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感覺怎麼樣?」玉蓮見萬俟景秋想要起身,忙上去扶住,在他身後放一個軟墊。「玉蓮姑姑,我沒什麼大礙。只是,練功時被七弟打斷,真氣在七經八脈中亂串,導致氣血不順,才會吐血暈厥的。」「都是我不好,沒有攔住七殿下。」見玉蓮滿臉的自責,萬俟景秋安慰道︰「玉蓮姑姑,這不怪你,你不用自責。咳咳,接下來,我還要繼續閉關,這次,一定要替我守住,不然在被打斷,可能……呵,這下場我自己都不敢想象。」說著萬俟景秋自嘲的笑笑。「殿下,請放心,這次,玉蓮就算是拼了命也不會讓人在進來打擾殿下了的。」咳咳,點了點頭,「玉蓮姑姑,天晚了,你先去休息吧。」「是,那殿下也快些休息吧。」「嗯。」玉蓮走了出去,萬俟景秋隔空打滅蠟燭,扯過被子安然睡去。
半個月後,萬俟景秋閉關期滿。七年時間,萬俟景秋已經把前世的武功恢復的七七八八。「殿下。」話還沒說完,眼淚應聲而下。「嗯,玉蓮姑姑,這半月來,辛苦你們了。」幫玉蓮擦掉眼淚,輕輕的握住她的手。次日,萬俟景秋照常去上書房上課。可能見他大病初愈吧,萬俟景耒他們也沒怎麼為難他。就這麼又過了半月。一日傍晚,萬俟景秋照常吃了晚飯後坐在院子里乘涼。突然,小六子進來道︰「爺,皇後娘娘身邊的小貴子來了。」一听,皇後,呵呵,「請他進來。」「是。」走在小六子前面,一臉瞧不起人的樣子的就是小貴子。見這個二殿下即沒有要迎接他的意思,似乎又不打算請他坐坐,這位在宮里有頭有臉的公公頓時有種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的感覺。見來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萬俟景秋頓時感到好笑的緊,狗仗人勢的東西。說著就打了個哈欠,暗示你來有沒有事啊,沒事可以走了。小貴子見這主完全沒有買他帳的意思,而表面上他是奴才他是爺,只好忍氣吞聲的作揖道,心里卻把萬俟景秋給記恨上了。「二殿下,皇上說了,讓皇後娘娘來通知各宮,明天罷課一天,在御花園擺宴,為大殿下慶生。」輕輕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又讓小六子送他出去。萬俟景秋被樹上的知了吵得頭疼,就回了里屋。
第二天一早,萬俟景秋就把玉蓮,小六子,孫楊叫到臥室里。「殿下,你要去。」孫楊毫不客氣的拿起桌上的糕點就往自己的嘴里塞。萬俟景秋拿眼楮瞟了他一眼,道︰「去,當然要去。」「為什麼,殿下,你去的話他們可定會欺負你的。」玉蓮擔心的看著他。「哎,玉蓮姑姑,你不用替我擔心。我現在生病剛剛痊愈,不可能在病一次,不然就會招人懷疑。等到了在尋個理由溜了不就行了。」「哎。好吧,既然爺你自己早有打算,那我們做奴才的當然全力支持。」笑「謝謝你啊,流風。」流風是六子的真實名字。
御書房內,「皇上,奴才給皇上請安。」坐在桌案前的男人抬起頭道︰「小路子,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有事快快上報。」「是,陛下。剛才涵菊堂的小六子來告訴奴才,說二殿下失足落入湖中,昏迷不醒。」「什麼?昏迷不醒。派太醫去看看,不用來回朕了。」「是。」說著就委身退下。
御花園中觥籌交錯,鶯歌燕舞,熱鬧非凡。同樣涵菊堂內亦是言笑盈盈。用藥迷倒了皇後派來的人,萬俟景秋把自己的心月復召集到一起,弄了一桌子酒菜,坐在一起邊吃邊聊。「呵呵,殿下真是「聰明」啊,這麼好的計策都想的出。」不去理會孫楊的冷嘲熱諷,萬俟景秋輕酌一口酒水,嘿嘿笑道︰「不這樣,難道我還真的要去啊。」「不過,你的這個辦法還真的夠拙劣的,那樣掉進湖里,形象都沒了。」哼,「本來就沒什麼形象,一個不會講話的皇子,是整個萬俟王朝的丑聞。」夾了一筷子清淡的青菜,慢慢送進口中,細嚼慢咽的吃掉。與旁邊孫楊那個餓死鬼吃法真是形成鮮明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