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總不能不吃不喝吧,這飯擺在這里都半天了,你想白瀾也得顧著自己的身體吧。」雲耿默抱著雙臂,嘆了一口氣,看著沉思的女子,這豐盛的晚餐,僕人已經送來半個時辰了,這個女人卻坐在一邊不知道在想什麼。
冉溪零的目光微微一轉,「你怎麼還在這里?」她的語氣顯得微微吃驚。
「我為什麼不在這里,我的任務是守護你,不在你身邊我怎麼履行我的任務啊!」雲耿默的丹鳳眼頓時睜得比桂圓還要大,好像冉溪零問了什麼讓他不敢相信的問題一樣。
冉溪零皺了皺眉頭,「我知道只是」雲耿默顯得更加激動了,「什麼只是啊?」
「你忘了你的承諾嗎?」雲耿默一听就更迷糊了,「什麼承諾,主人你能不能別玩我,你只說行不行!」
冉溪零的臉色沉了沉,該死的蛇,果然是忘了,「你說過你會救出白瀾的,忘了嗎,雲耿默!」
雲耿默怔了怔,原來是因為這件事,難怪她會這麼生氣,他馬上搖搖頭,「沒有忘沒有忘,我不適合你說過要點時間嗎,反正白瀾現在不是也很安全嗎,她有武功,又不會被人給吃掉。」
冉溪零站了起身,眉頭緊緊地鎖著,「安全?我連她在什麼地方我都不知道,我怎麼可能知道他安全不安全!」
「白瀾在軍營。」雲耿默爽快的說了一句。
「什麼?!」冉溪零愣住了,一個女子去軍營干什麼,突然一個不好的預感從腦海中閃過,「你不要跟我說白瀾到軍營是去做」那兩個字她咽在了喉嚨中,說不出來。
「是啊,軍妓!」雲耿默倒是不覺得有什麼的,說得好像理所當然的,冉溪零听後轟的一聲,憤怒涌上心頭,等等!冉溪零微微一愣,如果白瀾真的做了軍妓,雲耿默會這麼冷靜,就算他和白瀾從未謀面,但是他見死不救,自己一定會把了他的皮,所以,他絕不敢!
「騙我很有意思是不是。」冉溪零的聲音淡淡,卻听得見她起伏不定的怒氣。
雲耿默贊賞的看著冉溪零,倒是笑眯眯的,「我哪敢騙你,是不是。」冉溪零的眸光冷冽的一掃而來,「既然是,那誰在暗中保護她,你也知道吧!」雲耿默豎起了大拇指,「敬佩敬佩啊,主人,我不說你都知道了!」
「知道那就說,少給我賣關子。」冉溪零這才拿起了筷子,夾了自己喜歡的菜放到碗里,雲耿默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吭聲,冉溪零抬起了頭,「到底是什麼人,很棘手嗎?」
「有兩個人,你想听哪個?」雲耿默文了冉溪零一句,冉溪零白了他一眼,「兩個都要知道!」
「黑夙。」冉溪零听到了答案,點了點頭,這個倒是不意外,黑夙和白瀾不打不相識,在她看來兩人的友誼已經很好了,倒是黑夙這樣忠誠的人,會因為白瀾而暗中抗拒夜溯塵的意思倒是讓自己驚訝了一把,「嗯,然後呢?」
「金熙國的侯爺——靖蕭侯!」雲耿默故意的放慢了說話的速度,冉溪零的手微微一顫,筷子夾住的菜就落在了桌子上,「很驚訝是吧,我也很驚訝,不過主人,你這個小丫鬟來頭不小啊。」
「我知道。但是靖蕭侯是什麼人?」冉溪零掩去了眸中的錯愕。
「我不知道。但是白瀾是什麼人我倒是知道!」雲耿默為難的擺擺手,委屈的說,冉溪零的目光轉移到別處去,為雲耿默的話而沉思,「你說吧,她和太妃是什麼關系?」
雲耿默的眸子中滿滿的是贊賞,「你居然委身做一個總裁助理,看你的樣子應該去做心理醫生,什麼都被你端測了,還問我做什麼!」冉溪零搖搖頭,「什麼關系?」好像听不到他的話,冉溪零又重復了一次。
雲耿默微微一愣,「夜思瀾,也就是白瀾,你的表妹,喬媛太妃夭折的小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