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秋殤 皇宮夜宴(下)

作者 ︰ 秋兮顏

一舞閉,眾舞姬相繼退下。這時,萬俟景耒起身,走到皇帝下首,彎腰作揖道︰「皇兒代眾皇弟給父皇拜壽,願父皇萬壽無疆,聖體康泰,我朝國運昌盛。」「好好,皇兒請起。」這時,萬俟景耒起身對著旁邊侍臣使了眼色。那侍臣立刻捧著一個紅木盒上來。萬俟景耒抬手掀開盒蓋,道︰「父皇這是皇兒們的一片孝心。」侍臣把盒子呈給皇帝身邊的大太監,皇帝一看是五谷。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大兒子。只見萬俟景耒笑笑道︰「父皇,這是今年各地產出的糧食。父皇你看,這些五谷粒粒飽滿,可以看出今年的收成極好。父皇,這是你之福,百姓之福,社稷之福啊!」說著就又彎腰作揖。听了兒子的一番話,皇帝已經樂的合不攏嘴,「好,好啊。耒兒費心了。小路子,賞。」皇帝話剛落,萬俟景耒就謝恩道︰「謝父皇。」便就退回了座位。這時,桑夏國使臣出列道︰「臣代吾皇祝軒帝陛下萬壽無疆。這是我國的禮單,請軒帝陛下過目。」將禮單遞給一旁的侍臣,侍臣將禮單在遞給小路子,皇帝大致看罷,合上禮單道︰「煥帝有心了。請侍臣代朕向煥帝問好。朕很喜歡貴國的禮物。使臣入座吧。」「謝陛下。」作揖後就坐回了原地。隨後,北漂使臣,蘭衾使臣皆奉上賀禮禮單。而一些周邊附屬國也一一奉上後,皇帝客氣一番後,就讓眾使臣入席。

酒過三巡,眾人都已有三分醉意。這時,桑夏國使臣起身對著陛下作揖道︰「軒帝陛下,臣有一個疑惑,不知,陛下可否為臣解答。」「使臣請說。朕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那不管臣問什麼請陛下恕臣無罪。」這……萬俟允斯陷入了沉思中,本來這是不能答應的,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下面的使臣雖然言神恭謹,但實際上時咄咄逼人,為了顧全大局,萬俟允斯道︰「好,朕就恕你無罪。」「那……臣想問陛下,眾所周知,陛下二殿下不會講話,不知是真是假,請陛下解臣疑惑。」話剛落,本來還熱鬧非凡的會場一下子都靜了下來。這可是涉及宮闈秘事。坐在桑夏使臣左側的雪子崖聞言,眉角一挑暗自思附道︰「這二皇子明明會講話為什麼要期滿眾人,看來,又有一場好戲可以看了,這個桑夏國的使臣真是愚蠢的可以,呵呵,本宮看你如何收場。」一邊想著,一邊好整以暇的看著高坐上位皇帝該如何應對。而坐在位子上甚是無聊的萬俟景秋見有人提到他,就放下手中的杯子,正襟危坐。「不知陛下是否方便說。若是不便那就當臣沒說。」完全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萬俟允斯見來臣問到他的痛處,臉色隱隱的有些難看。這時皇後開口道︰「使臣哪的話,不過這陛下壽宴上問這種問題,不好吧。只怕煥帝陛下知道了,也會指責使臣的。」被皇後反駁的使臣臉色一僵,在仔細一想,自己堂堂一國使臣,還容不得如此搪塞,隨又開口道︰「皇後娘娘這麼說是承認二殿下,是啞巴。」啞巴二字正好戳中萬俟景秋的死穴。怒氣控制不住的向上涌來。小小的拳頭捏的死緊。一旁的萬俟景凌見他如此,擔憂的看著他,輕輕的將手附在萬俟景秋的手上,對他輕輕的搖了搖頭。萬俟景秋死死的咬著嘴唇,緊握的手慢慢的放松了下來。將目光投入庭下。

那個使臣明顯還不肯罷休,「臣在國中就听說二殿下生母是一個小小的侍女,不知是否屬實?」這無疑是雪上加霜的一問。只要涉及娘的問題,萬俟景秋總會很激動。這時,萬俟景秋已經快控制不住自己,奮力在桌上一拍,道︰「放肆。本殿母妃,豈是你一個小小別國使臣可以侮辱的。」話落,滿堂皆驚,這,這二殿下不是會說話的嘛,誰說他是啞巴的。連那個桑夏使臣都吃驚不小,本來自己的原意是為了羞辱這軒帝,不料卻被他的兒子呵斥。一時臉上有點掛不住面子。尷尬之氣在宴會上蔓延開來。坐在萬俟景秋一旁的萬俟景凌見他的這位二哥居然會講話,心里思付道「原來會講話,呵呵,越來越有趣了,自己這個父皇可是最討厭欺騙的。」眯著眼看著萬俟景秋,沒有一點想幫忙的樣子。

一直端坐在上位的萬俟允斯終于開了口,「皇兒放肆,怎可如此斥責使臣。使臣只是好奇問下,只要皇兒講話了,就可以滿足使臣的好奇心了,怎能如此無禮。」一番話即斥責了萬俟景秋保全了使臣的臉面,又隱隱職責使臣不要問不該問的。至此,那個使臣只好借口喝多了,悻悻的退下。

晚宴就在一個詭異的氛圍下結束了。萬俟景秋前腳剛回到涵菊堂,後腳聖旨就到了。眾人跪地接旨。為首大太監打開聖旨,朗聲讀道︰「二殿下殿前失儀,期君妄上。念其多年來行事乖巧,欺君罔上之罪,朕暫時不追究。但沖撞使臣不可不罰。隨罰俸半年,禁足一月,使臣回國後執行。涵菊堂中侍臣,幫著主子欺君,隨皆罰俸一年,禁足一月。欽此。」「謝皇上。」卻,被罰了還要謝恩。待大太監走後,眾人憤憤的站起來。眼神怪怪的盯著萬俟景秋,看得萬俟景秋心里毛毛的。

作者有話說︰「這章和上一章是一起發的,14號就發了,也沒審核,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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