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木村菊發現聲音來源的時候就見到由理踉蹌的撞到了身後一排的凳子上,由于那些凳子是塑膠凳根本就沒有固定的,所以由理自然而然的就和凳子一起摔在了地上,而梅菱就站在由理前面的不遠處,看到此境,木村菊果斷的認為由理是被梅菱推倒在地的。
「由理你沒事吧?」白藥看著被木村菊抱起來的由理,眼里滿是心疼與關心。
由理昏昏沉沉的捂著腦袋,大概是剛剛摔倒的時候頭磕到地上所致的,正想回答白藥好讓他不擔心的時候卻被一個低沉的聲音打斷。
「梅菱!?」
「哥哥?」
哥哥?這個詞讓昏昏沉沉的由理一下子就清醒了。木村菊與白藥也把目光從由理身上挪走,他們看到的正是剛不久才見過的赤月劍菱——赤月梅菱的同胞哥哥!他正邁著緩慢而穩定的步子向梅菱走去。
「怎麼回事?」秋石掃視了一眼由理和由理身後那一堆亂糟糟的塑膠凳,心里大概也能想到什麼了。
「哥哥!」梅菱見到自己的哥哥眼里閃過一絲興奮,可是腦子里卻又想到了剛剛投票時哥哥放棄了自己選擇了外人,心里難得的激動也被澆滅。
由理自劍菱的出現就沒把眼楮從他身上移開過,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失禮。
「由理?你怎麼了?」裕野注意到由理的目光呆滯,雙手抱頭的姿勢,一張可愛的女圭女圭臉瞬間就垮了下來,想也沒想的就走到了由理身邊。
「由理?」木村菊也注意到了自己懷里的人有些不妥,試探性的喊了一聲順帶用肩膀聳了聳他那靠在自己肩旁的腦袋。
感覺到腦袋的微疼,由理眼神的焦距才集中在圍著自己的幾個人身上。
「哈?怎麼了?」不明所以的冒出一句話,接著就是被眼前的幾個人用懷疑的眼光從腳到頭的打量了一遍,他是真不知道怎麼了呀!
「嘖嘖嘖……小白兔這是怎麼了?」
讓人不爽的語調在眾人的耳邊徘徊,還沒反應過來說話的人是誰,眼前的光就一下子沒了。
由理不高興的皺起半邊眉毛看向擋住自己光線的人,依舊沒有發現自己還是雙手抱頭的姿勢是有多糗。
「喲!這是怎麼回事?」
放在頭部的右手被拿起,接著就是手腕與手背間傳來的熾熱溫度讓由理臉瞬間通紅。
「嗯?由理你的手受傷了?」裕野看著被律英理握住的右手才發現由理纏著白色手巾的手背,手巾上貌似還隱隱約約的有些微紅,裕野果斷的把那微紅看成是血跡。
「受傷了?怎麼回事?」秋石听到由理受傷也趕緊的湊上去看個究竟。對于剛剛被人忽略的事也貌似沒有計較。
由理不知所措的僵硬著身子任由那些人把自己的手背看出一個洞來。
木村菊和白藥對視一眼,雙眼都露出了無奈。都在心里感嘆由理是不是磁鐵呀?居然能吸到那麼多的人。
「小子,你抱著我的小兔子很久咯!」律英理壞壞的眯起雙眼打趣正雙手從後面抱著由理的木村菊。
「哈?!哦!不好意思。」木村菊先是不明白的感嘆了一聲,接著才反應過來自己懷里的由理,才尷尬的松開了手。
木村菊的雙手一松,由理就被帶進了另一個人的懷中,這個懷抱比木村菊的要結實得多,這讓本就喜歡男人的由理瞬間就像個小女人似的臉紅到了脖子根。
「看你那麼不小心的,明天就搬過來和我住,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律英理故意使壞的把由理受傷的右手輕輕按在唇上。
「啊——~!」手背不一樣的觸感讓由理瞬間爆發,發狠的推開抱著自己的人再跳開半米遠。
「噗——哈哈哈……!」終于忍不住的裕野毫無形象蹲在地上大笑,這讓除B—Boys以外的人都丈二模不著頭腦。
「大叔你能說好點麼?」靠在門邊的陶峻言也忍不住的開口,剛剛他那番話實在讓人遐想。
「由理你別介意,小律的意思是說你明天要搬到我們的公寓來。」秋石眼眸含笑的解釋剛剛律英理那一番讓人亂想的話。
搬到公寓?意思是說明天開始就可以天天見到劍菱哥了?
興奮、激動、期待……在由理的心間綻放出一朵又一朵的浪漫小花。
6年,等了6年了,終于都等到這一天了,就算在以後的日子里可能會有更艱難的路,可能會有更傷心的事,可能最後會以悲劇收場,但是、漫長的6年都可以等下來,不介意再等多一個6年,甚至更多!
由理暗自握緊雙拳,明天開始——將會是一個不一樣的世界。
PS︰
今天和那家伙還有一票死黨去K歌,本來唱功很棒的他不知今天抽的什麼風,不僅當了麥霸,更關鍵的是︰發揮失常,嚴重跑音,嚇死人不償命!死黨們紛紛借口去洗手間逃離,只有我翻著白眼留在原地。當房間只剩下我們兩人時,他忽然恢復了原本的嗓音,唱起了那曲《很愛很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