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真是太棒了,白瀾太佩服你了!」白瀾開心得咧開嘴,笑呵呵的直說。
「行了行了,你看,我到那里去玩怎麼樣?」冉溪零的唇角微微的向上翹,畫出一個迷人的弧線,縴長的手輕輕的指著前方一個豪華的「客棧」,白瀾朝著她指的方向望去,頓時呆若木雞。
不等白瀾說同意,冉溪零就已經走了進去,白瀾在身後大聲的叫喊著,「哎呀,我的公子啊,那里是煙花之地,是妓院啊,你不能去的啊!等等白瀾啊。」
妓院門口拉客的姑娘和媽媽瞧見了像冉溪零這樣的極品公子,都媚態橫生的貼過來,一陣香水味和脂粉味把冉溪零燻得夠嗆的,被姑娘們拉拉扯扯的拉進了醉鄉閣,她微微有點不耐煩的擺擺手,媽媽便笑眯眯的走過來。
「公子有何吩咐啊,我定讓這醉鄉閣最好的姑娘來服侍你,讓你欲罷不能。」
「是啊是啊,公子,就讓奴家的來伺候你吧~」老鴇剛說完,貼著冉溪零不放的姑娘們就是一陣撒嬌,個個都嘟起小嘴,搖起身子來,像要把衣服都搖掉一樣。
「我啊,」冉溪零風流的笑了,舌忝舌忝下唇,顯得放蕩不羈,「我要你們醉鄉閣的花魁!」
「當然行,只是,我們這花魁可矜貴得很,公子」老鴇低低的說了聲,像是和冉溪零暗示什麼似的。
「本公子有的就是錢!」冉溪零馬上會意,手里一揚,幾個金元寶便閃亮亮的在發光,看的那老鴇口水都流出來了。「好好好,我馬上去叫紫韻來伺候公子。」笑呵呵的收下銀兩,便帶著冉溪零走。
「嗯,真討厭,又是一個來找花魁的,怎麼那個死紫韻就這麼迷人,她老是一副死人臉的,有我漂亮嗎~」
「就是就是,真討厭!」一堆雞妒忌的嚷嚷不休,白瀾則哭喪著臉的跟著冉溪零走去。
「紫韻啊,今天可是來了一個貴客,你要好聲招呼才是啊。」那老鴇走進了紫韻的房間,好聲好氣的對著紫韻說了一句,紫韻冷冷的看了老鴇一眼,「媽媽,今天紫韻身體不適,不待客。」
「你個死丫頭,又不是叫你賣身,用得著這麼傲氣嗎,我告訴你你今天不管怎樣,這客都是接定了!」再也不管紫韻的拒絕,老鴇便笑呵呵的走出來,「公子啊,你先坐坐,紫韻待會就到。」
茗茶听曲,芳花秀草,真是雅致,冉溪零喝了一口茶,心里贊嘆了一句,「小姐,你可真是讓白瀾無話可說,著玩都玩到青樓來了,若是被三少爺和王爺知道了,怎麼辦呢?」
冉溪零還未回答之時,一陣淡淡的體香便徘徊在空氣中,一個輕巧的人兒,身著紫衣,抱著古箏緩緩而入,女子一放下古箏,坐在冉溪零的對面,就輕輕地撫起了琴,絕美的聲音隨之而出,帶著一種憂愁,「妾家本住巫山雲,巫山流水常自聞。玉琴彈出轉寥,直似當時夢中听。三峽流泉幾千里,一時流入深閨里。巨石奔崖指下生,飛波走浪弦中起。初疑噴涌含雷風,又似嗚咽流不通。回湍曲瀨勢將盡,時復滴瀝平沙中。憶昔阮公為此曲,能使仲容听不足。一彈既罷復一彈,願似流泉鎮相續。」
一曲過後,冉溪零忍不住拍手叫好,「姑娘的歌真是讓本公子為之傾倒啊!」
「謝公子贊賞。」紫韻冷冷的回了一句。
「紫韻姑娘別這麼冷漠嘛,不知姑娘,可寂寞?」冉溪零及其妖媚的笑了笑,拋出了一句驚鴻一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