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能就這樣算了。」突然間烈風鳥首領冒出這麼一句。
「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想分東西了?」有人不解的問道,氣氛變得有些緊張起來。
剩下的幾位首領都緊張的看著烈風鳥首領和呼嘯兩人,這些人中就數他們連個實力最強,如果他們兩個真的想搞出些什麼意外的話,他們基本上沒有反抗能力。
烈風鳥首領抬頭一看眾人的反應,馬上就明悟這些人是誤會了,慌忙解釋到︰「不,你們誤會了,我的意思是說,既然我們做了,那麼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們直接將他們的城堡佔領了,如何?」
這些家伙們既然敢做一次,那就沒有不敢做第二次的說法,听到烈風鳥首領的話後,立刻就激動起來,他們這才想起來前去追擊烈焰城軍隊的都是各個城堡的j ng銳,現在的各大城堡雖然不敢說是空無一人,但也是處于不設防狀態,再加上他們中間有一些其他勢力中的傷兵詐開城堡大門根本不成問題,這樣一來,似乎很有搞頭,怎麼說十來個城堡儲藏的物資怎麼也不會比一個新建立的烈焰城少。
一想到這些,這些靠打劫為生的悍匪們馬上就激動的不能自己。
「干了。」
「干,誰不上,誰是王八蛋!」
一陣各種意義上的吼叫之後,在這些首領的動員下這一幫山賊悍匪開始收拾行裝,準備劫掠他們的新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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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主大事不妙,後方有追兵來襲。」一個傳令兵一路小跑來到墨軒的馬匹面前嘶吼道。
一听傳令兵的話,到叫墨軒吃了一驚,什麼時候這些被打怕的山賊有著膽量了,而且他下的後手也快發作了吧!一想到這里,墨軒就平靜的問道︰「追兵離我們有多遠。」
對于領主的平靜,傳令兵看在眼里,佩服在心里,一指後方說道︰「離我們不過三十公里。」
這個世界上由于各個政治體系太多,人類從來就沒有統一過,所以關于度量等方面的名稱各不相同,所以一建立烈焰城之後,墨軒馬上就將地球上的度量單位推廣下去,雖然不想承認,事實上墨軒之所以這麼著急的推廣度量單位,那是因為墨軒對這個世界上各單位之間轉化城地球上的單位的過程已經頭疼不已,干脆狠下心來既然自己適應不了,那麼就讓別人是適應他。
偏偏這個手段被墨軒的手下認為,這是墨軒在樹立自己權威的一種手段,所以推廣起來非常積極,不到半年的時間整個烈焰城中已經適應下來。
沉吟片刻,墨軒下令︰「傳令下去,各部隊以防御陣型原地休息。」
長時間訓練的效果,在這一刻展現的淋灕盡致,不到十幾分鐘的時間,重裝步兵就頂到了隊伍的最後放,面對山賊聯盟來襲的方向,然後0一坐下開始休息。
抓緊時間進行休息,是重裝步兵的必修課程,身上披著百十來斤重的鎧甲和武器,就算是以體力稱祝的野蠻人也不能長時間的奔襲,所以學會怎麼休息就成了最重要的事情。
然後輕步兵開始布置陷阱,從最低級的陷坑,到稍微高級一些的拒馬都是他們的工作。
另一旁弓箭手開始檢查弓弩,只是他們的眼神不時瞟向重裝步兵身後那一群背著連sh 弩的弩兵。
「哎哎,吉姆,那不是你哥哥嗎?听說他被選入弩弓隊了而且還當上隊長了,你跟你哥哥說說,下次選人的時候,把我也選上唄!」一個正在檢查手中弓箭的弓兵,用羨慕的眼神看著弩兵隊中的一員,對著他身旁的同伴說道。
旁邊的其他弓兵听到之後,紛紛支起耳朵,他們倒要听听這小子怎麼說。
從一開始墨軒就沒有打算對連發弩進行保密,所以在連發弩兵們的炫耀下,不到幾天的時間,所有的弓兵們都知道了有這麼一只特殊的弩兵,而且有些人有幸看到了弩兵訓練時的場景。
那仿佛暴雨一般箭矢雨,地面上插這密密麻麻的箭矢,這種由幾千j ng銳弓箭手才能造成的後果竟然只是二百人的成果。
這道消息傳出來之後,弓兵們紛紛眼紅的看著被選走的弩兵。
男兒誰不想手握神兵利器,胯下駿馬良駒,這種遠程攻擊的神器對他們吸引力不可謂不大,知道之後他們在心中想著︰如果,若當時領主大人選的是他們,那該有多好。
在這種不滿的情緒開始在弓兵部隊彌漫之時,一道告示讓這些弓兵們激動不已,那就是烈焰城決定擴招弩兵部隊,當然馬上並不能將所有的弓兵都武裝起來,所以選拔就成了必不可少的。
來烈焰城的弓兵都是從箭石堡選拔出來的,他們對自己的能力很自信,同時他們也對自己同伴的能力也很清楚,基本上不相上下,所以托關系走後門就成了這些弓兵們的必修課程。
此刻一听到有人竟然和弩兵中的隊長有關系,怎能不關心。
沒想到吉姆听到問話之後反而沮喪不已︰「我哥說了,能不能被選上要靠自己的能力,找他沒用。」
「額,沒事的吉姆,你可是我們小隊中頂尖的,你一定能選上的。」一听吉姆的話就知道沒戲,問話的弓兵只要郁悶的安慰沮喪的吉姆。
就在他們那交談的時候,遠方一陣塵土飛揚,仿佛一條土龍現世,突然之間,土龍停了下來,看樣子至少離烈焰城的部隊有幾公里路。
追擊烈焰城軍隊的山賊聯盟部隊中,各個大小頭目正在興奮的催促著自己的手下︰「快快快,前方不元就是烈焰城的軍隊了,我們加快腳步,金錢,女人,武器鎧甲都在等著你們。」
「哎呀,該死的一定是那個毒蟲在我身上咬了一口,要不然我的身上怎麼這麼癢。」一個正在奔跑的山賊開口抱怨道。
「你還說你,我的身上不是一樣癢的難受,難道我也被咬了?」
「你們不說我還不覺得,你們一說我還真感到癢了。」
「是啊!真是太癢了。」
這些人越說就越感到身上癢得厲害,慢慢的速度就慢了下來,他們開始抓癢,仿佛渾身上下都被蚊子咬過一樣,他們感到哪里都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