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斗掙扎的七零後 車間激戰

作者 ︰ 涅陽之夏

()從特區之行回來之後,感覺跟郭靜的關系發生了很大變化,在我心中也覺得已經跟她是戀愛關系了.早上她會帶早餐給我或者等我一起吃早餐,晚上加班後也會一起去宵夜。而海平雲紅他們私底下都勸我N邊,但是我始終覺得沒有什麼錯。平常不愛逛街的我也會再星期天或者晚上跟她一起去鎮上逛街買小吃去公園買衣服等等。不過除了那次膽大的偷吻外,也就牽牽手,至于其他的我也不會也不知道,更加也沒人給我說要如何,倒是郭靜有幾次y 言又止的想說但是又沒有說什麼。

r 子就這樣過著,我慢慢的貨也都能做了,也成了所謂的熟手了,應該來說大廠貨的花樣種類很多,所以學習的也很快,到了十月份已經有七百多工資了。當然也有郭靜的偏愛比如一些價格高出力少見效快的貨會先給我做,雖然引起一些人的不滿,不過我自己倒是不在意。海平還是比較踏實的以往既往的平穩,每個月基本都保持在七百到八百,也每個月寄錢回去,其他如耿遠飛馬宇也是如此都是每個月寄錢回去,而我除了給我n in i寄了四百之外,大部分都花了,人家說戀愛花錢多這是真是事實。雲紅訓了我很多次講外面的女孩子根本沒有結果,你還小總是花錢到年底回家怎麼交代之類的話。我也是一如既往的不听他的,覺得跟郭靜在一起花多少錢都是願意的。

十月中旬的一天,早上已經有點涼了,再也不像夏天那麼熱,晚上也需要蓋個毯子了,只是白天的時候還是很熱。八點鐘大家都打卡上班,我們也各自在自己機器面前c o作,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眼皮也有點跳,總覺得會發生點什麼,所以一直很忐忑,我就小聲給對面機器的紅哥說︰「紅哥,不知道咋回事今天眼皮跳,不會有啥事情吧。」紅哥笑了一下說︰「你這是有財運了所以才跳,小孩子知道個啥,好好干活。」

做我們這個行業比較好一點的是,一般說話不會影響手里的c o作,大部分一邊工作一邊聊天也不需要誰管,當然也不能聊的太投入,要不也是會錯的。車間中間是一張長台子,台子上坐著幾個師傅,車間主任在中間,師傅們在我們領取貨品後要調機器,然後工人們做貨後第一件要給師傅度尺寸檢驗後簽字,只有師傅簽字的貨品收發才會登記到工卡上,到月底算工資。

我的貨品基本都是給郭靜簽字,她一般也對我的貨查的嚴一點,這樣也好避免有啥返工。我離師傅的台子有兩個機位,也看到她們的工作,這時候看到有查片的拿了一打貨(12件)拿到師傅台上說這一打貨都出問題了,我一看那個貨正放在郭靜的面前。我看她臉s 有點變了,她把貨品拆開後又檢驗起來,看她的樣子真有問題。像這樣的情況有兩種,一是如果師傅和工人都有錯讓這個工人返工再多記一打貨,要不就一打補貼三打貨的錢給工人返工。而郭靜用南方話爭辯說,當時檢驗時候不是這個樣子的,尺寸什麼都對,怎麼現在是這樣那?車間主任就喊了這批貨的工人,我一看就不妙。這個工人也就是HN幫的所謂的帶頭人了,他之前經常在車間吵鬧搶好貨做,最近因為我做的好貨多了一點也經常跟主任跟郭靜吵過幾次,我私底下是這麼想的。

雲紅低聲給我說︰「你可別多事情,一般都會補給他們的,他們是擺明覺得給你好貨多了,給師傅給主任點顏s 看看。」我心里的火騰的就起了,不過看到紅哥這樣說,也就忍住點了點頭。那個人就在師傅台前跟郭靜吵跟主任吵,後來主任說算了算了,這次算小郭師傅的不對,補給三打貨你拆了重新做好給算工卡上。誰知道那個家伙根本就不願意,說這不是補錢不補錢的事情,是主任處事情不公平,如果要補就補五打貨。主任一听就火了說︰「有啥不公的,你們在車間什麼貨貴貨好都搶著做,給其他工友留的都是大碼難做的,怎麼就不公平了,補給你三打都算面子了。」郭靜也站起來說︰「就是啊,一般都是補一打給你,就算我有錯你一點錯都沒有嘛?啥事情都靠師傅能行嗎?我知道你這次是什麼意思。」那人也火了沖郭靜喊道︰「什麼意思,你說有什麼意思。」郭靜不知道怎麼回事臉紅了(這個臉紅的神態我很久都沒忘)一下說︰「你知道什麼意思的還用我說?」車間里其他人大部分都還在干活,畢竟跟師傅吵架的事情天天都有,一般吵幾句也就算了,下班後還是工友。我也是這樣想的,只能生著悶氣c o作機器。突然這個男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快速的打了一巴掌給郭靜說了一句︰「TM的就這個意思,你個XX。」這下真是炸開鍋了,我第一個看到,因為我時刻都關注郭靜,當他打完之後,我已經沖到他面前猛的一個直拳把他打的一個趔趄,又飛起一腳把他踢倒。而郭靜則站著捂著臉奇怪的沒有哭也沒吭聲,在主任已經其他師傅拉扯下,都涌進了收發室。這時候車間已經亂了,HN的那幫工友一看他們的老大被打,都一窩蜂的上來了,有的拿機器上有一個拉條有四十多公分長,有的拿掛貨的坨,有的拿棍子。第一次知道好漢難敵四只手,我當時啥也沒拿,踢了兩個人後也挨了幾棍子。正在這時候雲紅華澤耿遠飛馬宇海平都跑到身邊,特別耿遠飛抓住打我棍子那個人一拳就打倒在地。在這時候基本就分的清楚了,我們中原的也就我們一個地方的會聯合一起,另外一個市的雖然是老鄉人家也根本不會再跟前一步的。HN的有三十幾個人其中男孩子有十五六個,但是華澤拿了好多拉條來,我自己拿了師傅的一個高椅子,在我們 里啪啦的輪開之後,他們步步後退兩米內暫時他們殺不進來,但是漸漸的人家對我們行成包圍圈。耿遠飛低聲說︰「咱們幾個可都別亂馬宇靠最側邊,我和紅哥小輝以及華澤在外面海平招呼著馬宇,他們誰往前咱們就下狠手來一個倒一個。」我一听趕緊站在最前面,畢竟是自己惹的事情,不過被耿遠飛硬拉倒側邊。那個被我打到在地的帶頭家伙嘴里罵罵咧咧的喊到︰「今天不把他們這幾個趕出去,以後都沒法混了,兄弟們上。」不得不佩服他們還有點闖勁,嘩啦五六個都拿著棍子或者拉條沖上來,這個時候我們也不得不拼了,我看到沖在我前面那個家伙棍子剛剛輪起來還沒落下,我猛的沖前用肩膀一抗這家伙一下抗飛過去,不過旁邊很快就有人就踢了我一腳,他一腳踢在我側面,我猛的拉起他的腳一個掃腿那家伙應聲倒地。後背上也不知道誰又打了一棍子,不過打我那個家伙又被華澤按住就打。耿遠飛和紅哥這邊也是干淨利索,特別是耿遠飛畢竟也是當兵出身,三下五去二撂倒一個,沖在我們面前這五六個一下就被我們打倒三個在地下爬不起來。我們還是保持陣型不變,這也是我們三個有過打架經驗,以快打慢,再說車間因為機器的原因,他們一次x ng上來也不了幾個,要不也是個大問題,雖然就這幾下但是都拼了全力,下手也毫不留情,畢竟感覺到力氣有點不支。這時候除了兩三個打爬下後,其余的又退了回去,後面那幾個HN的看我們這架勢,也暫時不敢動,那個帶頭正準備喊著一起上的時候,突然有人喊道︰「都給我住手!」一看是廠長帶著保安上來了,原來上面這一陣亂的,早就有人下去喊廠長了,只是等他把保安喊上來的時候,我們已經打過一輪了。他大聲喊到︰「你們有什麼不能好好說,看把車間搞的,想打出去打,車間是你們撒野的地方,你們幾個過來!」他指了我和耿遠飛紅哥以及HN的幾個人,然後說︰「其他人都開始干活,把車間東西都收拾收拾。」我听後也覺得這次打架我在理也不怕廠長說什麼,就和他們一起跟廠長下去。

一樓辦公室最里面是廠長的辦公室,我們六個被廠長保安帶到會議室後,廠長坐下來就開始問怎麼回事.這下各說各的都說他們先動手,吵成一團。廠長大聲說︰「一個一個來,慢慢說,你先說!"他指了一下我。我就說著個HN的先帶頭打師傅,我看不慣才動手的。廠長打了車間的電話用本地話問了一通後,然後又看了看我說道︰「哦事情是這樣啊,我都了解了,不論怎麼說在車間打架都是絕對不允許的,而且這次還有幾個被打傷了,不過看在都是工友的份上,這次你們幾個打架我就不通知公安了,至于事情怎麼處理如何處理,我們中午回結合車間主任的意見以及老板的意見會給你們通知的,處理結果你們等中午通知,以後不準在車間打架更不準在宿舍打架,再打架,直接送到派出所里。都回去上班吧!」我們幾個听完後都上樓去了,而或許是這一次他們領略到我們幾個的厲害,那幾個HN的兄弟就離我們幾個幾步遠的跟隨著上樓。而我覺得腳和肩膀特別疼,就給紅哥讓他們請假,我去宿舍休息。到宿舍才知道,腳外面烏青烏青的,後背上看不到,覺得很火辣。

我出去買了一瓶紅花油,回來把腳外面涂抹一下就在宿舍等他們回來。誰知道中午他們下班等的結果是我被開除了……

PS;N多年後回憶起當時,這都是一場夢,單純幼稚是年輕的通病,不過人年輕要沒沖動過也不算年輕吧。後來和很多HN的工友都是朋友,包括交手的幾個人,以後偶爾聚會喝酒還談起那次打架,都覺得過癮又不過癮,年輕就是好,一笑之後啥都沒有了,只是在當時覺得這樣的戰斗是不可避免又不得不打而已。而這次戰斗的起因和其中與郭靜的復雜情感才是以後要說的,或者她也真的愛過我還是?這才知道愛情並不是瓊瑤,你認為的愛情或者只是她笑容背後藏著多少秘密的謊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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