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就知道去找你的五姐姐,除了這些,你還會些什麼啊!」屋子里,一聲巨響,像是打碎陶瓷的聲音,伴隨著是一聲刺耳尖銳的女高音,接著,叫罵聲起起落落,最後一陣若有若無的嗚咽聲回蕩在房間里。
冉語汐皺緊了眉頭,不滿的盯著冉知琴的房間,听著聲音,就知道,著冉知琴又在拿冉米頃來出氣了,這個野蠻的女人,這是一點教養都沒有,難道古代的官宦小姐都是如此的野蠻無理驕橫嗎?
白瀾挫折的看著小姐發呆又皺眉,又不能說一句話,小姐剛剛說了,兩個人都要保持沉默,若是誰先說話了,就誰今天不能吃午飯。說到了嘴邊,有沒有說出去,為了午飯,還是不說好了。」
冉語汐實在听不下去了,她煩躁的小跑著,急匆匆的一下子,就粗魯的推開冉知琴的房門,冷漠而又絕美的臉上,滿是威嚴,冉知琴嚇了一跳,頓時沒有了下句,冉米頃一看見冉語汐,滿臉都是淚水的小臉,頓時輕笑著,走到冉語汐的身後,委屈的直抽泣。
「你也夠了吧。」冷冷的呵斥了一句,冉語汐一開口就直接斷了冉知琴的話。
冉知琴也委屈了,她雖然對上一次家宴時,冉語汐表現出來的冷漠有點忌畏,但是還是假裝著什麼都不怕的樣子。
冉語汐十分厭惡這種女人,她鄙視冉知琴,「若是你心頭又去那又如何,米頃也是一個人,人都有尊嚴,人人平等,豈能容的你在這里叫罵?」
「人人平等是啥?!」冉知琴冷笑著,「這是什麼道理,我活了這麼久,听都沒有听過。」說著,她又是囂張的揚起臉,不屑萬分,她轉頭就走,經過冉米頃的身邊時,冉知琴忽然停了下來,她壓低了聲音,狠厲的說著,「冉米頃,你記著!」
冉米頃不禁打了一個寒噤。
冉語汐看著冉知琴走了,心想也沒有什麼事了,也想跟著離開,可是冉米頃卻一把拉住了她,冉語汐郁悶至極,微皺眉心,「什麼事?」
「五姐姐,米頃和你已經很久都沒有聊天了,自從你醒了之後,米頃就……」冉米頃像個小家子女人一樣,臉兒微微的紅,小手擺著裙擺,甜甜的笑著。
冉語汐的眉頭皺得更深了,「我現在還有事兒呢。」她並不想和冉米頃呆太久,她現在對冉家的小姐都沒有什麼好感,更何況,在原來現代社會的米頃根本就不是這個樣子的,所以說,這個人和米頃一毛錢關系都沒有。
「如此……」冉米頃失望的低著頭。
冉語汐瀟灑的一轉身,便離開了,身後的白瀾緊跟著,還是一幅想笑卻又不太敢笑出來的樣子,顯得十分滑稽,一定是因為剛才的那句話吧。
冉米頃一個人還是呆呆的站著,全部人都走光了,她輕聲嘆息著,柔弱的小手輕輕張開,一股淡淡的黑色在掌心中間泛開來,她朝著黑心吹了一口氣,黑氣就離開了她的掌心,彌漫在空氣中,一下子就不見了。
「只能這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