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瑟的山林中,微風拂過帶起一陣腥風,血液的味道吸引了不少野獸,但沒有一只野獸敢于靠近。
秦逸等人j ng惕的盯著崔長老,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姜弈,直接一掌拍碎了他,這份狠辣與果決實在讓人心寒,不止旁人,連崔家自己人都後退好幾步拉開與崔長老的距離。
王長老眼中笑意一閃,「崔長老出手果然凌厲,不管是對別人還是對自己人,都一樣的狠毒啊」。
「王連昆,這是我崔家在清理門戶,不用你插嘴」崔長老顯然怒極,連起碼的敬語都沒有了。
王長老只是不屑的笑了笑,玩味的看了眼秦逸三人沒有再說話。
「事情既然已經弄清楚了就沒什麼好問的了,在下告辭了」燕馳海對王長老和崔長老一抱拳就要離去,「等等」崔長老突然將目光轉向秦逸三人,y n狠道「你們雖然擺月兌了勾結那個人的嫌疑,但我問你們,你們是怎麼逃離那人魔掌的?據老夫所知此人殺人如麻,從不手下留情,不要告訴老夫他只是跟你們照了一面就走了」,「當然不是,我秦大哥還跟那人交手了,打了個平手」火靈兒辯解道,話一出口頓時感覺不對勁了,四周的人看他們的目光有些怪異。
「哈哈,平手?小輩,撒謊也不用找這種理由,知道為什麼一個月兌胎境的罪人需要各大家族氣海境長老出面圍捕嗎?告訴你,因為此人曾經擊殺過一名氣海境強者」。
秦逸三人震驚的對視一眼,氣海境的強者他們深有感觸,當初的兩掌之約讓他們體會到了自己與氣海境的差距,但那人,居然殺了氣海境強者。
「哼,小輩,看來你們並沒有說實話,也罷,老夫親自試探你們,如果真有對抗氣海境的實力倒也可以放過你們」說著,崔長老雙腳用力一跺,地面晃動了一下,極強的元氣襲向秦逸三人,火靈子震怒,「老家伙,欺人太甚」,砰~~,元氣四sh ,氣流以肉眼可見的波動排向四周,「參天指」,秦逸右手食指發出詭異的暗紅s ,原本只是薄薄的灰塵,現在已經變成石指,咻的一聲攻向崔長老,崔長老冷笑一聲,颶風在半空中成型壓向秦逸三人,參天指不得存進。
火靈兒臉s 蒼白,銀牙一咬,「火流雲」,只見火靈兒整個人幾乎化為火焰在颶風中飄舞,磅礡的元氣竟然無法傷害她,此刻,不止崔長老,連遠處的王長老還有燕馳海都驚訝了,「老家伙去死吧,燭火掌」火靈子右掌升騰火焰,逐漸轉為藍s ,引起了空氣的扭曲,隨後一掌轟向崔長老,此刻,秦逸的參天指也突破了颶風的阻礙攻向崔長老,兩道凌厲的攻勢讓旁人震驚,轟隆~~,火紅s 氣勁震退不少人,方圓數十米化為焦土,元氣雜亂無章,三道身影狼狽而出,秦逸,火靈子還有崔長老,三人蓬頭垢面,仿佛從泥土里撈出來一般。
「哥,你們怎麼樣?」火靈兒擺月兌颶風的束縛來到火靈子身旁擔憂問道,火靈子擺擺手,吐出口黑血,道「別看我們這樣,對面的老家伙也不好受」,听了火靈子的話,火靈兒轉頭看向對面。
安靜的山林中毫無預兆的刮起了寒風,原本狼狽不已的崔長來抬起頭,衣服無風自動,「亂風掌」,空蕩蕩的山林間,崔長老目光森然的盯著秦逸三人,作為氣海境強者,在這麼多人面前被三個小輩逼退讓他顏面大失,回到崔家肯定要受家主刁難,如果不能在此處擊殺這三個小輩,他就真的無顏回去了。
「是崔家的黃級三品功法亂風掌,據說此掌一出猶如有無數道掌影在敵人身前盤旋,威力極大,是崔家數得著的極品功法,這三個人死定了」
「沒想到崔泰這麼一個氣海境強者對付三個月兌胎境小輩還要用功法,還是黃級功法,即使殺了那三個小輩也丟人之極」
「崔家這回丟大臉了」
…
四周的驚呼聲沒有讓秦逸三人分心,此刻,三人眼前似乎出現無數道掌影,不知哪是真哪是假,元氣壓得他們幾乎喘不過起來,比之王長老的兩掌之約,崔長老這一擊顯然要強上許多,不是他們可以對抗的,「火兄,我去吸引他注意,你們趁機逃走」說著,秦逸也不顧火靈子兄妹同不同意,一躍而出,身體四周出現了些許錯亂,使掌影無法觸踫到他,這一幕自然讓不少人捕捉到了,紛紛驚呼。
秦逸仿佛化身游魚在無數道掌影中游動,崔長老驚訝的瞪著秦逸,眼中殺意大增,掌影竟全部集中向秦逸,一時間秦逸壓力大漲,體表居然開始破裂,鮮血灑出,大地在下沉,竟承受不住崔長老的壓迫,秦逸大口吐血,他已經撐不住了,四肢像被灌了鉛一樣連動一下都難,火靈子兄妹依然沒有擺月兌困境,有不少掌影圍繞著他們。
秦逸身後的包裹也被崔長老擊碎,一面刻有‘七十八’的令牌掉落而出,映入眾人眼簾。
燕馳海雙目陡然增大,身體躍出一道元氣轟向崔長老,崔長老沒想到燕馳海突然殺出,這可不是月兌胎境,而是燕馳海,燕家最年輕的氣海境強者,崔長老大吼一聲,圍繞在秦逸他們四周的掌影全部消失涌向崔長老身前,無數道掌影合在一起化為一道凝實的巨掌轟向燕馳海,燕馳海怒目圓睜,身後居然冒出一對無形的雙翅令他速度大增,雙手結出幾道復雜的印記,虛空中突然出現幾道神秘符文化為流光轟向亂風掌,「 ~~」大地晃動了一下,空氣仿佛都被蒸發了,恐怖的氣流如颶風般席卷四周,讓不少人受重創,即使王長老都被震退一步,秦逸幾人更是被震飛了出去。
煙塵四起,沒一會,兩道人影清晰可見。
「燕馳海,你什麼意思?」崔長老y n狠的盯著燕馳海,他心中恨極,如果不是他,剛剛那一擊應該用在那三個小輩身上,即使他們再厲害也必死無疑。
燕馳海沒有回答崔長老的話,而是看向遠處幾近昏迷的秦逸,沉聲道「那塊令牌,你得自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