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r 子過了近半個月,當有一天宵長老看見秦逸可以在黑岩刻板上刻出五個字的時候才說道「好了,刻板先放下,你的冰火之力修煉的很熟練了,接下來老夫要看看你有沒有成為煉器士的資質」。
「資質?不是冰火之力嗎?」秦逸驚訝道。
器雲霄搖搖頭,「想要成為煉器士,最重要的雖然是身具冰火之力,但還有一點也尤為重要,否則終生無法成為孤星煉器士,這點,就是你接下來要面臨的最重要的一關,深入氣海」。
秦逸疑惑的望著器雲霄,器雲霄擔憂的看了眼秦逸,道「天劫屏障處于人體氣海最深處,是人體內最神秘的地方,沒人知道它是如何形成的,似乎凡是達到氣海境的都有屏障,一般來說修煉者很少能看到自身屏障,就算看見,沒有冰火之力也無法破除,即便是再強的力量也無法打破天劫屏障,唯有煉器士可以做到,但煉器士之中也有一些人看不到天劫屏障,這類人雖然也被稱為煉器士,但他們其實連煉器士學徒都不是,只能幫人將符文烙印在武器上,算是鐵匠多一些,接下來就看你小子能不能看到天劫屏障了,如果不能,誒~~」。
秦逸目光堅定,道「我這就試試」。
「等一下,帶著這個,它會讓你知道過了多久,一旦過去十天都沒有看見天劫屏障的話就放棄吧,即便尋找再久也無用」,器雲霄將一個漏斗遞給秦逸說道,這個漏斗顯得極為j ng巧,暗褐s ,里面沙粒顯得有些透明,與暗褐s 對比看起來如寶石般璀璨。
「從你進入氣海開始計時,不要著急,天劫屏障不是距離遠近的問題,而是你想它出現它就能出現,去吧」
秦逸鄭重點了點頭,握緊漏斗,閉上雙眼,意識沉入氣海之中。
相對于腦海中的氣海,丹田處的氣海更加朦朧,而且沒有任何東西,一眼望去看不清方向,四周仿佛永遠都被迷霧籠罩一般。
倒轉漏斗,秦逸看向遠方,身體一閃消失于原地。
內院,一片山嶺內,方圓數十里原本郁郁蔥蔥的樹木被焚燒一空,散發著難聞的氣味,偶爾有元獸路過嗅了幾下驚慌逃竄。
平靜了數天的地方突然發生一聲巨響,一道火紅s 人影躍出,驚鴻一瞥之下,火焰塔一閃而逝。
「怎麼還是差一點點?雖然解封了大半,但差的這一點限制了最關鍵的一步,可惡」火靈子抬起頭,雙目之中似有火焰跳躍,轉眼又被無盡的恨意淹沒,「暗宗,等著,很快,我火靈子便會殺回去,奪回我火家一切」。
此時,內院入口處,兩個年輕人靜靜站立,金線錦袍,顯然是內院學生。
「紀兄,冷老大讓我們在這等什麼人?好歹告訴兄弟一聲啊」一個滿臉胡渣的年輕人無奈問道,他被眼前的男子拉上一句不說等著這里半個時辰了,如果不是實在打不過這人,他早就動手了。
被稱作紀兄的男子瞥了眼胡渣男,冷冷道「快了,再等等」。
「你就不能告訴兄弟我嗎?好歹也陪你等了近半個時辰了,究竟是哪位大人物能讓你紀無常等這麼久?你可是內院鼎鼎有名的強者啊,連掠奪者也不敢惹你」
紀無常不悅的皺起眉頭,剛要說話,不遠處,一個年輕人緩緩走來,紀無常目光一亮,「來了」。
胡渣男目光一亮,轉頭看去,一看之下大為失望,「不過是個外院學生值得你等這麼長時間嗎?」。
以內院學員的實力來看外院學生確實不值一提。
緩緩走來的年輕人似乎听見了胡渣男的話,手中突然出現一柄長劍,一劍破空,胡渣男不屑一笑,每年總有那麼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外院學生挑釁內院強者,除了外院第一的裂穹,其他人都很慘,胡渣男可不信自己踫到了裂穹,听說那個裂穹也進入內院了。
「嗯?」就在胡渣男打算教訓一下這個年輕人的時候,目光陡然大變,在他眼中出現一副奇怪的畫面,一副棋盤,長劍為子,落子強殺,咻的一聲,胡渣男不愧是內院學生,起初愣了一下但很快反應了過來,頭一偏過多了年輕人強勢的一劍,盡管躲了過去,下巴的胡渣還是被削去大半。
胡渣男大怒,元氣轟然爆發就要出手,紀無常抬手阻止了胡渣男,贊嘆的看著年輕人,含笑道「不愧是冷老大的弟弟,厲害」。
年輕人自然是冷凌風,被蕭鼎除去資格後他找到了深處內院的大哥冷滄海,費了很大一番功夫才被批準進入內院,紀無常自然是在等他。
看了眼紀無常,冷凌風眼中閃過一絲忌憚之s ,淡淡問道「你是我大哥的人?」。
「喂喂,這位兄弟,什麼叫你大哥的人?你這麼問會讓人產生不好的聯想,而且,你大哥是誰?」眼看不能出手,胡渣男大怒之下只能逞逞口舌之利。
「冷~滄~海」
冷凌風說出的三個字就像定身符一般讓胡渣男駭然失s ,外院學生可能不知道冷滄海,在內院,何人不知冷滄海?站在內院最頂端的強者之一,是內院最不能招惹的怪物級強者。
「你,你大哥是冷滄海?」胡渣男駭然問道。
冷凌風眯起雙眼,寒聲道「要跟我去見一見嗎?」。
「不,不用了,這位兄弟,剛才的事只是誤會,別忘心里去啊,我這就走了,回見」話剛說完胡渣男就消失了,速度之快連紀無常都嚇了一跳,人的潛力果然是無窮的。
「走吧,我帶你見你大哥,他等你很久了」紀無常淡淡說道。
冷凌風握緊雙拳,冷聲道「可知半個月前進入內院的那些人在哪里?」。
「知道,不過你大哥讓我現帶你去他那,走吧」
冷凌風點了點頭,隨著紀無常跨入赤s 大地。
同秦逸等人一樣,冷凌風也被赤s 大地上的壓力壓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嚴格說起來他面臨的壓力比秦逸等人還要大,畢竟他們只有兩人,而秦逸一行人足有十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