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馬車上,冉溪零托著香腮,眉頭輕輕的皺著,「白瀾,你說皇上剛才笑眯眯的看著我喝下那杯酒,是不是有詐啊?我怎麼覺得他笑得,嗯那麼奸詐?」
「小姐,你懷疑皇上下了什麼藥?」白瀾听到冉溪零這樣說,也皺住了眉頭。
冉溪零清楚宋子燁是不會害自己的,但是這只死狐狸,好啊,要是待會有什麼異樣的話,我就有你好看的,該死的宋子燁!「我聞到了算計的味道。」冉溪零無奈的擺擺手。
「小姐,就算皇上要算計我們,我們也只能順從,皇上可是九龍至尊。」
冉溪零撇撇嘴,不屑的冷哧了一聲,心里暗暗的想著︰什麼九龍至尊,就他那慫樣,小樣的,如果他是真皇上,那我冉溪零就是女媧娘娘了,你信嗎?鬼才會信!
夜晚的冷風斷斷續續的吹了進來,冉溪零突然覺得有點熱,她不安的扭了扭身子,白瀾心細,「小姐,我們已經到了王府了,你再忍忍,待會就可以沐浴了。」知道冉溪零從小到大都有潔癖,白瀾沒有對冉溪零的動作感到驚訝。
冉溪零點點頭,可是還是很難受,口有點干,有點發燙,冉溪零閉上眼楮,穩住自己的心神,可能是衣服太繁瑣了,有點熱熱的感覺,沒事的,一下就好了。
「王妃,請下馬車。」黑夙拉開馬車的帷裳,淡淡的對里面的人說了一句。
冉溪零覺得熱的慌,她積極的應了一聲,迫不及待的就下了馬車,她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快快回王府,快快沐浴,天知道他現在都要熱死了,熱的想要把衣服都扯爛。她急急地小跑進府,留下皺眉深思的夜溯塵和莫名其妙的白瀾和黑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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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溪零難受的申吟了一聲,身子浸在冷水里,她緊緊地握著自己的玉手,想要自己冷靜下來,她知道了,宋子燁這廝,要自己喝的那杯酒,就是他媽的春.藥,他什麼意思呢現在。
冉溪零惱火的哼了一聲,可是被欲火折磨的倒像是嬌嗔了一聲,她不敢置信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相信自己會發出這麼婬.蕩的聲音。玉手芊芊,不斷地用冷水往身上去淋,可是小月復之下的那團火卻越少越烈,她十分難受的弓起了身子,申吟聲斷斷續續的,在煙霧彌漫的浴室里顯得十分的曖昧。
不行,在這麼下去也不行的,冉溪零現在腦子就只有一絲的理智再死撐著,她艱難地走出浴桶,粉紅的小臉,迷離的眼楮,潔白的貝齒死死的咬住了下唇,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
不行,現在要趕快回房,讓白瀾去請大夫,盡快把身體里的欲火被滅了,她艱難地穿著衣服,走出了浴室,還沒走出幾步就撞上了一個僵硬的牆壁。她抬起頭看了眼是誰,冰冷的眸子緊緊地鎖著她,夜溯塵皺了皺眉,這個瘋女人,怎麼穿衣服穿得亂七八糟的,衣衫不整,還滿臉的桃花,這個女人,原形暴露了是不是?
冉溪零猛然的推開他,「離我遠一點!」聲音里滿是沙啞,滿腔的欲火把她折磨的欲生欲死。
夜溯塵緊緊的扣著她的手腕,危險地欺上來,滿是男子的氣息向她撲來,冉溪零幾乎要抓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