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哥們。這大白天的你不去上班,將我弄到這來喝酒算怎麼回事?」說話這人名叫何笛,是‘聖菲集團’的總裁,年方28。他明淨白皙的臉龐上卻有著黝黑而深邃的眼眸,時時的泛著智慧的光芒。連同他那濃密的眉毛,高而挺的鼻子都無時無刻的彰顯著他的高貴的身份。漂亮的唇形一張一合,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有多了分不羈。
「我要死了。」宋亦夸張的抱怨道︰「我爸讓我在半月之內找人結婚,這是個死命令。」
「哇哦,恭喜啊。」何笛看好戲的說︰「早點結婚也沒什麼不好,你看我和露露……」
「愛情對于我來說,只能得到痛苦,其他的美麗都是膚淺的、永不可靠的。只要我拒絕了愛,那麼我也就拒絕了它所帶來的痛苦。只要一想到結婚,我就覺得恐懼。所謂的婚姻能夠給我帶來什麼?除了束縛還是束縛!這個世界上有著太多得過且過的婚姻,所有的快樂都是強顏歡笑,有的人在拼命地維持,有的人在假惺惺地掩蓋,那麼,愛一個人又有什麼意思?和一個人結婚又有什麼意思?」宋亦似乎想到什麼悲傷的事情,仰起頭喝下整整一瓶啤酒接著說︰「如果我想要做,愛,我可以隨便找,給點錢就打發了。沒有人會要我負責,也沒有會背叛我!」
「你還是走不出小慧給你留下的陰影。」何笛搖搖頭嘆息著。
「你想找死嗎?」宋亦毫不客氣的將凶狠的眼神射向何笛。
「好了,怎麼又突然提起結婚的事?有合適的人選了嗎?」何笛不滿的翻翻白眼。
「我栽到一個女人手里了,就是因為她寫了一篇狗p報道我爸才發了飆。」宋亦平靜道︰「現在唯一的結婚人選就是陸潔兒了。」
「哇靠,陸潔兒處處唯你命是從,你這婚結不結有差嗎?」何笛不以為意的撇撇嘴。
「那還能怎麼辦?我現在既要完成老頭下的命令,又要保證自己生活的絕對自由,除了陸潔兒我還能找誰?」宋亦不滿的將酒瓶往桌上一拍,「都怪那個劉安安。」
「劉安安是誰啊?」何笛好奇的問,這個名字無疑給他帶來了興致,迄今為止他還沒听過宋亦敗在哪個女人手里,似乎所有的女人都只是宋亦手里的一只螞蟻而已。
「《說吧》雜志的特約記者,就是因為她的報道,兄弟我的自由沒了,被逼婚了。」宋亦咬牙切齒的說。
「哦?你的花邊從沒間斷過啊,我倒要看看這是一篇怎樣不一樣的報道。」何笛愈發的好奇,忙招呼著服務生,「waiter,拿本最新一期的《說吧》過來。」
何笛翻看著《說吧》,很快找到了那篇醒目的報道。片刻功夫,「哈哈,這個女人還挺有創意的哈,你看這文筆很犀利啊,這個配圖也很不錯。」
「干嘛,你這是在笑話我?」宋亦像個孩子一樣,「你安慰安慰我。」他拽過何笛手里的雜志,拍在桌子上。
「那,我跟你說個正經的,我妹妹嫁給你怎麼樣?」何笛突然極其認真的說。
「這還是正經的?」宋亦推了一下何笛的腦袋,「你搞商業聯姻啊。」
何笛無奈的聳聳肩,「我家大業大,何須聯姻?你以為我想將妹妹送給你這個花心蘿卜?如果不是因為她喜歡你這麼多年,還總給你的花心找理由,我才不會送羊入虎口。我可憐的妹妹啊!」
「你也知道我不會愛,也知道我的身邊不會只有一個女人,所以你還是不要禍害真真了。」宋亦有些悲戚的說。他了解自己,早在多年以前他就已經忘記如何去愛了。他身邊女人無數,但是自己兄弟的妹妹還是不要惹得好。劉安安為逞一時之快,就這樣斷送了宋亦的自由。熱衷自由生活的宋亦眼看著就要被送入婚姻的墳墓,作為商人的他是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這口氣的!損失的他一定會討回來,讓他就這樣接受劉安安報道的裁決?不,這不是宋亦的作風!他尤其不會敗在一個女人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