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宮和衣睡下。一夜無話,清晨起來出去跑步已經是萬俟景秋的習慣。那個討厭的萬俟景凌好久沒見他了耶。萬俟景秋在心里胡思亂想。突然看見兩個宮女有說有笑的朝自己這個方向走來,不想惹事,就委身躲進了旁邊的假山里。「最近好久沒看見三殿下了。」一個宮女說道。這時另一個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三殿下听說被送出宮去了。」「啊?為什麼啊……」兩人越走越遠,聲音也漸漸听不見了。見二人走遠了,萬俟景秋才慢慢從假山後走出來。「他出宮了啊,呵呵,怪不得,怪不得……」
一個月後,萬俟景秋為了憐兒的事,這一個月疲于奔命的查探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但對于在宮中毫無勢力的他來說,要與皇後斗,簡直是難于登天。一日,景秋獨自一人坐在房中,「二殿下,二殿下,不好了,不好了。」只見翠微瘋了一樣的跑進來,「發生什麼事了?」萬俟景秋用眼神示意。「二殿下,娘娘,娘娘他,歿了。」「什麼?」一個趔趄往後退了好幾步,「啊……」悲切的喊聲破喉而出,突然一口腥甜涌上喉頭,哺,從口中噴出,人也似沒了知覺的直向下滑。「二殿下,二殿下,,來人吶,快來人吶……」漸漸听不見了,好累,好像休息,娘,你為什麼要離我而去,娘……
迷迷糊糊中似乎听見孫太醫與玉蓮姑姑的對話。「孫揚,殿下怎麼樣了,怎麼會,怎麼會吐血,他才三歲吶!」心急的看著床上臉色蒼白的人兒,玉蓮感到心在一陣一陣的發疼,她已經不在了,不管用什麼辦法她一定要保護好她的兒子,一定要。「二殿下是勞累過度,而本身就體弱,在加上娘娘過世的事,對殿下打擊甚大,一時間氣血攻心所致。現在沒什麼大礙了。」見兩人的談話聲越來越輕,萬俟景秋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等他醒來,已經是夜幕西陲時。從床上坐起身,「玉蓮姑姑,進來吧。」听見一陣推門的聲音,玉蓮跨步進來,又轉身把門關上。「殿下,以後不可再如此。」擺擺手,「玉蓮姑姑,你明白我叫你進來不是來听你教訓我的,我的身子我清楚著呢,還死不了,至少在皇後死前,我是不能死的。」听了萬俟景秋的話,玉蓮心中一驚,道︰「不行,殿下,報仇不是你應該做的事,這個交給奴婢就行了。」看了她一眼,道︰「玉蓮姑姑,你會武功的吧。」是肯定句。疑惑的看了景秋一眼︰「小孩子,說什麼胡話呢,奴婢怎麼會武功呢。」說著上前替他披上件外套。突然,景秋一把抓住玉蓮的手,暗暗使勁,放手「呵,玉蓮姑姑,還要騙我到什麼時候,我已經證實了,不是嗎?」玉蓮低頭整理了一下情緒,「是的,不過……」欲言又止。「不過我為什麼會知道?呵呵,因為我也會。」直視女人的眼楮,眼眸中一片寒色,看的玉蓮打了一個寒噤,好可怕的眼神。片刻萬俟景秋收回目光,「玉蓮姑姑,說說吧,我娘親是,怎麼死的。」最後兩個字說的咬牙切齒。「奴婢去查看過尸體。對外雖說是娘娘畏罪自殺,實際上卻不竟然。娘娘身上有明顯的針扎的痕跡。勒死懸尸時已死亡,血液流動停止懸吊部位痕跡較淺,淤血較少。上吊的由于血液大量受阻勒痕有較重的青紫色並且全身有缺氧後的青紫色。再者,一般來說,自縊的索溝在脖子後部呈平行狀不交叉,勒死的索溝一般有交叉。而娘娘身上都有屬于勒死的特征。」說到後面,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玉蓮姑姑,我知道你對娘親懷著不一樣的感情。」「殿下……。」擺手阻止她說下去。
「所以,娘親的仇你會幫我的吧。」說這看了她一眼,他現在必須要有幫手,他一個人太弱了,在這個宮里,必須要有心月復。「奴婢致死追隨殿下。」「很好」「那你就說說你的來歷吧,你的武功不弱啊。」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不瞞殿下,奴婢本是蝕月教的護法。」「哦!蝕月教?是那個與暗部同時崛起的蝕月教?」「是的,不止奴婢一人,孫楊孫太醫也是蝕月教的人。」「哦!難道他是蝕月教里毒醫的徒弟?」「是。」「嗯,很好。」突然萬俟景秋閉口不言,顧自整理自己的衣服,片刻後,道︰「孫楊,听夠了吧,進來吧。」話落,孫楊就推門進來了「呵呵,殿下好耳力,玉蓮,你不行了。」白了他一眼,玉蓮沒有去理會他譏諷。孫楊進來後,徑自跪下,「屬下孫楊願為殿下效命。」「嗯,起來吧。從今天開始,你們就助我修煉移形換影。」一听,孫楊立即接口道︰「移形換影?那可是暗部的絕密神功,听說只有暗部宗主才能修煉,而修煉方法也只有暗部宗主知道。可自從百年前暗部第一任宗主去世後,這移形換影也就絕跡江湖了,殿下你怎麼會?」輕輕的撇了他一眼,倒「你說呢。哈哈哈……,我就是啊。」看著呆掉的兩個人,萬俟景秋沒在理他們,自顧撥弄起頭發來。這一刻起,他就不是以前的萬俟景秋了,他想要的安逸生活也不可能實現了,他要皇後以後的生活,不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