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某月某日,夜。
祁連重點監獄內,一個毫不起眼的五號房間突然有了動靜。
角落里有一團雜堆,被黑布蓋著,不知道是什麼,動了一下。
「這是什麼?老大。」新來的囚犯問那個所謂的老大。
老大瞥了一眼,隨機震驚了︰「我記得它是三年前來這兒,好像是個小女孩,被押進來了,自此就從未動過,飯也沒吃,水也沒喝過!」
新囚犯瞪大了眼楮,喃喃道︰「這怎麼可能,沒人能不吃不喝不動,除非她不是人!」(賓果,答對,給你加戲份)
老大可不管那新囚犯怎麼想,只是驚異的看著那一團黑。
之間有一攤血水流了出來,隨即便蒸發了。
突然,從那一灘黑布中伸出一只手,黑乎乎的,似乎在模索什麼。
終于,什麼也沒模到,它似乎泄氣了,又縮了回去。
老大和另幾個囚犯縮到一邊,瞪大了眼楮。
約莫過了幾分鐘,黑布被扯開了,一個略顯矮小的身影露了出來。
她喃喃道︰「終于解毒了。」
「你,去!」老大向那個新來的吼道。
新來的囚犯只好不甘不願的走了過去,看見了她,也不驚慌了,心里想道︰「什麼狗屁傳言,肯定在半夜偷去找吃的,看你這弱樣,有什麼好怕的。」
想著,也不怕了。
「喂,你是什麼東西……」他輕蔑的看了看她。
可她似乎不鳥他,這新囚犯立馬怒了,就算他沒有「豐功偉業」,好歹也殺了幾個人,什麼時候被這樣看不起了?
于是,用手重重的拍她的肩,是沒想到的柔軟。
一層黑布似乎能穿透一般,于是,手也舍不得放開,還輕輕撫了撫。
笑話,這是用千萬純靈血染盡的肌膚,絕對是世間最美的肌膚。
她似乎毫不在意,卻輕輕的說︰「你是想廢了麼?」聲音沙沙的,帶著一絲慵懶,好像童音一般。
「你?」新囚犯輕蔑的笑了笑,手還有向下移的趨勢。
只見她用芊芊細指夾住了他的手腕,輕輕一扭,便傳來輕輕的一聲「磕擦」。
「啊——」新囚犯大叫一聲,響徹雲端。
旁邊的老大和囚犯們看傻了,目瞪口呆。
她似乎還不準備完,用芊芊玉指一下一下地折斷了他的手指。
地上,散落著鮮血淋灕的斷肢,那模樣,要多殘忍有多殘忍。
這叫聲,引來了獄警。
見這一直不動的「東西」動了,還引發如此殘忍的事件,個個驚異了。
還好有個別老獄警,記得她是重級囚犯,趕緊去通知獄長——她復蘇了!
她站在獻血之上,瘦弱的身影顯得如此渺小,一頭黑發被染髒了,卻依然飄逸。她的臉被染黑了,卻隱約看出美麗的面容,似乎是可愛的。
她走到了水台前,開出水,洗了洗臉,很快,那些黑色的污漬去掉了,剩下一張美麗絕倫並可愛的臉。
她的瞳孔是淡藍色,向淺水一般純淨,肌膚如雪一般白,小小的鼻子在櫻嘴之上,沒有痘痘,也無一雀斑,像是人工雕綴而成的,人間哪有機會聞啊!
她就是曾經冷月門主——陰柩女圭女圭——但若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