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跟在我後面!」
紀舞憂沒有多說什麼話,也不敢說太多的話,嬌小的身子小心翼翼的跟在雲墨歸的身後一步一搖的往軍營的大門走去。
「將軍,您回來了!」一身盔甲的年輕男人從軍營大門中走出來,立在雲墨歸的面前雙手抱拳向他微微鞠著躬。
「鐵樹,里面的情況如何!?」雲墨歸淡淡然的看著鐵樹輕聲的問道。
鐵樹抬頭,看在紀舞憂的眼中是一張特別剛毅的年輕俊臉,看起來年紀應該不算特別大,可是在雲墨歸的身邊,官職看起來並不小。
「回將軍的話,將士們下午都有在操練,這會正準備晚餐!」鐵樹匯報完了之後看了看雲墨歸身側的舞紀憂。
明眼人一眼就知道了,這是一個女人。
雖然紀舞憂努力的低著頭,不讓鐵樹看出來什麼,可是鐵樹仍然看到了她臉上那極丑的一角。
將軍的眼光向來極高,這次為什麼要帶一個一臉丑陋的女人回來?
而且,軍營重地,將軍自己都說過不能隨便帶女人回來,怕是會擾亂軍心,至于晚香閣的姑娘,那是為了緩解將士們的壓力。
「鐵樹,不該看的就別看,不該知道的事情就別瞎猜測!」雲墨歸早就看到了鐵樹那一眼的期待,知道他眼底的意思是什麼?
「是將軍,末將明白!」鐵樹雖然才十八,可是從十二歲就進雲墨歸的將軍俯,跟在他身邊六年了,早就知道了雲墨歸是一個什麼樣性子的人。
「她是舞姬,會有理由留在軍營的!」
「末將知道應該怎麼做!」
「很好,一會去提兩桶水來我營帳,再去晚香閣媽媽那里拿兩套女裝過來!再備一套小廝的青衣。」雲墨歸字字清楚的吩咐道。
「末將這就去準備!」
鐵樹離開之後,雲墨歸領著紀舞憂毫不避諱的直接往他的軍帳走去,一路上很自然的接受著各路士兵的禮貌問候和眼神洗禮。
這將軍領回來的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看到他們閃著精光的眼神,紀舞憂終于明白了,雲墨歸所說的那個一個月不踫女人的餓狼樣子。
原來是這個樣子的。
深切的體會到了。
面對他們赤果果的眼神,紀舞憂有些後怕的攏了攏披風,當然那些個士兵還礙于是雲墨歸身邊的女人,眼神沒敢那麼熾熱直接,稍稍的收斂了一點點。
「到了,進去吧!」兩人終于停下來了,停在一處白色圓頂的大蓬前面,雲墨歸掀過帳簾讓紀舞憂進去。
「這是你一個人的營賬!」
「你覺得呢,本將軍堂堂一個將軍需要跟幾十個士兵擠一塊睡?」如鷹勾的眸子勾了一眼紀舞憂。
「那,晚上我住哪里?」紀舞憂停在那里小聲的問道,若大個軍營,難道連一個客帳都沒有嗎?
「那你想住哪里?」雲墨歸勾勾嘴角說道,居高臨下的看著那一顆黑乎乎的小腦袋,都跟進狼窩了,現在才問住哪里會不會晚了點。