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
第一回目睹五位傾國傾城的絕色教師一同來到高三班,足足讓所有同學飽眼福。
原承燁打著扇子,高傲地看著講台上的五人。
原承聶始終是僵硬的表情,除了冷還是冷,看到任何東西都不會動容。
何群微笑地看著他們。
柳雲澤靜靜地坐著,沒有一絲表情,仿若木偶。
單皖與戴孝雲已經花痴得合不攏嘴,既興奮又緊張。難得見到教武德、樂理、史記、墨畫、政語的五位老師齊齊站在講台上,真是讓他們驚訝連連。
「咳咳!」承恩故意輕咳兩聲,示意同學們安靜下來。
馬上,整個教室真的安靜下來了。
看到原承燁光明正大地搖著扇子在扮玉樹臨風的公子,承恩頓時牙癢癢的,走到他面前,用力奪過他的扇子,然後用扇子敲了敲他的手,「好你個葉蕭,這會兒還裝風流倜儻。腿放下去,坐好。」
原承燁乖乖地把腿放下去,依然是甜甜的笑容看著承恩。
「听老師的。」
頂著一身的雞皮疙瘩,馬上承恩又走到原承聶面前,伸手扯了扯了他的臉頰,「天賜同學,笑一個!」
原承聶難能可貴地扯起一絲笑意,其實都是因臉頰痛而引起。
這丫頭,越來越會刁難他了。
搞定了最難纏又最容易教育的兩個人,承恩就回到講台,對所有人說︰「各位同學,今早帶幾位任課老師來見你們,是因為有些事要跟你們商量……」目光掃到柳雲澤身上,馬上又掃到旁邊空蕩蕩的書桌,突然心像斷了一根弦一樣,讓她感到不安。「軒轅謹,他今天為什麼沒來?」
原承燁意外地發現承恩眼底閃過的那一絲失落,他也跟著莫名其妙地失落。
她好像對謹很特別?
原承聶冷淡地回答︰「他請假了,不能來。」
「喔,是這樣呀。」掩飾住那份失落,承恩重新笑臉面對大家︰「想必你們都知道了一件事。」
戴孝雲站起來說︰「溫太傅已經告訴我們了。」
「嗯,這個老師知道了。」承恩示意戴孝雲坐下,然後繼續說︰「既然溫太傅已經告訴你們了,那老師也不想再重復一遍。為了我們學院的榮譽,為了你們的名聲,為了老師我的面子,你們無論如何也要贏了其他三個書院大班的學生。」
「哇,太難辦到了!」
「簡直比登天還難,還不如回家種地!」
「二十歲與二十五歲的斗,鐵定只有輸的份,更何況是高三班對大班,簡直是以卵擊石!」
整個教室,又再次轟炸!
「安靜!」承恩暴喝一聲,怒目瞪著所有人,「听我說完,為了能讓你們個個月兌胎換骨,老師決定了,接下來的八天,將開展魔鬼訓練!」
「……」老師啞語。
「……」同學啞語。
「魔鬼訓練?」所有人齊聲。
「對!」承恩嚴肅且非常認真地對各位解釋︰「八天魔鬼訓練,就是讓你們在這八天內,把自己從頭到尾改造,最終成為無敵——棒棒糖。讓你走到天涯海角,都甜滋滋的。」不再開玩笑,繼續扳著臉孔,「回歸話題,這八天里,你們所有的課程都將由我言承恩來教。」
「什麼?!」原承燁差點重心不穩跌到地上。
何群當場愕然。
原承聶的臉有了變化,那是驚詫。
原來,她昨晚信誓旦旦地說的那番話,真是她的心里話,她真的要這樣做。
听到「魔鬼訓練」這四個字,柳煙煙他們就驚恐。
「不要那麼驚訝,平靜點。」承恩很想發飆的,但想想還是忍了下來。「不過,這會我們把魔鬼訓練晉級為地獄式訓練,哈哈哈!八天內,保證讓你們月兌胎換骨的,讓你們風風光光地贏過其他三個書院,如何?」
眾人還是提不起斗志來。
單皖神色痛苦地說道︰「老師,八天學會四年的知識,談何容易啊!」
承恩神秘一笑,「這你們就不用擔心了,只要投其所好,我不怕教不來。這次學生與學生Pk,全都是一對一、二對二的比法,只要選對人就可以了。」
「呃,承恩老師,這不是要他們命嗎?」蕭正杰擔憂這群娃兒忍受不了訓練過程而——
承恩再次強調一句︰「怕死的不要參加,不怕死的舉手!」
何群、原承聶、原承燁三人同時舉手。
接下來,其他學子也紛紛舉起手。
看到這個畫面,承恩總算可以松了口氣,「很好,既然都答應參加了,那麼接下來的訓練過程就不要退縮。誰要退縮,我就讓院長開除誰。」再度掃了全班一眼,獨獨只差原承謹。「我們班三十位學生,剛剛湊成雙的。」望向原承聶,問道︰「軒轅謹的住所在哪?我有空去看看他,希望他不要出什麼事了。」「下面,我們繼續……」
時間靜靜地、漸漸地過去,在學生的配合下,在其它老師的幫助下,承恩不辱使命終于完成了第一關,那就是先安排好誰要參與什麼賽事必須先定好,那接下來才能正式開始第二關魔鬼訓練方式。
————
北城,皇宮大院,正殿。
披上龍袍,原承智更顯皇帝威望,俯望文武百官,他均勻的呼吸稍微加重。
「原承皇朝,佔據的土地是中原的幾乎全部。但是,你們偏偏讓各州各省屢次出現賊寇。西域人士雖與我朝相隔甚遠,但卻是近鄰了,也是我們所要提防的一個狠角色。可你們呢?守邊關只知道死守,不懂得應變;管百姓的不懂如何得民心,朕是怎麼教導你們的?」
百官皆把頭垂得很低。
深呼吸,原承智不再與這幫刁臣耐性子。
「明日朕與皇後微服私訪到民間走走,你們都把自己的地兒管好,別再讓朕來教你們了!」
說完,拂袖離去。
百官齊跪︰「恭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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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御書院,綠草場。
原承聶正在與原承燁切磋武藝,打得不亦樂乎時,承恩突然出現,命令原承燁,「葉蕭,你過來!」
原承燁收回劍,慵懶地走過去︰「老師啊,什麼事?」
「你姓什麼?」
「葉!」
「叫什麼?」
「葉蕭!」
「家住哪?」
「首都東城。」
「你的第一個女朋友是誰?」
「……」
「時間過,你怎麼看待死人與活人的區別?」
「……」
「時間,過!」一口氣問了這麼多,承恩無非是想磨一磨原承燁的反應,哪里想得到如此之差。「老兄啊,你真的……真的……真的讓我無話可說,你的反應有待改進。若是讓你當了律師,原告就被你說死了,被告反而被你說活。沒有看我書里面提醒的嗎?反應要,快。語言要,犀利。一出口便要,狠。明白嗎?」
「……」此刻,原承燁的腦袋瓜幾乎被炸暈,如此邏輯問題,他怎麼回答。
「行了,你自兒個折騰去吧。」把原承燁手中的劍奪到自己手中,承恩立馬施展腿功把自己彈得兩丈高,然後朝原承聶飛撲而去——
見狀,原承聶立即出劍擋住了承恩的一招。承恩在半空嫣然一笑,來一招鴛鴦戲水,身子旋轉360°,與原承聶的劍,劍劍擊出火花。然後,她躍到地面,運用張三豐太極劍里的一招迅速逼近了原承聶,管他的身軀如何堅硬,管他的招數如何變化,也擋不住她剛柔並發的招數。逼到了他的身邊,在他剛要一劍刺過來時,她的劍早已頂著他的喉嚨。
「天賜同學,還好嗎?」承恩非常調皮地問候,把劍收回來。
原承聶不可思議道︰「你的武功……」這般厲害!
「佩服我吧?」若非初小言身體能接受,她也想不到運用電視常演的太極劍法,想不到今天居然派上用場了。「剛剛我耍的是太極劍法,書本里有記載,你可以參觀參觀,或許比你那些零碎的招式管用。還有啊,不是你武功不高,是我武功太高了,哈哈哈!」
原承聶憤然地瞪著那抹離去的倩影,然後快速去找書……
柳蔭下,何群正看著綠葉發呆,「紅花綠葉幾夜伴,哪得人半生相隨;凋零時,落葉時,依然塵土相伴……」
「……」承恩听到,耳朵癢得難受。
「浮華如夢,宮廷似淵……」
「何群同學。」承恩走到他面前,問道︰「你在觸景傷情嗎?」
何群一笑,「怎麼會呢。」
承恩坐到他身邊,微笑道︰「你想听什麼樣的詩歌,我來念一首給你听啊。」
「嗯……」望到天上那只正在飛的鳥和地上那棵樹,他有了題材。他說︰「我想听一句有關鳥與枝的詩句。」
「好啊!」承恩非常樂意地答應,腦筋急轉,馬上就有了詩句,「你听著喔。」指著正在飛的可愛鳥兒,「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做連理枝。」最後指著那樹的枯枝。
「好美的詩句。」何群听著便想到小言,「若小言能听到,她一定……」
「你真的很愛她嗎?」承恩試探性地問。
何群點點頭,「是的,很喜歡。」
承恩一笑,「那好,我送你和她一首詩吧,要不要。」
何群「嗯」了聲。
「縴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渡。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潮暮暮……」何群驚嘆,激動不已,情急之下抓起承恩的手,「還有嗎?我還想听你說。」
「呃……」承恩望著自己的雙手,不知道此刻自己的心有沒有跳,「你先放開我,我馬上念給你!」「對不起。」何群立即松月兌承恩的手,一顆心不安地跳動,盡管他控制著自己,但仍不安。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說得真好,若眼前的言承恩換成小言,那該多好。天底下,真的有如此相像之人?
承恩是個對感情比較大條的人,剛剛那一瞬的觸踫並沒有造成她什麼困擾,反而覺得讓何群更加困擾了。
「你不要把我當小言,我真的不是她。」
何群輕笑,「嗯,我知道了。」
「還想听嗎?」承恩問。
若不想听了那更好,她便有時間溜走,免得讓他胡思亂想。
何群拿起身邊的那本書,問她︰「這里面有很多佳句是我所想不到的,意境很深,表達細膩,傷春悲秋的,皆有。老師,你是怎麼會寫這樣的詩呢?」
「我……」承恩有口難辨。
「既然老師不想說,那學生不問了。」
「哦,謝謝!」
何群又問︰「老師,你一個人能斗得過三個書院的老師嗎?」
承恩得意一笑,「放心啦,包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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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降臨,吃過飯後,承恩立即去找隔壁不遠處的柳煙煙玩。到了柳煙煙的房間門口,她正欲敲門,豈料門沒關好被風一吹就吹開了一條縫。她本是要進去的,可是卻看到赫然呈現在眼前的紫檀木床上那兩條身影勾搭搭纏繞在一起。
眸孔瞬間放大,細胞被嚇死一大半。
「嗯……」似乎還不知道風把門給刮開了一條縫,柳煙煙的聲音依然激昂興奮。
輕輕地,輕輕地,承恩把門幫他們合上。
想不到柳煙煙與虞劍是一對兒的,難怪平時總是一起進出。
媽咪呀,她可是頭一次遇到別人在自己面前嘿咻咿呀,叫她怎麼不胡思亂想。
關上門上,承恩撫著紅彤彤的臉離開了。今天軒轅謹沒有來上課,她必需去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不在住處里……
————
學生住所區,原承謹與柳雲澤他們的房間。
燈火還沒有滅,但室內的光線似乎很昏黃。秦風面前,柳雲澤的神情仍僵冷著,身上的校服件件月兌下……
魅上秦風的身軀,「打探到聶王的下落了嗎?」
啃著她的肌膚,如饑似渴。秦風的聲音含糊不清︰「沒有,連燁王的蹤跡都無跡可尋。」
把她按在原承謹的床鋪上,他勾起邪唇,「你的目標是殺死謹王,我的目標是聶王,我們各取所需。」
柳雲澤冷笑,「好個各取所需。」用力扯起胸前的碎衣。
「主子把你恩賜給我,你怎麼可以拒絕?」秦風輕柔地解下她的衣帶,「在沒有殺死謹王之前,你是我的。不過,這也是無羞恥地訓練你怎麼成為一個絕密殺手的過程。需要寬衣解帶的時候,不要拒絕。有時候,我真想你永遠也殺不了謹王。」
吻上她漂亮的鎖骨。
柳雲澤立即皺起黛眉,仍輕蔑道︰「沒有感情的玩物你也敢寬衣解帶?」
秦風一怔,繼而玩味一笑,「為何不可?」
手,劃過她女敕滑的肌膚。
眼神突然變得凌厲,柳雲澤狠狠地說道︰「我一定會殺死謹王的,還我後半輩子的自由,永遠不要當殺手,結束無休止的訓練以及無羞恥的訓練。永遠都不要在你面前寬衣解帶,任你尋歡。」
「想不到你也有尊嚴。」秦風冷厲地說道,「是不是被你的那個小老師感染的?」
是啊,那個與幾蓮長得幾乎一樣的言承恩連他都被感染了。
他突然陰險地說︰「不知道嘗著十六歲女孩的味道會如何,你說呢?」
柳雲澤憤怒不已︰「你敢動她?」
想起自己十歲就被這個惡魔所玷污,她怎可讓其他女子毀在他身上,更別說是她的老師了。是的,她被這個小老師感染了,看著
這個老師的眼楮,她看不到一點點黑暗,而是看到一個澄澈的世界,她需要這個老師的帶領。
秦風勾起她的下巴,輕笑︰「為何不敢?這麼女敕的苗子,處子血更是讓人興奮。」
「她與你沒有仇,你何必要這樣對她?」柳雲澤不解,「而且,想想你也動不了她的。至少她看似容易親近,實則是靠不近的一個人。」第一次見面,她便把飛刀射中了蹴鞠,那功力定是少見的能人。
「我管她如何。」不再說什麼,他快速解下她身下的衣裳,以便解決他的生理問題……
燭淚靜悄悄地滴落……
一寸一寸的撩撥,讓柳雲澤抓起了床鋪上的衣服,結果才發現是原承謹。
一怔!
自己怎麼可以在他的床上玷污?
「你怎麼可以這樣?」柳雲澤立即推開秦風,哪知被秦風頂著無論如何也動不了。「離開這張床!」
猙獰的面目映入柳雲澤眼中,多少夜了,她不知道。
「別動!」秦風把她壓得死死的。
這時,承恩已經走到了房間門口,「叩叩」往門上敲︰「有人在嗎?雲澤同學、軒轅同學,我是老師!」
何群這時卻說︰「老師,軒轅同學與雲澤同學住一個屋子的。」盛嫁上部完結了,大家撒花撒花,請大家去關住偶的另仨部作品,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