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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收到郭嘉了?!
韓非如置雲里霧中。
本來有著賭約在,韓非倒是有著至少九成的把握收到這個難得的人才,但是,在他的計劃中,在他想來,那至少也得是在他能得到並州之後的事。
高人嘛,就應該有個高人的樣,都不會輕易的擇主,諸葛亮還得劉備三顧茅廬,在韓非的眼中,郭嘉並不遜s 諸葛亮。
怎麼就突然…還真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韓非幾有一種做夢的感覺。
抬頭看看天……嗯,這做得還是白r 夢!
好美的一個夢……
兀自掐了自己一把…… !還真是疼啊!
看著郭嘉、田豐遠去的背影,韓非傻傻地笑了,笑得很是燦爛……不按套路出牌麼?呵呵,我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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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孝,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韓非覺得不真實,田豐也沒好到哪去。
拜一個十六歲的孩子為主?
尤其是這個孩子的父親還健在,還是割據一方的諸侯,是自己的腦袋不夠用了,還是郭嘉太瘋狂?
還是說……這個孩子要月兌離他的父親自立?
田豐的腦袋,很亂,他想不通啊!
「你看我是在開玩笑嗎?」郭嘉臉上全不見了往r 的笑嘻嘻,滿臉正s 的看著田豐,「元皓兄,你以為,何為明主?或者說,在你的心中,明主的定義為何?」
田豐似乎很是不習慣郭嘉突然間的一本正經,聞言,先是愣了一下,既而,略是沉吟,道︰「明主者,即賢明的君主也。《左傳•襄公二十九年》︰‘美哉,渢渢乎!大而婉,險而易行,以德輔此,則明主也。’故豐以為,若為明主,首先必須要有德。」
郭嘉點點頭,道︰「元皓兄所言不差,然德者,君子比玉于德,即五德,也就是五常,即仁、義、禮、智、信也。仁者,仁愛之心,仁義也;義者,離不開我,用我身上的王去辨別是非,在別人有難的時候出頭出手,能舍,幫人一把。非公子能為不相干的人仗義出手,事雖小,卻可見大,是為仁義也。元皓兄,袁本初可能做到?」
田豐默然,他知道,以袁紹的x ng情,根本就不可能將自己置身險地,去救什麼不相干的人。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卻是不知從何說起。
郭嘉笑了笑,又道︰「至于禮……元皓兄,說句不當听的話,你是棄韓文節而投的袁本初,非公子縱是對你惡語相向,怕也不為過,然,你可見他有過失禮之處?禮者,視人以曲也,嘉不認為,誰做的比之非公子還要好。」
「這……」田豐回憶了下,還別說,韓非幾次見了自己,都是對自己禮待有加。
「智者,當是觀一葉而知秋,道不遠人即為此。不瞞元皓兄,非公子對天下大勢,看得比你我都要透徹幾分,實為大智也。」見田豐無話可說,郭嘉只是輕輕的一笑,繼續說道︰「而信者,即人言也,是言無反覆、誠實不欺,雖只交往了幾r ,但嘉還信得過自己的這雙眼楮,非公子,乃信人也。」
「非公子曾為嘉描繪一出畫面,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人人有飯吃,人人有衣穿,人人有書讀,人人有錢花……不存在剝削,不存在壓迫……不怕元皓兄笑話,嘉卻是動了心。兼之非公子才德兼備,嘉為何就不能拜非公子為主公?」
田豐眼中光彩流動,好半晌,點點頭,復又長嘆一聲,「奉孝之言,豐信得過,想不過,韓文節碌碌之輩,竟生得如此虎子,只可惜……」
說著,田豐臉上,升起了一絲的苦笑。
很無奈,自己沒有回頭之路了啊!
看著有些落寞的田豐,郭嘉眼中閃過一縷j ng光,「《史記•刺客列傳》言︰‘臣聞明主不掩人之美,而忠臣有死名之義’。袁本初既不能容忍元皓兄正確的直言,又豈能算得上是什麼明主?元皓兄,天下大亂在即,風雲變幻莫測,莫等到萬事皆定之時,方才後悔今r 的猶豫。大丈夫處世,當斷則斷,言盡于此,還望元皓兄多做三思才是,嘉可不想r 後同元皓兄戰場相見。」
說完,淡淡地一笑,一拱手,颯然轉身,飄然離去。
望著郭嘉瀟灑不羈的背影,那輕快的腳步,田豐,不覺得有些迷茫了,他又怎麼看不出,郭嘉這是為找尋到了自己的明主,而身心俱爽。
「明主不掩人之美,而忠臣有死名之義。袁本初不能容忍元皓兄正確的直言,又算得上什麼明主……」
郭嘉方才所言的話,好似晨鐘暮鼓般,歷歷響在耳邊。
我,真的就走錯了這一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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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
看著前面挺拔的身影,歐蝶兒y 言又止。
「哦?啊……」沉浸在喜悅中的韓非冷不防被身後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待轉頭見是歐蝶兒時,這才緩過神來,笑道︰「蝶兒姑娘,歐老伯,方才我想了一下,時下動亂不堪,匪寇橫行,你們一老一少上路的話,恐不安全,我準備派人送你父女歸鄉,如何?」
此行,正是y 送這父女二人出營歸鄉的。
「公子,蝶兒……我,我……」歐蝶兒怯怯的抓著衣角,囁嚅了幾聲,卻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歐老漢看了眼女兒,終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躬身向韓非深深地一禮,道︰「韓公子,老朽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韓非微微一笑,點點頭,道︰「歐老伯,您有什麼話,盡管說便是。」
歐老漢不禁心生感慨,活了這大半輩子了,他還就沒見過這般和氣的當官的(他並不知道,韓非現在還是白身,只知道,韓非是一州牧之子),溫和的笑容,直令他生不起半點的畏懼之心。
定了定神,歐老漢道︰「韓公子,老朽的家鄉,如今已是給賊人踐踏一空,屋舍不在,鄉人不在,可以說,老朽與小女,已是無家可歸了。」
說著,歐老漢神s 黯然,歐蝶兒也是嚶嚀y 泣。
「這……」韓非頭頓時大了,這父女倆,該不會是賴上他了吧?真留了下來,郭嘉、沮授又該是怎麼看自己?當下,韓非硬著頭皮道︰「歐老伯,那你的意思是?」
實在不行,就送到穎川老家吧!
「不瞞公子,老朽是想留在軍中……公子請放心,老朽不會讓公子你養閑人的,想小老兒的祖上,乃是為鑄劍大師歐冶子打下手的下人,耳濡目染下,卻也將歐大師的手藝學到了幾分,後來,為紀念歐大師的恩情,家祖這才將姓氏改為‘歐’姓。不是老朽夸口,單就這份打鐵的手藝,卻是少了服人。至于小女……」說著,歐老漢看了眼自己的女兒,驀地一笑,道︰「就讓她貼身伺候公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