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越過天氣也是越來越冷,十二月份淅淅瀝瀝的下著的不是雪,是雨夾雪,而且下的還很大,打傘吧,這是北方不是南方,大雪天的打個傘還不夠人笑話的,不打傘吧,身上落的雪全變成了水,看著濕噠噠的,心情都不好。
糊了花的過了一早上,到吃完飯的時候吧,包貝貝同志就抱著她的飯盒距離汪誠晨五米之外的地方,還時不時的丟過來一個恨人的眼神,丫的,一副完全小狗護食的樣子。
其實吧,這也不能完全的怪人家包貝貝同志,你說,誰還放心的在一個搶了自己飯連飯盒都給丟掉的人面前吃飯?你說你偷吃了就偷吃了唄,那人宰相肚里能乘船,就不和你計較了,可關鍵是,你丫的你還伙同他人連飯盒都給人家踩破丟掉了,這個是實在的無法再容忍了。所以,導致,現在一到吃飯的點,包貝貝同志就給逃了老遠,一直和汪誠晨那貨和夏之漠那損男婬有了距離,唉,真是一招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汪誠晨看著包貝貝的那眼神,一頓的自責啊,現在倒好,連個糖醋魚的魚骨頭都啃不到了,看著自己的飯,再看看張曉昕那貨的,完全沒了食欲。垂這個腦袋,沒有一絲的精神。
「我說,今晚請你吃法啊?」夏之漠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飄飄然的過來了。丫的,還是一副的得瑟樣。
汪誠晨的頭都沒抬一下,拿筷子捯飭著盒子里的飯,漫不經心的道
「沒時間沒精力沒心情,愛哪待哪待著去!」
「表醬紫啦!師傅我有錢了,請你吃好吃的去!好歹我是你師傅,請自家徒兒一頓那是應該的!」挑挑眉,趴在桌子上,努力的看著汪誠晨的眼楮。
「你丫的不得瑟能死啊?不就是考了全級第三麼?用的著那麼得瑟麼?再說了,你丫的你有本事在班級上兩個名次,再考個全級第一。」氣人,這丫的怎麼那麼能得瑟啊?
「唉!表醬紫啦!你就不能夸獎夸獎你師傅啊!師傅我多不容易啊!你丫都不知道,我不僅要努力還得努力的教你著笨蛋。看吧看吧,在我的教導下,你丫不是又穩穩的坐在了你原來的寶座上?不說為師的辛苦就罷了,你說你還醬紫說師傅的努力成果!你這個做徒弟的也太薄情薄義了!」皺著個眉頭,嗓門喊的有點大,還一臉的嫌棄樣。惡毒的嘴!
「那我請您唄!請完咱個自己是個自己的,你不是我師傅我不是你徒弟,趁早的撇清關系,不然哪天我怎麼死的我都害怕我不知道!」沒好氣了。語氣有點冷,直接撇下筷子,拿起飯盒就往出去走。
你丫的夏之漠,討厭的夏之漠!你丫的一天的就知道得瑟,得瑟你妹啊得瑟!
汪誠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就是一股莫名的火氣沖著腦門,憤憤的除了教室,直接到了水房。倒掉飯盒里的飯,飯盒往水池子里一扔,水龍頭扭到最大。
「你丫的夏之漠,你比無恥還無恥!你丫的得瑟什麼?不就是學習好麼?你妹的,你簡直比無賴還無賴,你們全家都無賴!」
「我說,要說要罵要打你直接實施到我這個真人的身上,你這樣憋著,還得到沒人的時候才能罵兩句,哎,你累麼?」
汪誠晨轉過臉去,就看到夏之漠雙手插在褲兜里,懶懶的靠在門邊上,斜著頭,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可是怎麼看怎麼難看,怎麼那麼別扭?眼神卻是有點點的溫怒,臉上卻帶著一絲的戲謔。
「怎麼了,我就這樣,當著當事人的面我也可以罵,怎麼滴吧?听到你能把我怎麼滴?你丫你就是無恥,一點的臉皮都沒有!無恥到了極點!」汪誠晨憤憤的說著,隨機關了水龍頭,手里抓了一把水就撇在了夏之漠的身上。
夏之漠看看自己身上的水漬,抬起頭來,聳聳肩,然後很無所謂的笑了笑。
「晚上我請客,在校門口等你!現在先冷靜冷靜,我覺得你比我更需要水!再見。」拋下一個好看的笑臉,轉身,輕悠悠的離開。
汪誠晨看著他離開,一腳踢在水槽上面。
「額…」真特麼的疼啊!抱著腳蹲在地上。全身都有點顫抖,這冬天一受傷,真不是蓋得,那是真疼啊!
下午才上完一節課,姜小雨就來教室找汪誠晨,交給她一份信,說是讓回家之後再看,汪誠晨看的是一愣一愣的,不知道這姜小雨葫蘆里到底買的是什麼藥。可是他的臉上卻是笑的很開心,看不出一點點的端倪來。
化學課真的和英文版的電子磁帶似的,嘩啦啦的一片說,語速快的要命,前一句還沒記完整,結果這後面已經過了十幾句了,汪誠晨看著嘴皮子比老式電台的敲擊鍵還快的化學小女人,很想抓狂!
後面瞥過來一個字條,拆開一看,更想炸毛。
「我說,這段爺我已經復習三遍,比咱這小女人知道的還要全面!我給你補補?前提,撕了姜小雨給你的信件!怎麼樣?咱有商有量麼?」
嘩嘩的寫了一句,就給丟了過去。麼的,怎麼這麼煩啊?那小女人剛剛講哪里了?完全不知道了!該死的夏之漠!
夏之漠很是自然的接過紙條,看完就給捏在了一起直接丟進抽屜里。听課,認真的听課。
「我覺得你丫就是小女人包養的小三,你簡直比小女人還小女人!可愛的夏之漠,你留劉海絕對是個女孩!絕對沒人敢說你是男生。」
好容易到下課了,張曉昕那貨卻是提溜這個腦袋過來了,一臉的哭喪。臉色差到了極點,黑眼圈罩著,比倩女還倩女!
汪誠晨和包貝貝皆是一驚,弱弱的問
「您這是從下面剛上來還是打算游蕩游蕩吸吸陽氣再下去?提前說明,我們一介女流,陰氣重的很,要吸陽氣您去找那彭姓男婬,他那旺盛的很。」
掩面,做出一副怕怕的樣子。
「我覺得您也活不長了,倒不像是上來很久的,倒像是快要下去的,敢問,聶小倩和您什麼關系?您姥姥不知道我兩和您熟悉吧?我兩陰氣太重不能伺候她老人家,就請您給帶個話,趁早的放了我兩,我兩指定給她老人家燒幾百億的冥幣,可千萬別來糾纏我兩啊!」
包貝貝說完,轉過頭,汪誠晨馬上伸出右手,兩人趕緊握握手,狠狠的點頭。然後抱頭,痛苦聲…
「你妹啊,就算姐姐我下去也得拉上你兩墊背的,俺姥姥說了,不要漂亮的,不要瘦的,不要會說話的,不要學習太好的,就要會吃的,會玩的,學習還行的也不是很差的,就要陰氣兒重的,最好都是單身的,沒有交過男朋友的,很遺憾,你兩是她指定的人選!」張曉昕露出一個燦燦的笑,可是這笑卻讓汪誠晨覺得陰寒到了極點。心想,麼的,這在地上常接地氣兒的就是和不接地氣兒的不一樣!一個笑容就讓人寒到了極點。轉眼再看看包貝貝,那丫好像也是深有同感,還說什麼啊,包頭繼續痛哭唄。
「我和彭姓男婬分手了!」張曉昕低著頭,憋著嘴說,說的很輕。
抱頭痛哭的兩人一起抬起頭來,然後再互相看看,繼續痛哭,嘴里還念念有詞「姥姥您老就放過我們吧,我們這骨頭給您老人家塞牙縫都不夠的!您就大鬼有鬼量,饒了我們吧…」
「我兩真的分手了,彭韓紹說他弟弟知道了我們的事情,然後說給他爸媽了,他爸媽說這是初三,這屬于早戀,然後說讓我們分,要是不分手就鬧到學校來…」張曉昕低著頭,啪嗒的一聲,一滴淚就落在了汪誠晨的書上。
汪誠晨和包貝貝對視一眼,有點不知所措了額,看來這丫說的是真的了。這都哭了還是假的?趕緊的,問問是咋回事吧。
汪誠晨給張曉昕拿了一張面巾紙遞過去,那丫橫橫的一把抓過去,緊接著就是 里啪啦的掉眼淚,淚花花一個勁的流。
包貝貝堆了一下汪誠晨,然後使了個眼色,汪誠晨立馬起身出去了,包貝貝做過來問張曉昕。
「丫的,敢不敢不哭?不就是分手麼?你丫的還缺了彭姓男人就活不了了?德行!!!」一臉的嫌棄樣子,但手里的紙巾卻是沒斷的遞過去。
「你妹啊,還說啊,你說的倒輕松,你丫你倒是分個手試試,分手就分是啊?那麼隨便啊?~~~~(>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