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鼓響起,喊聲沖天。
次日一早,墨樂便接到命令,盧植要求墨樂隨他出戰,當然逍遙城的士兵卻是不用,畢竟連續趕了五天的路,逍遙城的士兵紛紛露出一絲倦意。
「喝」
「喝」
「喝」
盧植大軍,踏著步伐,一步一步朝黃巾賊軍營地逼去,巨大的方陣帶著無盡的威勢,直逼黃巾賊軍而去。
「殺」
「殺」
黃巾賊軍也不是示弱,見盧植大軍殺來,他們也上前數步,連聲喊殺,聲貫雲霄,殺氣沖天。
雙方很有默契的停下,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卻靜的嚇人,一股暮殺之氣飄然而起,壓在每個人的心頭,就連墨樂也有些不適,心中不由暗道,好強的威壓,黃巾賊軍越來越精銳了。
「哼,亂臣賊子,我當要看看,你們囂張到什麼時候」
盧植催馬上前幾步,滿臉寒霜,冷眼看著對面之人,冷聲喝道。
「昏君不仁,我等自當揭竿而起,爾等不過昏君的爪牙,休要猖狂」
這時,黃巾賊軍陣營中,也走出一人,只見那人身材魁梧,一臉煞氣,像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一般。
「大膽,竟敢污蔑當今聖上,何人給我拿下此賊」
盧植大怒,指著對面那人,手臂都微微顫抖,盧植一代儒將,深受儒家思想感染,忠君之氣深入骨髓,如何能不怒。
「大人。末將願擒下此賊」
這時,盧植身後,一人身材有些肥碩之人。提著一把大刀,對著盧植說道。
「好,擊殺此獠,我便為你記上一功」
看著來人,盧植已經微微皺了皺眉頭,顯然對這人信心不大,不過看那人一臉急切。卻不好打擊人家的積極性,便出言鼓勵道。
「亂臣賊子,速速出來受死」
那人臉上一喜。當即拍馬奔出,同時口中大罵,一副立功心切的樣子。
「唉」
「無知之人」
徐庶一聲輕嘆,而墨樂則是冷眼而言。還未戰。心以亂,怕是盧植也沒有想到,自己一句鼓勵的話,反而讓這人失了方寸。
「最多三招,此人必死」
忽然,黃忠也出言說道,墨樂與徐庶回來看了看黃忠,只見皺起眉頭。十分不爽的看著那人。
「漢升多慮了,如此規模的大戰。這種對決影響不到大局」
徐庶卻搖了搖頭,對著黃忠輕聲說道,心中卻像,黃忠當時十分嚴謹,大將之風啊。
而黃忠看了看徐庶,卻沒有多言,臉上卻紅了紅,目光卻有畏懼,心中暗想,這個徐庶這麼想他人肚子里的蛔蟲一般,自己想什麼他都能猜到。
「哈哈,短命之人,速速死來」
就在墨樂他們討論時,黃巾陣營中,忽然殺出一人,滿臉猙獰,宛如凶神惡煞般,猛然朝場中的胖子殺來。
「哼,狂妄之人,看招」
胖子雖然實力不強,但心卻十分強悍,也不管面對什麼人,抬起長刀就朝人家殺去,這是就連墨樂都搖起投來,暗道,這人倒是自傲,可惜就是實力不濟。
「砰」
「嗙」
兩人策馬相迎,不斷揮舞手中的武器,短短百米距離,對于狂奔的戰馬來說,不過是幾秒中的時間,瞬間兩人武器相撞,連續踫撞了幾下。
這時,卻見胖子臉色一臉,手中的長刀無緣的掉落在地,驚恐的看著黃巾陣營的將領,滿臉絕望,原來幾次踫撞之後,胖子已經月兌力了,手臂也麻了。
「死來」
兩軍對決,自然不是兒戲,黃巾將領也是狠辣之人,殺人如麻,如此良機絕對不會放過,手起刀落,一個肥碩的人飛入空中,馬背上的尸體,血噴如柱。
「哈哈,昏君狗牙,果然不堪一擊」
一擊得手,黃巾將領十分狂妄,狂笑而起,猙獰不屑的看著盧植大軍,口出狂言,一副天下無敵一般。
「哼,猖狂」
黃忠大怒,他如何受得了黃巾賊人如此猖狂,一勒韁繩就要策馬沖出,不過卻被墨樂攔下。
「漢升,殺雞焉用牛刀,再等等」
墨樂沖黃忠搖了搖頭,這種小菜讓黃忠上,那正是浪費資源,而且這種情況可定會有人沖去的。
「賊子休要猖狂,看我取你性命」
只見一道黑影劃過,一個滿臉煞氣,渾身肌肉的壯漢沖了出去,手中一把精鋼槍,狂奔之中,抖出數個槍花,顯然是槍法出眾之人。
「看槍」
「噗嗤」
壯漢一聲暴喝,那名黃巾將領卻未能躲過精鋼槍,當即胸前被刺出一個窟窿,血液如飛,那名黃巾將領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亂臣賊子,也敢猖狂」
壯漢撇撇嘴,不屑的說道,不由的露出一副傲然之色,只看的墨樂十分不爽,心中暗想,系統太惡搞了,這些路人甲這麼都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性格。
「猖狂?」
「無知小兒,死吧」
「全軍出擊,黃巾天下」
正在壯漢自得之時,一聲冷漠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猛然回頭,卻看著無數黃巾賊軍瘋狂朝他涌來,壯漢一怔,顯然陷入掙扎之中,不過片刻,只見壯漢臉色一紅,便調轉馬頭往回跑去。
「哼,囂張」
「全軍出擊」
盧植不屑的看著沖鋒的黃巾賊軍,雖然這些黃巾賊軍已經銳變成老兵,但缺乏軍事才能的指揮官的黃巾陣營中,黃巾賊軍作戰多數還是靠著個人武勇。
看著黃巾賊軍有些凌亂的沖鋒,盧植當然不屑了,要是自己手下的士兵,連這種陣法都不會黃巾賊軍都打不過,那盧植還不如一頭撞死,所以盧植下令沖鋒之後,便已經知道了結果。
400米300米200米100米
「殺」
「殺」
看著越來越近的盧植大軍,黃巾賊兵猛然大吼,尤其沖在最前面的幾人,更是張著血盆大口,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矩陣」
而盧植大軍卻一點也不急,奔跑的速度也不是很快,看著黃巾賊軍蜂擁而至,盧植大軍最前沿的軍官臉上露出一絲輕蔑,同時大聲吼叫。
「喝」
「喝」
盧植大軍的士兵立刻整頓陣線,頓時一股巨大的矩形朝黃巾賊軍涌去。
「轟」
「轟」
幾十米的距離,對雙方來說,都是十分短暫的距離,眨眼間雙方撞擊到一起,發生巨大的聲響,此刻黃巾賊軍可謂毫無陣型,戰斗凶猛之人,如虎豹一般,瘋狂朝前狂奔,而實力稍弱之人雖然也全力狂奔,但無奈速度就這樣,不免被拉了下來。
「噗嗤」
「噗呲」
瞬間,最為凶猛的黃巾賊兵涌入盧植大軍中,狂殺之氣,讓黃巾賊兵十分凶狠,完全不顧一切的沖入盧植大軍,戰刀狂舞,瞬間他面前的官軍被她砍翻。
砍翻官軍之後,黃巾賊兵狂喜,正欲再找目標,抬起頭時,當即臉色大變,瞬間變的慘白無比,一股死氣也涌上心頭,瞬間數把戰刀,毫不留情的劈在他身上,瞬間被分尸。
此刻的情景,盧植大軍就像一道堅固的大壩一般,而黃巾賊軍卻如高壓水槍一般,高壓水槍沖擊之力的確十分強悍,雖然同時無數高壓水槍一起射向大壩,但面對大壩一級的屏障,那就任其狂射,也難以撼動分毫。
現在黃巾賊軍就是這樣,瘋狂對盧植大軍發起沖鋒,卻難以撼動盧植大軍戰陣分毫,但雙方生死搏斗,盧植大軍雖然陣型未亂,可依舊傷亡很多,只不過比黃巾賊軍小而已,這樣下去,盧植大軍必勝。
此時的戰場,十分慘烈,黃巾賊軍的不畏生死,瘋狂沖擊的勇氣的確驚人,鮮血早已映紅了大地,慘厲的哀嚎讓人感覺身處地獄,刀光劍影,血雨腥風,很多受傷來不及撤下的士兵,甚至死于踩踏之中,但戰爭就是如此。
「太慘烈了」
「黃巾賊軍實力過人增強很多」
廣宗首戰,自然是由盧植的人馬開打,怎麼也輪不到墨樂,和徐庶等人一起,看著面前的慘烈的搏斗,墨樂感慨的說道。
「是進步多了」
「現在黃巾賊軍不論個人實力,還是戰斗意志,都不以往強悍很多,這樣是以前,如此慘烈的搏斗,黃巾賊軍的士兵根本抗不下來,可現在卻能與盧植之軍如此搏殺」
徐庶也感慨的說道,不過眼中卻並一絲擔憂,畢竟不止黃巾賊軍在成長,同樣逍遙城的士兵也在成長。
「膽子是大了,這樣以前某一個沖鋒,他們就要潰逃了,現在他們堅強多了」
這時,就連很少說話的典韋,也突然看口說道。
「不過還好,黃巾賊軍中,通曉軍事的人太少,要不然的話,朝廷想要剿滅黃巾賊軍,卻是十分艱難」
墨樂看了看黃巾賊局雜亂無章的打法,不由的說道,此刻墨樂發現,打到現在,黃巾賊軍的人員還為展開,也就是說人數過剩了,很多黃巾賊軍只能在後面看著前面的人搏斗,等那人戰死,自己才沖上去,接替那人的位置。
「呵呵,這就是草根與正統的差別」
徐庶也感嘆道,不光卻落在墨樂身上,他知道墨樂也是草根,卻不知道為什麼墨樂行事卻那麼正統。
「快看,黃巾賊軍頂不住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