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我家王妃如何了?」白瀾焦急萬分,又不敢太大聲,只能小小聲地地問了一句,太醫對著她點了點頭,隨後,跪在了地上,「王爺,微臣不能,不能診斷王妃的病,王妃的脈搏若有若無,甚是奇怪,而且,王妃似乎中了一種劇毒,但是此種劇毒並沒有傷及王妃的內髒,反而王妃正在慢慢的吸收,微臣看,王妃並無大恙。」
「太好了太好了,王妃沒事了,沒事了嗚嗚」一听到太醫說冉溪零沒事了,白瀾緊繃的心就松懈了下來,隨後便嗚嗚咽咽的弟弟的的啜泣著,肩膀一抖一抖,黑夙嘆了嘆氣,摟住了她的雙肩。
「王妃的傷口。」聲音中淡然飄渺,但卻讓太醫打了一個顫,他點點頭,「是的,微臣只要給王妃娘娘包扎一下傷口,再煎一些安神的藥,即可。」
夜溯塵點了點頭,待太醫給冉溪零包扎好之後,痛楚減少了的冉溪零眉心倒是舒展了一些,太醫畢竟是熟手,很快就給冉溪零上好藥了,夜溯塵淡淡的瞄了太醫幾眼,「下去吧。」
黑夙識相的走上前,「太醫,藥方交給我即可。」
「好,姑娘隨我來。」
等一切的人都離開了,房間里安靜的只剩下兩個人,夜溯塵心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摁上了冉溪零柔細縴瘦的手,果然是若有若無,她青紫色的小嘴逐漸變回原來的紅潤,煞白的小臉也滿滿的恢復了正常,然而這一切都是好現象,但是看起來卻是那麼的玄!
夜溯塵的眼楮危險的眯著,他的目光停落在她的眸子上,想起之前那幾次驚鴻一瞥,她紫色的眸子,然而這次的事情也應該和紫瞳有關吧,冉語汐,你到底還有多少謎,不為人知的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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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瀾!」夜溯塵細細打量這冉溪零未出閣時的閨房,淡淡的叫了一聲,白瀾顫了顫,跪了下去,頭低低的,這樣的王爺,讓人有一種心寒而厲的感覺,後背的汗毛頓起,毛骨悚然。
「王爺,奴婢在。」白瀾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你和王妃,到了哪里?」夜溯塵飄渺的目光一轉,落在了白瀾的身上,白瀾怔住了。
「奴婢和王妃就是在小院子里四處走走而已,沒有去別的地方。王妃自從那次醒來之後就不記得所有的事情了,王妃說,難得今天回來,就想來看看自己的家,好好瞧瞧,免得沒有印象。|」白瀾低低的說著,黑夙看著她。
夜溯塵冷笑了一聲,「什麼樣的主子什麼樣的奴才,你很忠心啊。」他似笑非笑。
白瀾頓時跪著,「王爺,奴婢沒有騙你,沒有騙你。」說完抬起了頭,怨怨的看著夜溯塵,夜溯塵微微一愣,不知道這個女婢會如此的大膽,「行了,下去。」黑夙神情復雜的看著白瀾,「是。」
白瀾倒是沒有什麼表情,冷冷淡淡的,站起了身,安靜地隨著黑夙就下去了,夜溯塵的眼神更為的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