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是書人,談論這些粗鄙之事做什麼!才能是否出s 都是細枝末節,如果沒有好的品格,才能越出s 越是大漢的禍害!」,衛仲道代替那白衣儒生走上前道。
魯肅不禁在心頭一笑,他怎麼覺得這話就是在說他們自己呢!
魯肅朝衛仲道拱手一禮道;「衛公子大名在下久仰。
不知衛公子認為一個人應當據有什麼樣的品格才算是好品格呢?」
衛仲道拱手回了一禮,然後回答道;「人生在世首先須有忠誠之心,這是立身之本。」
魯肅點了點頭,衛仲道的這種說法他是贊成的。
其他人也都頻頻點頭,顯然這一點得到了所有人的共識。
看到眾人的反應,衛仲道很滿意,隨即繼續道︰「光有忠誠之心還不夠,一個人特別是身處高位之人還須擁有仁愛憐憫之心,只有這樣社會才能安寧,百姓才能安居樂業。」
衛仲道這番話又得到了幾乎所有人的贊同。
不過魯肅卻不完全贊成,他認為,一個人的品格固然重要,但要維系社會安定,只有依靠法律,只有公平嚴謹的法律才是使社會安定的根本保證。
雖然魯肅不完全贊成衛仲道所言,但他並沒有反駁。
他覺得在這里說律法的重要x ng根本就是對牛彈琴毫無用處。
衛仲道的興致越來越高,不過說到後面,他又將話題轉到了林秋的身上。
「征北將軍林秋雖身處高位卻不修德行仗勢欺人,強娶貂蟬一事想必諸位都有所耳聞。
但諸位可能還不知道林秋率領征北軍在北方的做為!」,說到這里,衛仲道突然露出一副傷心的神情,這副樣子看的魯肅莫名其妙。
當魯肅一听到衛仲道又將話題測到征北將軍林秋身上,不禁在心頭升起厭惡之感。
他就不明白了,這些士族才子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老跟征北將軍林秋過不去?
對于強娶貂蟬一事,魯肅有所耳聞,但流傳的版本分為兩大類,其中對林秋的說法分為兩個完全相反的極端,對此,魯肅不想做任何評價。
而衛仲道又提到了征北軍在北方的所作所為,這不禁引起了魯肅的注意,據他所知,征北軍在北方就只有平烏丸一戰,這可是大功一件!難道這些士族才子還要在這件事情上說事不成?!
魯肅沒有說話,敬待下文。
衛仲道裝模作樣一番後,那白衣儒生適時問道︰「征北軍在北方做了何事讓仲道兄如此傷心?」
衛仲道嘆了口氣,露出一臉憤慨道︰「此事著實讓人氣憤!征北軍在北方屠戮烏丸人如屠雞狗,連老弱婦孺都不放過!許多烏丸人的村鎮化為廢墟,那地獄般的景象真是讓人想都不敢想!」
白衣儒生露出一臉震驚的神情,「怎會有此事?能做出這種事那還是人嗎?」
周圍眾人聞言,幾乎所有人都露出震驚氣憤的神情,更有甚者已經開始大罵陳楚了。
不過,並不是所有人都附和衛仲道和那個白衣儒生。
魯肅和另一個寒門才子緊皺眉頭,他們看向眾人的目光充滿了不屑。
那寒門才子忍不住走上前便要開口反駁。
然而就在此時,一個豪邁的聲音突然傳來,「放屁!!」,聲音很洪亮且充滿了怒氣。
現場頓時安靜下來,所有人不約而同地循聲望去,只見一身著黑s 便裝的俊朗年輕人大步走進了後院。
跟在那年輕人身旁的是一個身形巨大披掛重甲一臉凶惡的光頭巨漢,另外還有美麗的蔡文姬和他的父親蔡邕。
難怪在剛才那麼激烈的爭論中居然不見蔡文姬和蔡邕,原來他倆是在門口迎接這位客人。
一看到這陣勢,幾乎所有的人都猜到了來人的身份。
除了征北將軍林秋,誰能夠讓蔡中郎親自到門口迎接。
剛才那句粗話就是林秋說的。
林秋一走進後院便听到一幫子狗屁才子在大放厥詞,于是就忍不住罵了一句。
一旁的蔡文姬突然听到林秋罵出這麼一句粗話,居然並不感覺到如何刺耳。
她覺得這一句粗話好像使林秋獨特的氣質更顯明了。
林秋氣勢洶洶地來到眾才子中間,目光凌厲地看著衛仲道質問道︰「剛才那番話是閣下所說吧?」
衛仲道看了不遠處的蔡文姬一眼,隨即毫不退讓地與林秋對視著,語氣強硬地道︰「是我說的。
難道將軍大人惱羞成怒想殺我不成!」
林秋看了周圍人一眼,他發現幾乎每個人看他的眼神都是一種憎惡的眼神。
他明白這是什麼原因,心頭頓時升起一股怒火。
他並不是為這些人對自己的態度而惱火,憑他前世做過業務員的經歷,他根本不會因為這種事而發火,他惱怒的是這些書人的心態,以這種自命清高不論實際想當然的心態處事,難怪在我國歷史上,受這種思想左右的王朝會做出許多荒唐事,即便是強盛無比的漢唐都毫不例外。
比如一個胡人小部落在邊疆殘殺了無數漢人,**了無數婦女,焚燒了許多村鎮,對于這樣的鄰居,中原王朝在絕大多數時候竟然都表現出無比寬容的態度,即便皇帝想要出兵,但阻力卻大得難以想象,而且論調非常可笑,竟然說什麼中原王朝泱泱大國不能仗勢欺人去欺負別人一個小部落,說這話時,他們邊地受苦的同胞置于何地?
在我們國家從古到今就總有那麼一批人不切實際地唱高調講仁義,甚至是為了體現‘天朝’的風度面子而講仁義。
在裝點這種不切實際並且非常可笑的面子時,他們完全將國家和民族的切身利益拋到了腦後,甚至有人提出這些問題時,他們還會嗤之以鼻,一副可惡的崇高模樣。
這些人其實連一個淺顯的道理都沒弄明白。
世界環境其實就是一座森林,在這座森林之中只有一個生存法則,那就是弱肉強食。
只有強者才有生存的資格,弱者只能成為強者的糧食,任何輝煌與榮耀都只能以弱者的血淚為基礎。
即便是現代社會,這條法則仍然沒有改變,只不過披上了一件溫情的外衣。
在我們國家的歷史上,漢武帝被歷朝歷代的文人普遍批判為窮兵黷武的皇帝,說他濫用民力殘暴好戰,不僅給漢族人民帶來了沉重的災難,也給周圍的民族帶去了沉重的災難。
這種論調根本就是放屁!好像在這些人的心中,別的民族強加給漢族的暴力就是合理的,而漢族發動的戰爭就是罪大惡極的!這些人無視五胡亂華、蒙古兵掃蕩中原、清軍在入主中原時對漢民族犯下的累累罪行,無視在異族鐵蹄下的尸積如山血流成河,卻無恥地說這是偉大的民族大融合!扯遠了,話歸本題。
漢武帝雖然被少數‘漢人’詆毀,但卻被絕大多數漢人奉為英雄。
他以強勢鑄造了中華民族不屈的脊梁,他給了我們民族傲立天地的自信,因此,在這片大地每個人的靈魂的靈魂深處都被烙上了一個永遠的‘漢’字。
漢武帝當年的征戰雖然給當時的漢民族百姓造成了沉重的負擔,但在之後,整個中原大地卻迎來了長時間的和平安寧環境。
漢武帝用一代人的犧牲與付出換來了漢民族百姓的長久幸福,難道這種犧牲和付出不值得嗎!
反觀宋朝,這個朝代應該是中國歷史上最講仁義的朝代。
當時的對外政策有一個普遍的論調,就是說用軍事力量去征伐異族是無效的並且又勞民傷財,主張用現今的文化和高尚的道德去感召那些虎視眈眈的異族,使他們臣服在天朝之下。
在這種觀點的影響之下,宋朝軍隊雖然擁有當時世界上最先進的軍事裝備,但卻無所作為,本來應該是開疆拓土的猛獸硬是被懦弱的宋庭和迂腐的文人給養成了看家狗。
最後,異族不僅沒有在宋朝宋朝先進文化的感召下臣服,反而掀起了一浪高過一浪的侵略浪ch o。
宋庭先是丟掉開封,連當時的兩個皇d d 做了異族的俘虜;而後丟掉黃河以北;再丟掉長江以北,最後在蒙古鐵蹄的洪流中,宋朝的歷史結束了。
之後是長達一百多年被異族統治的黑暗時代。
當然這在某些人的論調中叫做民族大融合。
宋朝將自古以來某些人高唱的和平仁義高調付諸實踐,但結果是既可悲又可笑。
漢民族差一點被滅族,漢民族在懦弱的宋庭和自以為是的仁義思想的統治之下差一點在殘酷的世界森林中被淘汰。
仁義其實不過就是一件外衣,一件為自己攫取最大利益的外衣。
在國與國之間的交往中,為了講仁義而講仁義是非常可笑的。
仁義不是任何人都有資格講的,只有強者才有資格講仁義。
我能夠干掉你,但我卻不干掉你,只須要你向我臣服,並將你的財產分一半給我,這種行為就叫仁義。
而弱者對強者是沒有講仁義的資格的,弱者只有臣服的權利,或者假意臣服以待時機使自己成為強者。
那些不切實際的仁義高調對國家民族是沒有任何好處的,它只會葬送掉國家民族的前途。
要讓國家強盛,要讓人民不受欺辱,只有強悍的x ng格和政策。
林秋冷冷地掃視了周圍儒生一眼,這一刻他頗有些當年魯迅橫眉冷對千夫指的氣概。
「不錯,平烏丸之時有數個不肯臣服的部落被我滅族。」
林秋這話一出口,現場頓時嘈雜起來,人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林秋你還是人嗎?身為天朝大將竟然做出如此禽獸不如之事!」,衛仲道以一副很憤慨的模樣指著林秋喝問道。
周圍的人大多數也都是這樣一副神情,指責之聲此起彼伏。
連蔡文姬也是微皺秀眉露出一絲厭惡的神情。
指責的聲浪越來越大,林秋完全被淹沒在這一片討伐的聲浪之中。
典韋見這些個瘦猴子竟敢對主公無禮,立刻上前一步大吼一聲。
所有人突然感覺到好像有一道晴天霹靂在頭頂炸響,頓時被震得暈乎乎的。
現場頓時安靜下來,許多人這才想起林秋的身份。
看到站在林秋身前那個身形巨大恐怖的光頭武將,很多人不禁在心頭倒吸一口涼氣,他們不禁擔心林秋惱羞成怒之下對他們下殺手。
氣氛顯得有些緊張。
典韋將拳頭捏得咯咯直響,只等林秋一聲令下,他便要好好修理這些瘦猴子一頓。
不過事情並沒有像大多數人想象的那樣發展。
林秋走上前按住躍躍y 試的典韋,然後掃視了一圈眾人冷笑;「諸位倒是挺講仁義啊!這我就不明白了,你們為什麼只對異族如此關心,卻對邊地的同胞百姓不聞不問?難道邊地的百姓遭受異族屠戮就是理所當然的嗎!」
眾人愣了一下,不過隨即衛仲道便反駁道︰「邊地百姓遭受異族迫害,我們當然同情!異族作亂多只是為了求財,咱們只需給他們些錢貨就能消弭此事。
並且我們還可以派德行高尚之輩去感化他們。
何須妄動刀兵,殘殺如此多的百姓!」
眾人聞言頓時附和起來。
蔡文姬也露出一絲贊賞的神情。
林秋突然給慷慨激昂的衛仲道鼓起掌來,「好,說得好,非常好!我只是有一點不明白想問衛大才子,這討好烏丸人的財貨由誰來出?」
衛仲道愣了一下,隨即理所當然地回答道︰「這當然是由國庫支出。」
林秋笑了笑,「那這國庫由何而來?」
衛仲道皺了皺眉頭,他還不明白對方為何要問這些問題,不過仍據實回答道︰「國庫所得當然是來自天下百姓上繳的賦稅。」
林秋突然臉s 一變,「既然百姓不辭辛勞地向國家上繳賦稅,那為什麼國家不保護百姓?如果此類事情都按你所說的這麼去做,那百姓向國家繳稅還有何用!不如將錢留下來,等強盜到來之時直接給那些強盜不是更省事!」
衛仲道被問住了,「這……」
就在這時,白衣儒生接替衛仲道回答道︰「身為大漢百姓,向朝廷繳納賦稅是理所當然的,不繳稅就是造反。
林將軍你身為朝廷重臣,為何說出這樣有失妥當的話?」
林秋笑了笑,「咱們先不說這繳稅的事。
我只問你,異族來一次,你就給一次財貨,這種事情何時是個頭?異族都是豺狼心x ng,他們如此輕松便得到想要的,他們的胃口會越來越大,就是再大的國庫也經不起這樣頻繁的消耗。
最後咱們的國力耗盡了,而異族卻毫不費力地依靠吸收咱們的血液強大起來,到那時強弱異勢,在氣勢、國力都處于逆勢的我們如何抵擋?當事情發展到那種地步,異族要的就不是你的一點財貨了,他們要的是整個漢人的江山!在這種情況下,異族是不會同你講一點仁義的。」
林秋這番話把所有的人都震了一震,所有人的臉s 都有些難看,他們根本就沒仔細的想過這些問題,或者說他們從來都不相信事情會發展到如此嚴重的地步。
平時在這些人的腦海中裝著的都是風花雪月和想當然的仁義思想,他們不管考慮任何問題,基本上都是想當然自以為是地認為,並且總是將自己放在一種高姿態上去考慮問題,很少結合實際情況去分析。
在這種思想的左右之下才會在我們國家的歷史上出現那麼多可笑的論調。
而又由于這些文人因為種種原因在社會和政治生活中的重要地位,致使國家政策受這些人的影響做出不少荒唐事。
在眾人之中有兩個人的眼神是賊亮賊亮的,這兩個人就是魯肅和另外一個寒門才子。
他倆很興奮,那眼神就仿佛在沙漠中長途跋涉的人突然看見了綠洲。
「林將軍此話有些危言聳听了吧!」,找不到反駁理由的衛仲道沉默了片刻後如此說道。
林秋不屑地看了這些‘才子’一眼,這些所謂的‘才子’除了會吟詩作對風花雪月外還會什麼!這些人的作用其實連一個農民都比不上,他們的作用不過相當于戲子,供大眾娛樂罷了!
「何為危言聳听?異族如此做為難道還少了嗎?居安思危的道理,難道你們這些所為的大才子都不明白嗎?如果連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懂,你們是什麼狗屁才子!」,林秋冷著臉沉聲道。
「林將軍,請不要出口傷人!」,蔡文姬皺了皺眉頭說到。
此時林秋正在激動之中,連美女的面子都不給了。
「出口傷人,老子還想打人呢!」,林秋冷冷地看了蔡文姬一眼,狠狠地道。
此時,林秋已經不對蔡文姬抱任何幻想了,像這種思想迂腐可笑而又驕傲的女子,林秋懶得去費神。
蔡文姬從來沒有被人如此對待過,心中頓時倍感委屈,鼻子一酸,淚珠兒在眼眶中打著轉眼看就要落下來了。
眾人被林秋氣勢所攝,全都沉默下來。
有的在思考著林秋說的話,有的則臆想著將林秋如何如何了。
雖然找不到理由反駁林秋,但衛仲道並沒有就此罷休。
「林將軍,也許你說的有道理。
但不管怎麼樣,你都不應該普通百姓下毒手!」,說這話時,衛仲道的臉上全都是正義。
林秋冷哼一聲道︰「我林秋做事只求對我華夏有利,而不管手段。
只要對我華夏有利,類似的手段我還會再使用!」
「你難道不怕背上千古罵名嗎?!」,蔡文姬不禁問道。
林秋聞言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罵名?!即便千夫所指又如何!我但求問心無愧便足矣!」
所有的人再也無話可說了,此時林秋表現出的氣概讓不少人暗自心折。
現場很安靜,氣氛很尷尬。
這時,蔡邕走上前道︰「好了,這個話題就結此束吧。
今天咱們開的是詩會,大家不要談國家大事。」
「既然今天開的是詩會,那我就送給諸位一首詞。」
,林秋說到,隨即在所有人驚異的目光中提起一壇酒狂灌了起來。
很快,大半壇酒便下肚了。
在半醉半醒間,林秋將那首名傳千古的‘滿江紅’高聲吟唱了出來。
「怒發沖冠,憑欄處、瀟瀟雨歇。
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
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
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
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
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林秋激動之下,連靖康這發生在後世的事件也給照搬了過來。
說實話,林秋吟唱的水平真不怎麼樣,但那股慘烈豪邁的氣勢卻被完全表現了出來。
在場的所有人全都被震懾得臉s 大變。
其中最吃驚的要數蔡文姬,她完全想不到林秋竟會有如此表現。
一首滿江紅吟罷,全場鴉雀無聲。
林秋掃視了一眼這些呆若木雞的所謂才子才女,眼神中閃過鄙視。
「這洛陽詩會我也算見識了。
我還有公務要辦,告辭。」
,林秋朝眾人一抱拳,不顧蔡文姬、蔡邕的挽留,瀟灑地轉身離開了。
典韋緊緊地跟在陳楚身後。
此時典韋的神情很激動,整個光腦殼都因為心情的激動而變得緋紅了,鼻孔還在噗噗地喘著氣。
如果不是林秋在這里,典韋一定會仰天大嚎起來。
雖然典韋識字不多,但滿江紅中的詞句通俗易懂,在林秋激昂地吟唱之下,典韋能清楚地感受到包涵其中的壯士豪情。
一首滿江紅道出了所有壯士的心聲。
林秋一出蔡府,數十名鐵衛便立刻迎了上來。
林秋跨上部下牽來的戰馬,當即便準備回大將軍府。
突然兩個儒生從蔡府中跑了出來,來到林秋戰馬前立刻跪了下去。
林秋連忙按住戰馬翻身下來,扶起兩人道︰「兩位這是何意?何故行此大禮?」
這跑到林秋戰馬前的兩個書生不是別人,就是在詩會上一直幫林秋說話的魯肅和另一個年輕人。
兩人的神情很激動,在看向林秋的眼神中似乎還有崇拜的味道。
「在下魯肅,臨淮人。」
「在下徐庶,潁川陽翟人。」。
想不到這個年輕人竟然會是徐庶!此時的徐庶還沒有因為為友人報仇而更名流落江湖。
徐庶其實並不是單純的謀士型人才,他是上馬能征戰下馬能治國的全能型人才。
听到這兩個名字,林秋頓感驚喜,想不到往這無聊的詩會一行竟會踫到這兩個了不得的人物!在前世的歷史中,魯肅曾經有類似于諸葛亮隆中對的戰略分析,孫權曾問魯肅︰「今漢室傾危,四方雲擾,孤承父兄余業,思有桓文之功。
君既惠顧,何以佐之?」,魯肅回答︰「昔高帝區區y 尊事義帝而不獲者,以項羽為害也。
今之曹c o,猶昔項羽,將軍何由得為桓文乎?肅竊料之,漢室不可復興,曹c o不可卒除。
為將軍計,惟有鼎足江東,以觀天下之釁。
規模如此,亦自無嫌。
何者?北方誠多務也。
因其多務,剿除黃祖,進伐劉表,竟長江所極,據而有之,然後建號帝王以圖天下,此高帝之業也。」
,之後東吳的戰略方針基本上就是照此執行的,在周瑜死後,魯肅更是全權擔起了輔助孫權的重任。
由此可見魯肅之才非同凡響。
而徐庶也是一非凡人物,單就謀略來講,在三國那個時代,能超過他的屈指可數。
如果不是因為母親的原因,徐庶一定能做出一番大成就。
對于這樣的兩個人,林秋立刻就生出招攬之心。
林秋朝兩人抱拳一禮道︰「早就听說過二位,今r 得見實乃三生有幸!」
兩人連忙回禮,徐庶很是感慨地說道︰「早就听說將軍乃不世出的英雄人物,當初我還不信,今r 一見果真名不虛傳!」
魯肅贊同地點了點頭,「元直所言極是!肅自幼飽覽群書學習兵法就是希望能有朝一r 為天下為百姓盡一份力。
將軍若不嫌棄,肅願投效帳下,略盡微薄之力。」
,說著,魯肅便又跪了下去。
徐庶見狀也跟著跪了下去,「庶也願投效帳下,效犬馬之力!」
林秋大喜,真是想什麼就來什麼啊!連忙將兩人扶起,林秋一臉欣喜地說道;「能得兩位相助,實在是我的福氣!」
兩人見林秋如此高興,不禁心頭感動。
林秋拉著兩人的手道︰「走,回去喝酒,今r 不醉不休!」。
林秋的興致很高,也難怪他如此高興,能一次將兩名著名的謀士收歸帳下怎能不叫他欣喜若狂。
看到林秋走得如此灑月兌,蔡文姬不禁感到一絲失落。
林秋離開後,現場沉默了好一陣子。
雖然之後衛仲道想重新活躍氣氛,但幾乎所有人都沒什麼心思了。
最後,這洛陽詩會便草草收場了。
因為林秋的原因,這屆洛陽詩會開的算是最失敗的一次。
眾才子們紛紛離開蔡府,這一次,蔡文姬沒有去送客,這其實是非常失禮的,不知道蔡文姬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衛仲道磨磨蹭蹭在最後才離開,然而蔡文姬始終都沒有出來。
此時,蔡文姬正一個人呆在閨房之中。
她伏在窗稜上,雙手撐著下巴,美麗的雙眸望著窗外正怔怔地出神。
在蔡文姬的腦海中,剛才林秋那樣一副傲氣豪邁的形象怎麼也揮之不去,那首豪氣沖天的詞不停地在耳邊回響著。
蔡文姬覺得與這首詞相比,自己之前所做的那些詩作全都黯然失s 了,至于衛仲道所做的那些詩詞則顯得太過軟弱沒有男子氣概。
蔡文姬突然感到,自己和衛仲道等人在這位征北將軍林秋面前就如同小丑般可笑。
人家不是不懂吟詩作對,不是沒有文采,而是深藏不露。
他之所以平時沒有詩作傳世,那是因為他根本不屑做這種筆墨文章。
揮十萬鐵甲沙場浴血縱橫天下,這或許才是一個男人真正該做的事情吧!
蔡文姬突然想到林秋在離開之時,眼神中分明流露出鄙視的神情。
蔡文姬不禁心頭一顫,她的心中有些不服氣,她感到自尊心受到了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