽朝林秋抱拳道︰「回稟主公,此事進行的很順利,總共已經收編了四萬五千余符合主公要求的降卒。」
「琢郡大倉的兵甲糧秣是否足用?」,林秋又問道。
「兵甲共有近十萬套,武裝這些降卒綽綽有余。
另外,糧秣超過一百萬擔,應付我軍所需也不成問題。」
林秋點了點頭,低頭思忖片刻,然後道︰「雲長、子龍,你倆人自今r 起就負責整訓這些降卒,我希望一個月之內,你們能使這支軍隊月兌胎換骨。
另外,我會讓隨軍而來的先生對這些士兵進行思想教育,以使他們能盡快地成為合格的軍人。」
「是主公。
我等定不會讓主公失望!」,趙雲和關羽出列抱拳應諾。
「翼德則四方巡邏,不可懈怠。」
「大哥你就放心吧。」
,張飛大大咧咧地應道。
接下來的r 子,林秋便在琢郡屯兵練兵,似乎未有南下討伐黃巾的意思。
一天,訓練結束後,趙雲對關羽道︰「左右無事,不如我倆去酒樓喝酒如何?」,關羽想了想便點頭答應了。
關羽和趙雲的關系還是不錯的。
關羽佩服趙雲的武藝,而趙雲也很佩服關羽的,再加上這段時間以來的相處,倆人的關系還是很不錯的。
倆人一直喝酒,一直在談論著各方面的事情,也說道自己主公人怎麼樣等等。
之後每天,兩人一起訓練士卒,關系也是越來越好。
因為他們要在主公布置的時間里完成對士兵的訓練啊,所以他們更加的賣力了。
一直持續到張遼從洛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