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的好嚴重啊!」冉溪零驚呼著看著自己的手上滿是血,她咬了咬下唇,幸好自己隨身帶金瘡藥。毫無顧忌,冉溪零把男子的上衣都月兌下,後背上一個血口子頓時把冉溪零給嚇到了,這個男人,他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啊,竟然傷成這個樣子。
冉溪零二話不說便私下一些衣帶,把金瘡藥灑在了布帶上,給受傷昏迷過去的男子包扎,冉溪零這才細細的打量起這個人。男子的臉色蒼白,可是面容俊美,美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只見他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稜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象風流倜儻,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他的個頭少說也在一米九以上,一襲略微緊身的黑衣將完美的身材展示出來。冉溪零卻呆住了,這這這,這不是阿哲嘛!!怎麼古代也有和阿哲一模一樣的人啊,難道啊阿哲也穿來了,不可能,絕不可能!
正當冉溪零上完藥,正在發呆的時候,床上的人因為疼痛申吟了出聲,冉溪零愣了愣,他醒了,她急忙問了一句,「你怎麼樣了?還行嗎?」聲音里淡淡的,但是依然是透露著關心。
晏翎訣皺了皺眉頭,桃花眼看著滿臉擔心的絕子,微微一愣,冉溪零對著他笑笑,「你不用說話,你受傷了,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已經幫你上了金瘡藥,你歇會吧。」
晏翎訣點點頭,勾起了嘴角,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謝謝姑娘。」
冉溪零擺擺手,「公子不必了,只是舉手之勞而已。」說完,幫晏翎訣掖了下被單,走了出房門,留下床上沉思的晏翎訣,桃花眼里微微的凌寒,該死的,下手竟然這麼重!若不是被人救下,可能就命絕了!
倒是剛剛那位姑娘,晏翎訣妖媚的眼楮中閃過一絲柔和,似乎有些熟悉,是誰呢?他嘆了嘆口氣,待會等她來了再說吧,說著,便吹了一口口哨,一只雪白的鴿子從窗戶外飛了進來,停落在晏翎訣的手上,他順著鴿子的毛發撫模著它,把一張小紙條塞進里它小腿里的那個信筒,就放飛了出去。「去吧。」
門外突然變得十分吵鬧,晏翎訣不覺得皺了皺眉頭,門外的冉溪零則安之若然的坐著喝茶,白瀾已經回來了,她緊緊地護在冉溪零身邊,凌厲的目光狠狠地盯著一班的玄衣人上,領頭的那人對冉溪零抱了抱拳,「姑娘,方才是否有人進入姑娘的雅間?」
冉溪零顰了顰眉,「本姑娘一直都待在這里喝茶,從未離開過,你覺得呢?」冉溪零明顯的維護,讓那人皺了皺眉,「姑娘,此話當真?」冉溪零笑了,「本姑娘不會說謊。」
領頭那人身後的人有些不滿,「姑娘,幫一個你毫不認識的人,對你沒有半點好處,你還是把人交出來吧!」
冉溪零奇怪地看著他,「這位公子,你什麼意思?本姑娘有沒有藏人,自己心里清楚得很,你莫要血口噴人!」
領頭人深深地看著冉溪零,只能作罷,「算了,我們撤!」玄衣人只是憤憤的作罷,飛走而去。
「小姐,你真的藏人了?」白瀾詢問了一句,冉溪零笑了,「你也不信我?」白瀾搖搖頭。「我們走吧!你先走,我隨後跟去。」冉溪零說完,便向後的方向走去,白瀾十分不解,也只能听,想船頭的地方走去。
待白瀾走了,冉溪零才回到雅間,走到晏翎訣的身邊,「公子,你就安靜住在雅間里養傷吧,我已經買下這個雅間一個星期了,這是金瘡藥,你留著上藥,我要走了。」
晏翎訣不知為何冉溪零會對一個只有一面之緣的人這麼好,他好奇地問,「敢問姑娘的名字?」
冉溪零笑了笑,「若是有緣必會相見,何必問名字呢?」說著,便離開了,留下了一個發呆的晏翎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