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個溫馨的夜晚過後,兩個人之間也恢復了平靜,不,應該說是絕對的零度。不言不語,不過,冉溪零倒也喜歡這樣子過,挺好的。或許就會這樣平平淡淡的過完一輩子也好了,不是嗎?冉溪零笑了笑。
「溪兒。」冉熙刖看著發呆的冉溪零,柔聲的叫到。
冉溪零听到熟悉的聲音,猛然一怔,怎麼在皇宮里都能听到三哥的聲音?是的,冉溪零現在人在皇宮里,因為太妃娘娘的旨意,想自己的佷女了,想要讓冉語汐到宮里來住幾天。
冉溪零吃驚的回過頭,「三三哥?」視線中的人安靜地站在那里,溫柔地笑著,暖和的日光微微傾斜,照在他的身上,仿佛他的身上,披上了一層鍍金,顯得那麼的不真實,只有那深情的目光讓冉溪零感到一絲真實感。
冉溪零急忙從石椅上站了起來,走到他的身邊,「三哥怎麼會在皇宮里?」
冉熙刖細細的看著面前的女子,被思念溢滿的心,頓時心安起來,慢慢的滿足和幸福溢滿了整個心,他多想伸出手去,把眼前的人緊緊地擁在懷抱里,但是在這里卻決不允許。冉熙刖眼眸中閃過一絲失落,不過很快就閃過去了。
「哎呀,右丞大人,你可讓奴才好找啊。」突然一個刺耳而又尖銳的聲音打破了兩個人的思緒,一個太監不知道從哪里來的,一臉的獻媚,看起來有點惡心,「哎呀,塵王妃也在啊,奴才參見王妃娘娘,願娘娘金安。」
「起來吧。」冉溪零淡淡的看著這些想攀高主子的奴才,「怎麼,有什麼事?」
「奴才該死,打擾右丞大人和王妃娘娘了。」太監說得像是誠懇,但是冉溪零卻微微顰了顰眉,知道他想說什麼,「本王妃和自家的親哥哥聊聊也不礙你什麼事吧。」冉溪零冷眼看著這個奴才,早知道這個狗奴才想捏造事實,想說自己和三哥在皇宮里私會吧!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請王妃饒命啊,奴才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听到冉溪零冷冰冰的語氣和話,嚇得那個太監跪在地上,拼命地磕頭,為自己這把嘴而咒罵著。
冉熙刖就站在冉溪零身邊,沉默著,淡淡的連目光都不放在那個太監身上,眼楮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冉溪零。
冉溪零細細的看著打量著這個太監,一個玉佩吸引住了她的目光,她的眉頭頓時緊緊地皺在一起,「起來吧,本王妃知道你是無意的,以後說話是用腦子想想!」那個太監愣了愣,頓時磕頭致謝,「謝王妃大恩大德,謝王妃不殺之恩。」冉溪零心里暗暗地切了一聲,你家的主子別老是來搞事我就心安了。
「下去吧。」冉熙刖這才冷言道,那個狗奴才頓時像逃命一樣,逃也來不及。
「三哥的身份好大啊,溪兒從來都不知道。」冉溪零看了眼平靜的白瀾,「白瀾也是知道的吧。」
「小姐」白瀾的聲音微微顫抖,冉熙刖倒是微微一笑,「溪兒現在不也知道了嗎?」
冉溪零垂下了眼簾,「三哥打算瞞著我。」冉熙刖苦笑,「以前的你,不喜歡三哥卷入皇室宮廷的深門中,三哥讓你失望了,溪兒」冉溪零淡淡的一笑,「沒關系,溪兒不怪你。」
冉熙刖的心微微一震,不知如何是好,「溪兒,你」
「三哥,你如何看剛剛那個太監?」冉溪零馬上挑開了話題。
冉熙刖的臉色頓時一斂,「溪兒都知道了不是嗎?」
「他是太後的人!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得罪了太後。」冉溪零輕聲地說了一句,以防隔牆有耳。
冉熙刖看著顰著眉的冉溪零,心里微微復雜,這麼開就坐不住了嗎,墨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