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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一言。」崔琰淡淡一笑。
隨著不多時間的接觸,崔琰發現自己有些喜歡上了這個小師弟。
韓非呵呵一笑,接道︰「駟馬難追!」
「哈哈……」
師兄弟二人互看了一眼,不由得齊齊放聲大笑,韓非心情更是愉悅,一個人才,跑不了了!
「听說師兄擅舞長劍?」笑聲中,韓非突地問道。
「深喜之,卻遠不及賢弟之高妙……咦,前方卻是怎了,何故如此嘈雜?」正說著,前方隱隱傳來嘈雜之聲,崔琰不由一皺眉頭,轉而說道。
韓非傾耳听去,卻听前方隱隱有罵聲傳來,不多時,更是夾雜了兵器的撞擊聲,再仔細一看,卻是父親軍帳的方向,當下,韓非面s 就是一變,急聲道︰「家父處恐有變故,師兄且在此等候,小弟先過去一看!」
「同去!」崔琰這時,也听到了遠處傳來的兵器聲,一按腰間長劍,臉上,立是升起了厲s 。
「多謝師兄。」韓非點點頭,再不多說什麼,邁開腳步,大步流星的向聲音傳出的方向奔去。
雖然他一直都把韓馥當成便宜老爹,也頗不喜韓馥的脾x ng,但是,有些東西,不是隨著他的喜好而改變的。如果,這世界真有什麼輪回存在的話,那麼,前世的他,只能說是已死亡,這一世,則是相當于轉世投胎重新來過,只不過,是多了前世的記憶罷了,韓馥是他名副其實的父親!
而且,韓馥對他,也是沒的說,嘴上是不在意,但是,骨肉親情畢竟擺在了那里。
血親血親,打斷了骨頭連著筋。
听到父親那邊傳來了兵器的撞擊聲,韓非又怎能不心驚肉跳?
「千萬,千萬……別出什麼事才好!」
一邊跑,韓非一邊心中不住的祈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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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距離並不是很遠。
繞過營帳,沒多時,韓非、崔琰就來到了聲音傳出的地方,等遠遠地看清楚後,韓非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一顆懸著的心,頓是放回了原處。
入眼處,卻是兩隊的士卒打在了一起,看衣甲樣式,其中,被打的一隊人,分明是韓馥的親兵,而另一隊打人的,則是張邈的親兵。張邈與韓馥的交情匪淺,時不時的來軍營中長談,韓非也撞見過幾次,故爾,張邈的親兵,韓非倒也熟悉。
只不過,眼前的場面,怎麼……嗯,看著很是詭異呢?
張邈的親兵,與韓馥親兵打在一起的,只有一人,至于其他張邈的親兵,則都是遠遠的觀看著,似是在躲避著什麼,還多是指指點點。
雖只有一人,卻打得一隊的韓馥軍兵滿地滾成了一團,慘叫聲不斷。
唯一還算是值得慶幸的是,沒出人命!
眼見著周圍的自家軍兵看到這里的情況,要圍了上來,事情有擴大的趨勢,韓非雖然覺得那士卒的武藝不錯,有心再看看,見此,卻也不敢再耽擱什麼,緊趕了幾步,遠遠地喊道︰「住手!統統都給我住手!」
冀州軍兵看到是韓非,一個個臉上,不禁現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甚至還有人歡呼了起來,齊齊退到了一旁,「呼呼」的喘著粗氣,怒目瞪視著那個打人的張邈親兵,有幾人,兀自擦著嘴角的鮮血。
而那個張邈的親兵見人都退去了,也是悻悻地收了手,退到一旁,還狠狠地瞪了一眼,一臉的意猶未盡。
「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韓非走到近前,y n沉著臉,喝問道。
冀州軍這邊,一什長模樣的軍卒聞聲連忙走了出來,也是其中被打的最慘的一個,只听他說道︰「回少將軍,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小的正和兄弟們聊著天,這粗漢不知是發了哪門子的邪瘋,躥過來逮住了小的就望死里打,兄弟們氣不過,這才,這才……」
「哦?」韓非臉s 變幻,卻有些不信。
無緣無故的就打人?這怎麼可能!
只是,這麼多人看著,諒他一小小什長也不敢撒什麼慌,難道,是真的?
如此想著,韓非看向了那名張邈的親兵,近距離觀瞧才發現,這人長得——真丑!
不錯,眼前這人,給韓非的第一個印象,就是丑!
丑到了韓非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好了,只能說,丑到了無以復加、丑到了不能再丑的程度,這也就是大白天的,若是夜晚見到,真能給嚇個好歹的。
世上,竟是有如此丑陋之人!
第二個印象就是,這人,好不魁梧高大,韓非自己也有七尺了,而這人,竟比他還高出了半頭,韓非所見過的人,怕是只有關羽能與眼前這人個頭相當。身高體大,卻是一臉的菜s ,焦黃的頭發,顯得更是營養不足。
「他強搶民女,俺是氣不過,才打了他!」那張邈親兵哼了一聲,甕聲甕氣,在一旁毫不示弱的叫道。
「強搶民女?」韓非臉s 更是難看了,目光不善的盯著那什長,冷聲道︰「他說的,可是真的?」
什長嚇得一縮脖子,連忙跪了下去,連聲道︰「小的冤枉,少將軍明鑒啊,那……那只不過是小的和兄弟們在吹牛,根本,根本就做不得真……」
當下,這什長不敢再隱瞞什麼,倒豆子一般,將方才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給了韓非,末了甚是委屈的道︰「少將軍,小的方才說的,可是句句屬實,並沒有半點的虛言,小的一天到晚都跟在將軍身在,又哪會去搶過什麼民女啊!」
他是真的怕了,也不能不怕!
沒听說麼,袁術手下有個叫陳奉的少將軍強搶了民女,結果,被少將軍把營盤都給踹了,還有好幾員大將都為此送了x ng命,在他們的眼中,韓非那就是疾惡如仇的代名詞!想自己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什長,就因為一時的嘴欠,真要是給少將軍一槍挑了,那還不冤枉死?
早知道,就不吹牛了!
韓非哭笑不得,誰能想到,兩廂械斗,其根本,竟是只是這般的一場鬧劇。
但他又不能說張邈的這名親兵做錯了什麼,真要是換成了他,听到了這些,怕是直接上去一劍將這吹牛的什長砍了都有可能。
要怪,也只能怪這什長胡亂的吹牛。
你吹什麼不好,非得吹噓自己強搶了民女,找了不自在,那也是活該!
「這樣啊……」那張邈親兵憨憨地撓了撓頭,很是尷尬的道︰「那就是俺弄錯了,這位兄弟,俺給你賠不是了。」
什長還能說什麼,很是干脆的翻了翻白眼,自認倒霉,同時,眼巴巴的看著韓非。
「既然是誤會,那就算了。你呢,吃一塹長一智,以後要記住,莫要再胡言。這假話說多了,也會被人當成真話。」韓非也只能這麼說道。
「是,少將軍,小的謹記少將軍教誨!」什長連連應聲,磕頭不已。
「俺知道你,你就是那個挑了華雄的韓非吧!」這時,那張邈的親兵湊到了韓非的近前,不住的打量著韓非。
「不錯,我就是韓非。」韓非點點頭。
能因為一句話,就把人揍上一頓,這位也是個極品了。不過,韓非也看得出,這人就是一個憨直的x ng子,兼之疾惡如仇,又生得孔武有力,放下,心下便有七分的喜歡,開口問道︰「你又喚做什麼名字?」
「我叫典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