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生開始給自己強烈自我暗示,不知不覺中眼楮似乎覺得很累很想睡,他現在只想閉上雙眼,很想睡。見喜生慢慢閉上雙眼,晚歌繼續暗示誘導。「喜生現在很累,很想睡,很累,很想睡。」
見時機成熟,喜生已經進入催眠狀態,輕聲的問道。「你認識向晚嗎?」
「認識。」喜生開口承認。
「那你喜歡她嗎?」聲音繼續放低沉,循序善誘的繼續問著喜生。
「不……,喜歡,很愛。」喜生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和誰說話,只是心中糾結著愛與不愛,然後最後說出了最真實的答案。
「你拉著向晚的手在草原中漫步,風吹過你的臉頰,很舒服,風吹過你的臉頰,很舒服。你發現身邊的靜語很美很美,你現在看清楚她的臉麼?」晚歌倒是不急,慢慢的誘導,給喜生設定了一個場景,繼續催眠。
「看的很清晰。」喜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前真的是這篇場景,他牽著向晚的手…
「那你告訴我她長得什麼樣子?」
「很美,彎彎的眉毛,大眼楮水汪汪的大眼楮像明亮的星星,皮膚很白,她在對我溫柔的笑……」眼前這一切,似夢似真,他擁有了自己想要的,嘴角因幸福的場景微微上揚。
「那她穿著什麼衣服。」看著喜生的表情,已經慢慢加深了自我催眠,繼續誘導。
「白色的紗裙,輕盈飄逸,像天上下凡的仙子!」是的,他真實的看到眼前的向晚想從天上飛來飛去,像美麗的蝴蝶卻又縴塵不染…
「你看的很對,她很美,很像仙子,你發現她對你說了話,你仔細的听著……」繼續放慢語速,輕輕地,柔柔的的聲音飄進喜生的耳朵里,如一朵怡人的小曲,令人陶醉。
看著喜生完全沉浸在暗示的世界里,繼續說︰「她說,這一切是一場夢。你的視線越來越模糊,她的臉也漸漸看不清,她的臉越來越看不清,你的視線越來越模糊,她消失了,你發現你真的做了一場夢,你醒了,你發現你躺在哪?」
他真的看不清向晚了,她的模樣漸漸模糊,漸漸虛化,她離他越來越遠,不管怎麼追就是運來越遠……忽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剩下他孤獨的一人留在空曠的草地上,他想睜開眼楮……
「我躺在家里的床上。」
「不要皺眉,因為你像往常一樣早睡早起,甚至連夢丟想不起來了……是這樣嗎?」晚歌試探著,不知道自己的深度催眠起到效果沒有。
「想不起來,我很努力了!」喜生努力回想著,就是想不起來。
看來這深度催眠已經成功了,于是晚歌趁熱打鐵,繼續催眠,植入虛假的記憶。「早晨你上山砍柴,當你回來時你發現路中央有一個錢袋子。」
晚歌把早已準備好的錢袋子,放到了地上,而喜生蹲下了身子,拾起錢袋。
董氏看著如此听話的兒子驚愕的睜大眼楮,不敢出聲,眼前的女子是何身份?在她的身上能夠發現好多吸引的地方,卻也有好多解不開的疑團。
「打開一看里面裝滿銀兩整整五十兩,你左等右盼失主回來找銀兩,不見人影,你拿回家,交給自己的母親,說清了來龍去脈,就當上天的恩賜,給了你說媳婦的錢,母親讓你放起來,你放在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