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碧眼的少女帶著大量穿著女僕長裙的小小人偶組成的軍團從黑暗中出現,目標正好是遠離Saber、式、薩菲羅斯和赫拉克勒斯搏斗的中心的土狼。
不過似乎是早就料到了金發少女會挑最弱的土狼下手,依莉雅和杰克早就準備好了一套「大餐」來招待任何的襲擊者。
「水啊,化作迷霧!」依莉雅將早已準備好的造霧魔術通過關鍵字的詠唱釋放了出來,頓時讓人伸手不見五指濃霧就出現在了街道之上,將金發少女、依莉雅、土狼還有遠阪凜籠罩了進去。
一瞬間就被迷霧剝奪了視力,金發少女雖然早已不是初上戰場驚慌失措的菜鳥,但是實力被突然奪去也讓她的動作不經意間有了一絲凝滯,連鎖反應之下保護在身邊的人偶軍團原本完美的保護也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破綻。
善于抓住對手每一絲微小的破綻並加以利用,這是每一個暗殺者必不可少的能力,也是最令他人恐懼的能力。
借著迷霧突然出現而造成的對方的空當,杰克飛快地穿過了人偶軍團的層層封鎖,貼近到了金發少女的身旁。
上前半部,就到達了解體聖母的有效範圍,也同時意味著金發少女香消玉殞。
可是就是這半步,卻如同咫尺天涯一般難以跨越!
原因無二,正是漂浮在空氣中那一根肉眼不可見的c o縱人偶的魔力線!
在空氣中散布的、無形無影卻又遠比金絲更柔軟、比鈦合金更堅固的魔力線,是金發人偶師最後也是最強的防護,可以阻擋敵人的襲擊,代替眼楮探查敵人的行動,還可以作為最好的武器勒殺敵人。
生死一線,這就是暗殺者給別人的最主要印象。而杰克,作為能夠被聖杯承認的英靈,更是暗殺者中最優秀的個體之一,生死一線間殺死對手的事情經歷了無數,但是卻從來沒有像這一次一般面對真正的生死一線——自己的x ng命被一根細細的線所掌控,生或死全在對方一念之間!
冰藍s 的光芒閃過,杰克的體表浮現出一層魔術結界,暫時阻擋住了對方將杰克分尸的行為,但是卻沒有為杰克找到月兌離束縛的機會。
原因無他,為了最大限度的降低魔力結界上的魔術波動,依莉雅的結界是緊緊附著在杰克的體表的一層一毫米厚的、完全貼合杰克身形的,這本來是為了讓杰克的氣息遮蔽能力可以將結界作為身體上的裝飾同樣遮蔽,卻不料這種設計帶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副作用——完全模仿了身體輪廓的結界同樣會有某些半球形結界所不具有的弱點——比如關節!
感受著束縛全身的細線越勒越緊,馬上就要破壞掉身體表面的依莉雅所釋放的魔術結界,杰克知道要是再不能從魔力線的捆綁之下掙月兌出來,等待她的除了被分尸沒有其他任何可能。
盡管杰克在極力試圖擺月兌被束縛的命運,但是她的包括手指腳趾在內的全身各主要關節都被魔力線以一種巧妙的手法束縛起來,使不出一分力氣來,她又怎麼能夠掙月兌這致命的捆綁?
啪的一聲,依莉雅所布下的魔力結界變成了無數的碎片消散在空氣中,而下一秒,鮮血在空中飛濺……
誰的血?赫拉克勒斯的!
時間退回到兩秒前。
第一秒。
「偽•螺旋劍!」不知從何處sh 來的利劍,深深地刺在了赫拉克勒斯的咽喉上,然後伴隨著遠處的宣告「幻想崩壞!」,轟的一聲爆**,炸,將赫拉克勒斯的頭顱炸的粉碎!
第二秒。
從與赫拉克勒斯的激斗中月兌離出來,薩菲羅斯想也不想的就沖向杰克與金發人偶師的交戰中心。
雪亮的刀光閃過,在銀鑰匙強大的破魔作用下魔力絲線如同蠶絲一般被輕易地撕裂,隨即消散在了空氣中。
「杰克,這個敵人,我似乎認識呢。」一手將月兌力的杰克摟在懷里,另一只手揮動正宗將襲來的人偶一只只斬斷,薩菲羅斯說著用一種詭異的語氣念起了一首小詩《正直者之死》:
「我們正直村從最初開始就只有八人。
全員搬遷到東面山頭已經有兩年時間。
那確實是無聊的每一天。
某天,其中一人在桃木邊上發現了**。
是的,從那以後我們都迷失在樂園之中。
然後轉瞬間,我已不再是人類。」
濃霧之中,听到了薩菲羅斯念誦的《正直者之死》的金發的少女出奇的沒有做出任何的攻擊x ng動作,只是靜靜的听著薩菲羅斯的念誦。
戰場上紅A、Saber和式在與赫拉克勒斯殊死搏斗,而這邊,薩菲羅斯和金發的人偶師卻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和平之中。
「好奇心最旺盛的我,急直往森林深處。
在那里被神秘的小丑喚停下來,他看上去一臉愉快的,往我手上送過蓬萊玉枝。
我在接過的那一瞬,頭和身體分開了。
我發現自己已無法動彈,再也無法和同伴匯合。
正直者剩余七人。」
在背後的指揮者似乎不耐煩了,催促著人偶師發動進攻。
許許多多的人偶一擁而上,但是薩菲羅斯卻發現這些人偶釋放的魔法彈並不整齊,反而是故意留下了一條不起眼的、可以讓薩菲羅斯無傷穿過的通道。」早上,在池水上起舞的紅白二s 巫女映入眼簾。
起得最早的我,沉醉在那張揚而灑月兌的舞姿中恍若隔世
不久後天降甘霖,當我回過神來之時,
巫女的身影便已不復存在
不知曉雨已經停下。巫女全身濕透地,
仿佛融入雨中一般消失于無影。
專注在巫女身上而不知剛才的雨已化為暴風雨,
最美的我被小丑所俘虜了。
小丑就這樣消失在暴風雨中,
我已無法回到我們的地方。
正直者剩余六人。」
頂著大大小小的七彩魔彈,薩菲羅斯沖出了人偶的包圍圈,卻發現不知不覺中在魔彈的引導下自己僅僅是繞著無數的人偶繞了一圈,又回到了最初救下杰克的位置。
這算是防患于未然麼?薩菲羅斯自嘲的想到,但卻也沒放下背誦詩文這項古怪的工作。
「是夜,六人舉行了一個異國風情的宴會。
最年幼的我因為還沒踫過煙酒,正處在極度無聊當中
我悄悄地逃開了那個地方,
可是卻被那藏匿在黑暗中的不吉利的小丑給捉到了
我,簡單而干脆地,被人割下頭顱。
再也無法去做無聊的事
正直者剩余五人。」
听到這里,人偶師的行動似乎顫抖了一下,但隨即又恢復正常。
「我奔跑著,直到無法喘過氣息。最膽怯的我,
對這個樂園充滿恐懼。雖然這都在我的預料當中,
但無論跑到何地,我依然找不到歸途。
我所想念的人都已消失,支撐我生存下去的理由也已喪失,
所以我帶著沮喪把繩子繞過粗枝,並引頸上吊。
…為什麼我還有意識?是繩子太脆弱了嗎?…
最膽怯的我已月兌胎換骨。既然已無可失去,
我決定再給自己一次機會,裝ch ngr n類的樣子。」
濃霧之中,交錯的魔力在激蕩著,將霧氣攪得更加粉碎。
「醒來之時,我們五人正身在黑暗當中。如某人所言,
我們似乎正被神秘的小丑所狙擊。那四人想出了幼稚的逃月兌計劃。
作為最聰明的我,雖然覺得應該阻止他們,但我始終也沒能說出口
四人如計劃那般進行,一反我所預料地以成功告終。
然後我就永遠都無法出逃了。
在無際的黑暗中消磨時間,此時突然間我感到了身後的氣息。
然而,我選擇听天由命。熱力便從我背上擴散開去。」
被絞碎的霧氣不但沒有散去,反而更加的濃了,讓霧中的所有人都無法看清不遠處的情況。
連戰斗的聲音也被濃霧隱去,所有人都只听得到薩菲羅斯通過魔術所放大了的聲音。
「我們出s 的逃月兌計劃獲得了成功。我們該是聰明絕頂的吧。
在寬慰的同時,我們回到樂園尋找住處。
相互之間,誰也再沒去疑慮過。
大家都是正直者啊。大家都會愉快交往的啊…
樂園中,我們建起了一棟剛好的屋子並住在其中。
森林深處里的那古舊洋館,無論何時都盛情款待我們。
可是那等待我們的始終豐盛的菜肴,我們始終都只可以吃完一半。
作為正直者的我們也在某時某刻只剩一半。」
「午後,一如往常的下午茶時間。而我從不失約。
只有苦澀的咖啡,今天卻感覺到一絲甜味。
或許是加入了媚藥—LovePotion—了吧…
最成熟的我,帶著戀慕美麗小丑的幸福心情墜入夢鄉。
正直者剩余三人。」
听到這里,金發的人偶師再也不能淡定,更多的人偶被召喚出來,但是薩菲羅斯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濃霧之中,只有他的聲音依然不變。
「我清楚看到同伴因被毒殺而死。那應該不是自殺。
咖啡是我隨意挑選之後就配送到大家房間里的。
不可以告訴其他兩人他已死去。戒心最大的我,
從來不會去吃不是自己準備的食物。
我在他們兩人沉睡之前拼命保持清醒。
我們進入各人的房間並鎖上。
對,我懷疑兩個中的其中一個。
耳邊突然響起在某地傳來的聲音,如是打釘入木一般
究竟是誰在搞鬼?
我的臉在可怕的黑暗之中扭曲著。
和著聲音,我的手腳一並疼痛起來。一如被五寸釘*所扎。
雖然我思考著自己該去和靈媒師交涉,但最終我還是察覺到某事的到來。
是啊,我已被人釘在了木頭之上,動彈不得。
是哪一邊這樣對付我?
然後,最後的一顆釘打入眉心。
在那里,我看到了預想中的臉。
連叫喊的時間也沒給留下,光線就已完全斷絕。」
大量的人偶徒勞的搜尋著薩菲羅斯的蹤跡,但卻一無所獲。
想要通過聲音來搜尋也是不可能的,在魔術的作用之下,薩菲羅斯的聲音听起來似乎就在你的身邊,但仔細去听卻會發現對方又似乎在遙遠的彼岸。
似乎濃霧本身就是薩菲羅斯,他的聲音就是濃霧發出的。
「你實在是太沒出息了。
難道不明白正直者會遭殃的嗎?
難道以往那敏銳的觸覺被這樣的隱居……給麻痹了嗎?
難道不想再一次喜歡上街道的繁盛,富有以及快樂嗎?
我,不過是想再一次修改人生軌跡,回到如過去那盜賊團一般的生活罷了。
完成某件事情的我,預備好早餐的同時靜待夜幕降臨。」
「最早起來的我,意識業已陷入苟延殘喘之中。
早上的火腿蛋里該是放入了什麼吧。
我的頭腦為什麼那麼糟糕,只剩下兩人之前竟完全沒有意識到。
全部都是他搞的鬼。是他在瘋狂的時候將其他人逐一滅殺。
但不管怎樣,都已經是太遲了…
曾經的巫女仿佛出現在我眼前。是我的幻覺嗎?
況且,她的發s 是那樣的金黃嗎?
以我的生命作為交換,我渴望能再看著這幻覺一陣子。
我如此地訴求著,然而唯有前者得到兌現。」
恐懼,極限的恐懼開始在人偶師的心中蔓延,自從那場戰亂之後她就失去了z y u,整天生活在恐懼和擔憂之中,她不知道為什麼對方會對她的事情知道的那麼清楚,也不知道接下來將要面對什麼。
要是在這樣大的濃霧中受到襲擊,以人偶師的反應來說是絕對難以幸免的。
實體的攻擊沒有出現,但是言語上的攻擊卻比刀劍或魔術的威力更大。
「自那天起月兌胎換骨的我,在昨天晚飯過後,強烈的睡意便侵襲而至。
頭如是被割斷一般的疼痛著。
昨晚的事我無法記起一絲一毫,感覺仿佛是活在永遠的夢境當中。
如果連眼前的現實也不用去面對那該多好…
那是怎麼回事啊,一人喝咖啡中毒,一人被釘在木頭之上,
然後還有一個被斬首……這究竟是怎麼了
我一邊準備椅子和繩,一邊呢喃著最後的話
最後死的人,只有是喝咖啡而死的人。
換句話說,就是那樣子嗎?
就是那樣子吧。
我的晚飯中似是放入了什麼吧。
那對我已經是無關緊要了,我現在只是孑然一身。
對這充滿骯髒的謊言的世界,我已經無所依戀。
這次用足夠結實的繩綁住天井,我把高椅踢開。
這一次,身體再也沒有回到地上了。
此後正直者就不復存在。」
濃霧中似乎有另外的人對薩菲羅斯發動了攻擊。
從濃霧中依稀傳出的火焰灼燒人體的聲音和慘嚎聲可以發現偷襲者不但毫無收獲,沒有傷害到薩菲羅斯,反而被薩菲羅斯抓住機會用火焰所燒傷,正在苦苦的支撐著。
佔到了優勢的薩菲羅斯卻沒有再加把力,直接將對手格殺當場,反而繼續吟誦著那首《正直者之死》。
「樂園的巫女,一如往常地送走了始終平和的夏天。
夏r 某天,巫女的r 記上這樣地記錄著。
八月○r
要說今天所遇到的事,那就是我遇到了從森林里的廢洋館中走出來的美麗金發少女。雖然我覺得我該在哪里見過她,但那種瑣碎的事我就記不清了。那女孩莫名地吐出舌頭並點頭行禮,然後大笑著往樂園的出口走去。奇怪的女孩呢。
提起這個,那女孩該是正直者八人組里唯一一位女x ng吧,雖然那些事怎樣都好。
啊——,今天又是無聊的一天啊…
這個樂園「幻想鄉」中人類的數量減少了八人,七人的遺體被妖怪們安心地帶有了。幻想鄉永遠失去了正直者。那單單是數值的變化罷了。
那種事,根本稱不上是大新聞。」
自己最隱秘的事情被說了出來,金發的人偶師已經陷入了極度的恐懼之中,再也無法自如的c o縱自己的人偶軍團。
無數的人偶摔落在地,但卻沒有人向這個方向發動攻擊。相反的,大力神卻遭到了致命的攻擊。
「解體聖母!」潛伏于霧夜之中,借助薩菲羅斯吸引了人偶師與襲擊者的注意力,杰克借著濃霧的掩護貼近了被薩菲羅斯完全壓制的襲擊者身邊,隨即發動了她最強大的寶具,勢必要將對方一舉格殺當場!
解體聖母,當湊齊「黑夜」與「濃霧」兩個條件之後便可以將目標的內髒直接拉出體外或放干對方血液或者將對方分尸,想要抵御所需要的不是對「耐久」而是虛無縹緲的「幸運」才能夠抵御這類似詛咒的攻擊。
襲擊者在被解體聖母刺中的瞬間沒有任何反應,就好像是刺中它的不是致命的匕首而僅僅是薯條一樣。
難道解體聖母被完美抵御了?沒有那麼簡單!
黑袍襲擊者是沒有出什麼大事,但是另一邊正在和Saber與紅A還有式搏斗的赫拉克勒斯瞬間就被被分尸成了數塊,其死狀和被解體聖母殺死的人別無二致。
不是解體聖母不起效,而是對方將這個詛咒轉嫁到了赫拉克勒斯的身上,用大力神的一條命換來了自己的幸存。
不過這種轉嫁詛咒的方法也就只能起效一次,赫拉克勒斯十二試煉的效果會讓赫拉克勒斯免疫同種傷害,所以說下一次的詛咒就無法轉嫁到赫拉克勒斯身上……
不過金發人偶師呢?這是個問題。
不過可以將自身受到的致命攻擊轉嫁到別人身上,除了阿吉夫那種有著頂尖魔導書輔助的施法者,自身也會付出不淺的代價。
很明顯,襲擊者,也就是那個在二十七祖大混戰中逃得x ng命的黑暗聖堂並沒有這樣的豪華裝備,所以他自身也受創不淺,不得不立刻撤退。
黑暗聖堂揮了揮手,丟失了兩條命的赫拉克勒斯和依舊處在震驚當中的金發人偶師就消失在了金s 的光芒中,隨即黑暗聖堂也消失在了濃霧之中。
不過就在金發人偶師消失的前一瞬間,她听到了薩菲羅斯似是祝福又似是詛咒的話語︰「愛麗絲•瑪格特羅伊德小姐,我想我可以為你提供一些幫助。」
對手已經退去,被依莉雅所c o縱的濃霧也漸漸散去,經歷了苦戰的一行人沉默的前往了衛宮家。
看到了慘烈的聖杯戰爭,土狼並沒有被嚇得屁滾尿流,反而更加充滿了斗志,發誓要用自己的手來終結聖杯戰爭這場由于私y 而發動的戰爭,貫徹他正義使者的信念。
接下來遠阪凜就提出了結盟的建議︰現在愛因茲貝倫家、遠阪凜和土狼都沒有獨自面對完美的大力神的能力,因此不如結盟,共同抵御大力神的襲擊,待到解決大力神之後再作打算。
土狼雖然希望成為正義的使者,中二的一塌糊涂,但卻不是笨蛋,知道大力神不好對付,再加上他的思維中只要先解決掉大力神這樣的外敵,剩下的就是和同學與姐姐這樣的家人的內部矛盾,估計可以以比較「和平」的方式解決……
薩菲羅斯則是表示他只和遠阪凜結盟,而土狼暫時還沒有資格和他商量結盟的事情_太弱了,半吊子的魔術師和魔力不足的Saber完全無法和薩菲羅斯組並列,但是既然遠阪凜願意和對方結盟那麼薩菲羅斯在解決大力神之前也不會主動和土狼開戰,但是薩菲羅斯也保留了一旦土狼做出有損于愛因茲貝倫利益的事情遠阪凜必須幫助薩菲羅斯消滅土狼的權利。
討論完了結盟,土狼和遠阪凜各自找了一房間去休息了。
「睡眠不足可是女人的大敵。」這是遠阪凜的原話,而式也被遠阪凜拉著一起去休息了。
而薩菲羅斯呢?正在忙于思考今天一戰中的得與失,同時擬定未來的作戰計劃。
首先是得失,這一戰解決了完美大力神的兩條命,順便探知了黑暗聖堂的一些底牌——七s 的人偶師愛麗絲•瑪格特羅伊德,也大致了解了對方的自身實力——相比起英靈和薩菲羅斯這種等級的魔術師來說除了隱匿氣息的能力別的全都不值一提。
但是也還有一些問題︰首先幻想鄉的愛麗絲為什麼會出現在型月世界?從薩菲羅斯與愛麗絲的戰斗中對于薩菲羅斯在說出《正直者之死》的時候明顯是在放水,故意留下了讓薩菲羅斯說完的空當又在之後的對自己秘***密被暴露的恐懼可以看出這個愛麗絲是真實的,不是光明聖堂的幻術變化出來的,那麼問題是她是怎麼來的?
與愛麗絲的人偶軍團正面交鋒後薩菲羅斯明顯發現愛麗絲在放水,對于戰斗抱著的是一種能拖就拖的態度,沒有絲毫的殺意,而對杰克下殺手也只是因為再不這麼做她必死無疑而已。從這一點可以猜測愛麗絲的出現不是自願的,而是被某些力量所逼迫的,再加上後來黑暗聖堂撤退的時候愛麗絲是和赫拉克勒斯同樣消失在了金s 的光芒中,這是否是說明愛麗絲實際上是被某種力量所束縛,不得不為之效命?要是如此,那麼薩菲羅斯自己又是否有辦法讓愛麗絲成為最好的幫手?
先不說愛麗絲是典型的金發碧眼的西方美人,放在身邊一定十分養眼;也不說薩菲羅斯這個狂熱宅以前一直很萌東方,而且尤其萌愛麗絲和紅魔館;單單就是愛麗絲的力量就不容他錯過。
別看愛麗絲和薩菲羅斯戰斗的時候薩菲羅斯僅僅是抖露出了她內心的大秘密就讓她失去了戰意,只能任人宰割,弱的一塌糊涂,實際上這里面貓膩多得很呢。
借著濃霧中流動的魔力作為掩護,薩菲羅斯在抖露黑歷史的時候兩只手可都沒閑著,一直在借助繁星之書的力量使用魔法暗中擾亂著愛麗絲的思維和感覺,干擾了愛麗絲的判斷力並無限制的放大了愛麗絲內心小小的恐懼,才使得《正直者之死》的威力好的出乎意料,直接讓愛麗絲失去了抵抗能力。
不然單憑一些黑歷史怎麼能讓愛麗絲直接崩潰,失去所有的戰斗力?
考慮完了今天晚上的事情,就要策劃一下之後的事情了。先解決哪個對手,是很值得玩味的。
言峰綺禮和金閃閃、Lancer組可以先排除,這兩個Boss現在還不是推的時候,直接上不說能不能贏,單是推完後會造成的損傷在強敵環飼的情況下就足夠致命。所以略過。
Caster組也可以先不考慮。雖然Caster組有兩個英靈再加上一個體技可以正面對抗不完全狀態的Saber的葛木宗一郎,看似強大,但是實際上Assassian佐佐木小次郎只能呆在那里守門,Caster魔力受限只能以圓藏山大聖杯作為根據地,葛木宗一郎體術再強還能強的過成為真祖的薩菲羅斯不成?這一組是隨時都可以解決的,不用那麼著急。
對于大力神倒是想優先解決,但是問題在于根本找不到對方在哪里。在聖杯戰爭開始之前,薩菲羅斯已將大量的蝙蝠和烏鴉使魔散布到了整個冬木市,將整個冬木市的所有神秘力量都納入了監控範圍,再加上之前在未遠川中利用地脈刻畫的增加大氣濕度的魔術,薩菲羅斯已經悄然將整個冬木市的天時地利變得對自己有利,但是在這種情況之下依然沒有黑暗聖堂的任何蹤影,只能略過。
排除了以上幾家,就剩下了間桐了。
一邊是白痴間桐慎二和Rider組,這兩個家伙中間桐慎二就是個無能的垃圾,而Rider也並不喜歡這個代理Master,只是因為間桐櫻的緣故才會听從他的命令,再加上有著土狼和遠阪凜,這一組不會成為什麼問題。
另一邊就是間桐家的老不死,極惡的魔術翁,活了五百多年的老不死蟲子時間桐髒硯了。雖然間桐髒硯經歷了數百年的歲月,自身的大部分魔術回路都已經腐朽而不堪使用了,但是又有誰知道這個當年研制了令咒系統的大魔術師有多少底牌和計劃?在冬木市這片土地上呆了那麼久,又怎麼會沒有一些特殊的布置?
而且間桐髒硯還在間桐櫻的體內植入了大量的刻印蟲和y n&&蟲作為媒介來c o控她。十余年的植入加上調………教,薩菲羅斯實在無法想象間桐櫻的身體上到底有多少隱秘x ng的暗手,又有點多少的手段可以使用?要記得薩菲羅斯的後續可選任務目標中可是有著間桐櫻存活這一個要求的,間桐櫻死掉的話薩菲羅斯就會少掉很大一筆收入。
所以不論任何角度來看,間桐髒硯是必須首先被解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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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薩菲羅斯才不會承認作為一個死宅,他在看動漫的時候就想把間桐髒硯老蟲子切片了,要知道在宅人的心中任何凌……辱蘿莉的人都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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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結盟之後已經是深夜了,沒有時間趕回愛因茲貝倫城堡,再加上大戰過後所有人都十分的疲倦,于是薩菲羅斯一行在衛宮家休息了半晚上,準備吃過早飯後返回愛因茲貝倫城堡做些準備然後進攻間桐大宅。
一夜無夢。
第二天一大早,薩菲羅斯起床之後就聞到了一股誘人的茶香味。
「是誰在煮紅茶?」走出臥室來到客廳,那股淡淡的茶香味更好聞了。而且這個時候薩菲羅斯才發現除了茶香味,這里面還有一種淡淡的香甜味。
薩菲羅斯順著味道最濃烈的方向看去,發現了那就是衛宮宅的廚房,而那種香味就是從那傳出來的。
走進廚房,薩菲羅斯發現土狼正在忙于準備早餐。雖然很豐盛也很可口,但是這並不是薩菲羅斯所聞到的茶香味的來源。
旁邊的杰克和她手上的紅茶才是吸引薩菲羅斯的香味的真正來源。
「Master,您的紅茶。」很自然的接過杰克遞過來的的紅茶,優雅的品味著紅茶的香味和其中那一絲異樣的甜蜜。
溫熱的紅茶並不燙,正好是可以直接飲用的溫度,喝入口中,就是一陣溫暖,再加上那種神秘的香甜更是為紅茶增添了絕妙的一筆,讓薩菲羅斯忍不住將紅茶一飲而盡。
「Master,請注意禮儀,」杰克端著紅茶走向客廳的方向,「在客廳我為您準備了一些點心,希望你能喜歡。」
當杰克走進客廳的時候薩菲羅斯突然听到了一個混合著驚訝與憤怒的聲音︰「學長!她是……?」
以為出了什麼事的連忙沖到客廳,才發現原來是一個紫s 頭發的看似文弱的少女正在用眼楮狠狠地盯著土狼,同時用手指著杰克,一幅要把土狼吃下去的表情。
紫s 的頭發和瞳孔,再加上弱氣的表情和那幅有著不愉快氣味的耳環,又穿著和遠阪凜一樣的制服,應該就是間桐櫻了吧。
間桐櫻,本名是遠阪櫻,是遠阪凜的親妹妹,擁有和凜不相上下的強大魔術回路和很少見的架空元素---影的屬x ng,因魔術師家族的魔術刻印一般只能傳給一個繼承者所繼承,所以較年長的凜便成為遠阪家的繼承人。另一方面,間桐家由于水土不服,血統之中的魔術回路逐漸斷絕,間桐髒硯向遠阪家家主遠阪時臣要求過繼一個擁有魔術回路的人當繼承人以延續後代。為了不浪費櫻的魔術回路,同時也為了履行間桐和遠阪兩家的盟約,第四次聖杯戰爭之前一年,櫻和凜的父親遠阪時臣將櫻過繼給了間桐家成為義女。
但是落入間桐髒硯手中的櫻可以說是進入了地獄︰在櫻五歲時過繼給間桐家的第一天開始,間桐髒硯就強行對櫻的身體進行改造,在其體內植入大量的刻印蟲---一種可以向術者傳送寄主生命力的下級使魔,髒硯在櫻的心髒植入了作為間桐髒硯靈魂之器的本體,是髒硯將第四次聖杯戰爭中被破壞的聖杯碎片作為觸媒而生出的刻印蟲。通過這些改造,櫻的身體成為可以與依莉雅競爭的偽聖杯容器,同時可以使櫻適應間桐家的魔術,並通過刻印蟲監視和c o控櫻。並且由于技術的不成熟和髒硯刻意的安排,櫻不得不忍受從**到j ng神的巨大的痛苦,同時不斷受到慎二等人的凌辱、折磨和**待,由于蟲子的存在,櫻如果沒有定期接受魔術師的**,體內的蟲子會因饑渴而令櫻的全身火熱難忍。
暗中喜歡土狼,並且每天來幫助土狼做飯,這不就遇到了暫住在衛宮宅的薩菲羅斯一行,而杰克的緊身皮衣想必是讓她誤會了吧?
「r 安,美麗的小姐,我是薩菲羅斯斯菲爾•馮•愛因茲貝倫,請問您是?」向間桐櫻行了一個標準的貴族禮,薩菲羅斯就通過令咒暗中通知了依莉雅,讓她悄悄用魔術探查間桐櫻的情況。
「早上好,愛因茲貝倫先生,請問您是?」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高大男子,間桐櫻不由得有些發愣。
先是穿著暴露的緊身皮衣還帶著匕首的陌生銀發少女,然後是外國的貴族,間桐櫻感覺整個世界一下子就亂了,但是出于基本的禮貌間桐櫻同樣向薩菲羅斯打了招呼。
「我是依莉雅斯菲爾•馮•愛因茲貝倫,衛宮切嗣先生的女兒的堂兄,來到r 本是為了尋找依莉雅的哥哥,衛宮士郎先生。端著紅茶的這位是我的助手兼貼身女僕,愛好是Cosplay,你可以叫她Assassian。」半真半假的介紹了一些自己,順便打消了間桐櫻對于杰克的不良印象,薩菲羅斯示意間桐櫻坐下來,「間桐小姐,您是士郎的同學嗎?叫我薩菲羅斯就可以了。士郎正在準備早餐,先請用紅茶,Assassian泡紅茶的技術可是超一流的。」
「薩菲先生叫我櫻就可以了,不需要那麼客氣……」間桐櫻拿起杰克遞上的紅茶喝了一口,隨即露出了十分古怪的表情,「沒想到薩菲先生的口味是如此獨特呢,我要先去幫助士郎了。」
說完間桐櫻就放下紅茶,急急忙忙的走進廚房幫助土狼做飯去了。
「難道那杯紅茶有問題?」薩菲羅斯奇怪的拿起間桐櫻喝過的杯子聞了聞,味道沒什麼問題啊?
正在薩菲羅斯好奇為什麼間桐櫻會說紅茶口味獨特時依莉雅通過令咒聯系上了薩菲羅斯︰
「那個女孩子有問題……她的體內充滿了奇異的小生物,和她的神經、內髒都緊緊相連,而且這些東西還會吞噬她的魔力並向外發出信號,而且我估計這些東西可以監視和c o作她的一舉一動,背後的施術者嘛……根據間桐的姓氏和間桐家魔術「戒律」的特點來看應該是間桐髒硯,那個活了數百年的老蟲子,」依莉雅的聲音中有著一絲厭惡,「而且她讓我很不舒服,就像是看著什麼惡心的東西一樣。薩菲你要小心,她的體內有著很邪惡的存在。」
一直被監視,如同傀儡一般無法以自己的意志而行動,這就是間桐櫻的悲慘生活。
「晚上,我們有事可做了。」看著間桐櫻的背影,薩菲羅斯輕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